“嗯,晚場喝酒。”
溫卷哦了一聲,雖然知道郁泊風自己有數,但還是沒忍住多嘴,“不要喝太多。”
“不會,”郁泊風笑起來,“就喝了一點。”
“哥跟我說一聲就好了,我們可以明天打電話的。”他這麼晚還在應酬,又要應付自己的電話實在辛苦,早知道的話肯定不給他打了。
“怕有人失望,”郁泊風站起身,朝稍顯安靜的地方走去,“接下來幾天都會空,晚上想打随時打,不用提前問。”
“真的嗎?”溫卷聲音大了一些,郁泊風幾乎懷疑他在床上蹦了一下。“那我也還是晚一點打吧,萬一哥在忙。”
這麼長時間過去了,溫卷覺得自己那種談戀愛的勁頭一直沒過,郁泊風一句話就能影響他的心情,讓他緊張讓他雀躍,不變的是一直在心動。
但他不覺得丢人也不覺得被動,就是現在沒人會信他一開始隻是覺得,風哥這麼好,為什麼不試試呢?反正他不虧。
兩人聊了一會兒,溫卷說自己先去睡覺,明天再和他打電話,在電話結尾小聲地說了句“拜拜”,郁泊風差點沒聽清。溫卷傳遞過來的那種開心,好像隔着屏幕向他迎面撲來,帶着記憶裡的牛奶香,舒緩了他一天的壓力,但也讓他想回家的心情變得迫切起來。
郁泊風回到座位上,徐恪還在原來的位置坐着,看他回來先給他續了酒,試着接起話頭,“郁總家裡人來的電話?”
按平時,這種個人問題郁泊風一概不會理睬,但眼下他心情不錯,嗯了一聲。
徐恪嘴上了然地啊了一聲,下一秒就圓滑地把話頭轉到别的地方去了。他看到屏幕的第一反應就是郁總包養的小情人,但這種事不好直接問出口,何況這也不是他在乎的東西。隻是為了寒暄他便随口胡謅了一句家裡人,結果郁泊風竟然面不改色直接應下了。
徐恪好歹在職場上混了些年頭,心想這種套路哪裡見的少,不過是這種大金主不屑應付他這種路人罷了,想想都覺得可笑。
[小狗]
哪個家裡人的備注能是[小狗]呢?
第十九章
溫卷等着電話接通的時候,竟然有點緊張,他拍了拍自己的臉,甚至點開相機想看看自己的表情是不是太奇怪。他并不想自己看着像個情窦初開的小菜鳥——雖然某種程度上他确實是。
本來他隻是說睡前打個電話就行,沒想到郁泊風問他要不要視頻,溫卷當然說好。
等待音結束,手機發出接通的提示,屏幕上出現的是郁泊風的側臉,他應該是處理了一會兒工作,現在剛把眼鏡摘下來。他側眼看了一眼屏幕,随後把手機拿到身前,隻是剛才接通的時候明明看到人影了,怎麼手機拿到跟前屏幕就變黑了?
郁泊風覺得奇怪,仔細看了下問道,“攝像頭被東西擋住了?”
那邊的畫面還是沒有恢複,溫卷也沒有立刻回答,郁泊風便問他要不斷掉重新連一下。
“不用不用,”溫卷那邊傳出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響,緊接着畫面晃動了幾下又重新亮了起來,“現在好了吧?”
郁泊風也看清了剛才的“罪魁禍首”,是被迫貼在攝像頭上的奶油,可憐的奶油失去了貓身自由,委委屈屈地沖着屏幕叫了一聲。
“視頻都要奶油替你來?”郁泊風眉毛挑了挑,“那我挂電話了。”說着作勢就要去按屏幕的挂斷。
“哎,别别别!哥!”溫卷一聽急了,趕緊松手,工具貓奶油朝他哈了一聲之後就立刻跑走了。
視頻像素并不高,帶着肉眼就能分辨的顆粒,讓人的輪廓都顯得模糊,郁泊風還是能看清他臉紅了,雖然溫卷努力讓自己在跟他對視的過程中堅持的久一些,但還是控制不住的臉紅。
郁泊風歎了口氣,怎麼能到現在還是一直臉紅,但是又覺得可愛純情,心裡喜歡所以沒法說什麼。
“剛才想什麼呢?”
因為你剛才瞟過來的時候,沒什麼表情,有點冷,好酷。怕自己表情控制不住,臨時抓奶油來擋一擋。
但是溫卷不會說的,他已經意識到在郁泊風面前有些事不能随便做,有些話不能随便說,不然總感覺自己像個癡漢。
“沒什麼呀……”
溫卷把枕頭當支架上,身體往後退了一些趴着,屏幕比他的眼睛高一些,看屏幕的時候視線由下而上。溫卷其實不是特别出挑的長相,五官卻恰到好處,沒表情的時候足夠耐看,笑起來又溫潤可愛,并不比誰遜色。他眼睛本來就圓,以往擡眼看人的時候總帶着一點無辜的意味,但這時候用眨着眼睛紅着臉誇他的時候,隻有郁泊風心裡清楚,看得見摸不着的自己才是最虧的那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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