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盤歎了口氣,看來這詩隻能作了。
他不假思索輕吟道:“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舉頭望明月,低頭思故鄉。”
老妪從沒聽過這樣的詩。
乍聽不以為意,随着心中默念一遍,又朗朗上口。
此詩看似簡單,實則也簡單,可就是挑不出什麼毛病。
李孝之等人看着老妪臉色古怪,都明白她的想法,不由心裡有些好笑。
“怎樣,晚輩通過沒?”
扶盤滿懷期待道。
老妪臉色擰巴道:“這詩不算,太簡單直白了,老身也沒見過五言成句的詩。”
扶盤料到對方不打算輕易饒過自己,看來隻能再抄一首了。
他道:“前輩沒見過五言成句的,不免有些墨守成規。
那晚輩再做一種新詩由前輩品鑒,或許聽了此詩,便能明白詩并非全是四字成句。”
老妪呵呵一笑:“你且作出來,老身倒要見識見識。”
扶盤于是踱步吟誦:“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
不知天上宮阙……
轉朱閣,低绮戶,照無眠……
但願人長久,千裡共婵娟。”
這可是前世夏國寫月的傳世之作,他就不信這個老妪還會找麻煩。
老妪認真聽着,仔細品味着詩中意境,臉色一變再變。
她完全不敢置信,這世上竟有這麼獨特的詩。
而且此詩之極高造詣與奇絕技法,足以讓人拍案驚絕。
她甚至覺得,世上恐再難尋出第二首在寫月方面能超過此詩的詩。
當然,前提是這确實是一首詩。
不過也無所謂了。
當此詩許多方面勝過舊詩,那還是不是詩也不重要了。
“啪!啪!啪!”
忽然,有人鼓起了掌,不是老妪。
扶盤望去,隻見府内一屋頂飛檐,不知何時站着一道偉岸身影,雙手合擊着。
此人戴着道家高冠,身上卻是儒家青衫。
扶盤都不用想,便知是涯侯親臨。
隻見偉岸身影走出一步,便來到了扶盤面前。
“好文采,好詩情。”
涯侯不苟言笑贊道。
這反倒弄得扶盤不好意思了。
我會做個屁的詩啊。
背誦課本上的都有些吃力,甚至學過的一些詩,都忘記什麼意思了。
他行禮擠笑道:“涯侯擡愛了。
晚輩扶盤,乃邺地扶卿之子,也是廢地争侯抗越的士大夫。
今前來彩涯城,實乃廢地缺衣少糧,難以持久作戰與發展,遂來購糧。
因客棧已滿,無榻安身。
聽聞涯侯鑽研儒家學說,故鬥膽上門獻寶,以求安眠之榻。”
他知道涯侯才學不俗,所以連說話都下意識皺巴了許多。
涯侯周無間眉頭一皺,反而用直白的話緩緩道:“你的名字本侯也聽過,據說斬獲了赤刹部,麾下還有兩位金丹境。
你一小小士子,卻有金丹境願追随,說明你非同凡響,前程似錦。
隻是你用金丹境氣息吸引本侯注意力,到底是冒昧了。
自家門前豈容外人撒野?我祖母生氣也正常。
不過,你小子才情驚豔,也算折服了我與祖母,便不追究了。
你不是有寶物獻上嗎?拿出來。
若真是難得一見的珍寶,便允許你們住入府中,不阻撓你們購糧。”
涯侯說的條理清晰,不急不躁,讓扶盤有些意外。
他擡手一招,崂山羊上前一抹腰間乾坤袋,将文房四寶取了出來。
涯侯打量着四物,一臉不明所以。
扶盤道:“請搬來桌案一用。”
待桌案放好,他便有模有樣鋪紙壓硯,倒水研墨,用鳳國文字全篇寫下了水調歌頭。
盡管文字與漢字不同,韻腳也有出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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