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界小霸王名不虛傳,不過你下手這麼重,是想拆了本君這勾陳上宮嗎?”勾陳帝君并未動怒,他仍舊攜着一抹笑意上來同容初開玩笑,“拆了本君這勾陳上宮,回頭得讓景珩将他的紫薇上宮賠給我才是。”
容初抱着雙臂瞪着躲在勾陳帝君身後偷看的慕巡,面色不善,冷哼一聲道:“分明是這條傻龍先言語冒犯我的,要是賠,帝君也是該讓他父君将淩霄神殿賠給您才是。況且……”
況且她與北極帝君也不熟啊。
“你這粗魯的女人,你罵誰是傻龍!”被罵傻龍,慕巡憤怒萬分,氣得藏在長袍之下的龍尾胡亂擺動,然而他不是容初的對手,隻能期盼勾陳帝君代他出面教訓容初,“帝君,你看她實在是欺人太甚!”
勾陳帝君仍舊笑得一派溫和,擡手摩挲了兩下慕巡頭頂小小的龍角,安撫道:“好,本君會好好教訓她。”
得到勾陳帝君的答複,慕巡滿意地沖着容初揚了揚下巴,而容初則不屑地回了他一個大大的白眼。
“今日本君還有事要與容初交代,六殿下若是沒有什麼要事,本君就不留六殿下在勾陳上宮做客了。”
勾陳帝君的聲音再次響起,慕巡從他溫潤的聲音中聽出了逐客令的意味,雖然十分不情願,但也隻能先與勾陳帝君告辭:“那今日就不打擾帝君了,慕巡改日再登門拜訪。”
慕巡說完,不情不願地化作一條青龍飛走。
待慕巡不見了蹤影,勾陳帝君邁開步子朝着勾陳上宮内中走去,走了兩步,發現容初沒有跟上,回過頭來,見還僵站在原地的容初,挑了挑眉出聲:“還不走是要修柱子嗎?”
“今日分明是那家夥惹事,帝君總是向着他!”容初不滿地嘟囔,“上回也是,這次也是!”
“你看你将人家打成了什麼樣?若是天帝怪罪下來,更有你好受的。”勾陳帝君話雖這樣說,卻并沒有半分斥責的意思。
容初當然知道,勾陳帝君禁她的足是為了給天帝那邊一個交代,若是讓天帝怪罪下來,的确有讓她吃不了兜着走的本事,誰讓她揍了人家的寶貝兒子。
可是她還是咽不下這口氣去。
“别在這氣了,等北極帝君歸來,叫他替你出頭。算着他歸來的時間也差不許多了。”勾陳帝君說着,手中化出方才給容初沒收的風聽劍,将劍丢給容初,他又道,“走吧,還有些事情要問你。”
“來了來了。”容初将劍化作一道光芒收入掌心後,連忙小跑着跟上勾陳帝君的步伐。
廣闊無垠的勾陳上宮布局雅緻,長溪流淌、飛月懸天,玉樹挺拔、星海羅布,淡雅溫和就如同這座天宮的主人一般。
容初跟在勾陳帝君的身後不緊不緩地走着,一路走來還有幾隻仙鹿探頭蹭到容初手邊來。
輕撫仙鹿的頭頂,容初掩去心底的緊張出聲問道:“帝君說有事問我,所謂何事?”
說實話,她現在有點虛,勾陳帝君這時候找她單獨問話,不會是察覺到什麼了吧?
一想到自己先前下凡的事可能被發現,容初心底就打起鼓來。
是死不承認還是老實認錯?
這邊容初還在擔驚受怕,走在前面的勾陳帝君已經緩緩開了口:“這些日子可有覺得身子有不适的地方?”
“啊?”聽到勾陳帝君,容初疑惑擡起頭來,不知道勾陳帝君為何會這麼問,頓了頓才忙回道,“沒有,一切都還好。”
回答完後,容初才記起,之前在人間時好像真有不太對勁的時候。
當時她在她為皇帝織造的夢境中,在那夢境的結尾處,看見的那個怪異的“李景恒”……
那雙銀色的眸子,還有渾身力量失控的感覺……
時間隔得有些久了,容初再回憶起來已經記不太清當時的感覺,興許那不過是當時的幻覺。
想了想,容初最終還是沒有跟勾陳帝君提起。
“沒事便好。”走在前面的勾陳帝君說着,停下腳步來,在容初的目光之下,他擡手折下一旁玉樹上的一條枝丫,在手中掂了掂,看向容初,“要不要練一練?”
“這……”容初搖頭,“動手動腳的不太好吧……”
她尾音還未落下,勾陳帝君已執着那枝丫刺過來,容初連忙後翻閃避,才堪堪躲過。
“本君看你打慕巡之時,打得倒是挺好的。”
勾陳帝君這話一出,容初就知這個笑面帝君要找她算賬了。
可她哪裡是他的對手。
容初後退兩步,找機會想要開溜,就聽到身後傳來勾陳帝君溫和卻帶有極強殺傷力的聲音:“回破軍星宮自己禁足百日。”
百日?!
天上百日,人間可是一百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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