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聰明。”孫公公眯着眼,放下了手裡的杯子。
司瑞寒也放下了自己手裡的杯子,杯身碰撞桌面,滴出了一滴清酒,孫公公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手下微微用力。
司瑞寒的唇角便溢出了絲絲的血迹,他深吸了一口氣,壓下了心口的隐痛,“孫公公這是何意,準備殺了我嗎?”
“離開蕭景苑,他日榮華富貴任你挑選,甚至……許你君後之位,也未有不可。”孫公公眯着眼,一字一句的說着。
司瑞寒眨了眨眼,“聽起來十分的誘惑,可我如今已然是君後,何苦投奔他人,亂世之後,再以廢棄之身重新登臨君後之位,隻怕我就會成為全天下的笑柄。”
“皇權至上,堵住悠悠之口,有何難。”孫公公好笑的說到。
“我若不願,你準備如何?”司瑞寒垂眸看着自己被對方緊握的手腕,神色不明的說到。
“若你不願,我便震碎你的筋脈,此後你終生便如同廢人一般。”孫公公眯着眼說到。
“為何不殺了我,以絕後患,即便日後終日癱瘓,可我依然還是我。”司瑞寒說着,還單手拿着酒壺,傾倒了一杯酒,推到了孫公公的面前。
“你當真不怕?一代才子,成為廢人,你以為他蕭景苑還會對你有所憐惜?”孫公公凝目說到。
“我生來如此,何須他人憐惜。”司瑞寒盯着他,一字一句的說着。
兩人對視着,孫公公率先松開了手,他起身彈了彈衣衫,“你被我内力所傷,心脈受損,往後便會身體孱弱,常年病态,可要好生休養了。”
“古往今來,生死各有天命,何須計較。”司瑞寒将杯中酒飲盡,毫無波瀾的說着。
孫公公深深地看了他一眼,轉身離開了,在他走遠後,司瑞寒捂着嘴角,咳嗽了一陣,松開手便看到了手心的淡淡血迹。
他閉了閉眼,終是歎了口氣……
監牢的深處,趙子河站在了趙元義的牢房外,他靜默的看了一陣,“父親。”
“逆子。”他剛一張口,趙元義便冷聲說到。
周身的傷痕也比不過此刻趙子河在他心底劃開的口子,他深吸了幾口氣,“你這個大逆不道的東西,枉顧我趙家一世清風。”
趙子河聽完趙元義的怒吼,掀了掀眼皮,冷冷一笑,“趙家的一世清風?呵呵,你以為我稀罕,那也就是你這樣的老頑固才會在乎的東西。”
“你……”趙元義顫抖的擡起手,指着趙子河瞪着眼。
“我說錯什麼了嗎,你維護了一輩子的趙家清風,能給趙家帶來什麼,天下災民那麼多,你還想着扶天濟世不成?”趙子河說到。
“鎮南王是什麼樣的人物,那便是天選之人,趙家扶持他便是有從龍之功,他日便能登入廟堂,官至宰相。”趙子河猙獰着說到。
趙元義聽到這話,一口惡氣堵在了心口,他搖着頭,“天要亡我趙氏一族啊,你可知道造反乃是大逆不道的死罪,你這是要我全族賠命啊。”
“呵,當今聖上昏聩無度,鎮南王老當益壯,如何會輸,識相的你們便痛快将名單交出來,也好留下一份功德,讓王爺記你們的好,給你們留個全屍。”趙子河冷凝的說着。
“哈哈哈哈哈。”一旁的牢獄内,梁啟山聽了半晌,終是忍不住笑了起來。
趙子河回頭看了一眼,“死到臨頭,有什麼好笑的。”
“我笑你癡傻,笑你瘋癫,笑你不知死活。”梁啟山冷笑着說到,字字誅心,讓趙子河不由的皺起了眉。
“鎮南王若真想起勢,為何還要那份名單,有或沒有對他毫無影響,現如今他這般執着,隻代表他不敢反,想要推我們兩家出去當替死鬼,然後找到名單保住他的自己人。”梁啟山靠着牆說到。
他側頭看了眼趙子河,“我敢保證,若我告訴你名單在何處,你便立刻會被斬殺在原地,連着坐監獄都走不出去。”
“不可能。我拿了名單,送給鎮南王,便是大功一件,是要被封賞的。”趙子河瞪着眼說到,那個人便是這麼跟自己說的,怎麼可能是假的。
“你糊塗啊,名單交出去,就等于認罪伏法,我們兩家便是也要被送到聖上面前的,若他鎮南王當真要反,何須如此啊,這分明是要自保啊。”趙元義痛心疾首的說到。
趙元義的話讓趙子河徹底愣住了,他難以置信,自己被當作了傻子一般,耍弄的團團轉,放在身側的手微微顫抖着,眼底也蔓延着猩紅。
就在這時他面前突然閃過一道亮光,還未等他反應過來,便被鮮血迷住了雙眼,随即便倒地,雙眼瞪大,抽搐了幾下沒了聲息,死不瞑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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