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成這話說的,仿佛整個國家都是他的似的。
他望了一眼這片冰雪之地,又望了一眼這道防線,他隻是不希望戰争波及到更多的平民。而察哈爾,則是一把鋒利的刀,可以刺入後金的胸膛。
……
……
那赤台的山峰,就像是被人用斧頭砍出來的一樣,是有棱角的。這座小城的風格也和京城截然不同。木屋錯落分布,隐于峽谷之中,避風難入,不同于長安那種講究的磚瓦房。每個房間都有其獨特之處,無法模仿。這座小樓是隔音的,冬天的時候會下雪,因為冬天的時候會下雪,所以擔心雪會流進去。
因為漢族本來就不多,所以居住在高地上的漢民族十分統一,有七、八千多人,在首領和裡長的領導下,過着平靜而穩定的日子。所謂的首領,就是那赤台上的神靈,是這片土地上的一方霸主,掌管着所有的事情。大明的部隊幾乎不會深入到漢族居住的高原地區。
是的,沒有必要駐紮在這裡。他們不想和外面的世界接觸,過着與世無争的生活。高原人不肯出山,川人住在盆地裡,陝西的人,現在都在忙着“鬧革命”。在以往的戰争中,高原就像是一層無形的壁壘一樣,從來沒有引起過朝廷的注意。雖然,這裡是大明的地盤。
太陽從外面照射進來。劉成給王絮兒倒了一杯不凍泉水,然後對她說道:你先把桌子上的藥吃了吧。”一片甯靜,一片祥和。劉成拿起一卷古書,仔細看了起來。
咕噜。
王絮兒似乎吃慣了這苦湯。她用手帕擦拭了一下嘴唇,然後走到劉成旁邊坐下。太陽從窗戶射了進去,窗戶是開着的。寒風依舊如刀,可是太陽卻暖洋洋的。劉成閉上眼睛,繼續埋頭讀書。王絮兒坐在旁邊,雙手支着下巴,雖然頭發已經不算什麼了,但因為天氣寒冷,她還是帶着劉成為他打造的圓頂帽子。
雲層遮蔽了陽光。房間裡一片漆黑。劉成将手中的書籍收了起來,問道:“你還好嗎?”
王絮兒微微一笑,“劉哥哥,你就别擔心了。絮兒已經好多了,我很愛這個地方,因為我很高興。”
“那就好。等你身體好了,你想住哪兒就住哪兒。”劉成撫摸着王絮兒的腦袋,仿佛又回到了老鋪街,在那裡,他依舊是那麼的頑皮。圍着你轉。可現在,她似乎變得内斂了許多,總是靜靜的,看着雲卷雲舒。劉成:“……”王絮兒在天上看着雲彩,羅一飛站在窗戶外面,目光落在王絮兒身上。
那是一片高地上的雲彩,離得很近。很幹淨。
……
……
這幾日,劉成一直在房間裡。他在尋找着蘇青留下的一本古書。蘇青留下的這本書,應該是另有深意才對。因為絮兒生病了。如果真的像書本上說的那樣,有了起色,那到底是怎麼回事?
他本是打算從這本書裡找出一個解答,隻是遺憾的是,讀了這麼長時間,就他這個時代的經驗來看,恐怕還沒有王絮兒了解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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