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貴師兄…你昨天是不是幹了什麼壞事啊?聽說是你把莫師姐搞受傷的,而且還差點讓人家耽誤了治療。”
吳小白老遠就發現了從田裡耕作出來的傅貴師兄,想着對方也是準備要去食堂吃飯的,因此便有了結伴同行的打算。
“你怎麼知道?是凝竹跟你說的?”
傅貴微微皺眉,詫異地問道。盡管他知道這是自己造成的過失,但也不認為莫凝竹會将此事透露給吳小白。
吳小白生怕傅貴師兄誤解,因此一五一十地交代道:“是易師兄發現的,然後師尊就知道了…”
“師尊都知道了…那最後呢?後來怎麼樣了?”
傅貴顯得有些沮喪,無奈地聳了聳肩膀。但也很快便接受了現實,畢竟這件事情本就因他而起,受到責罰也是理所應當的事情。
“後來…後來師尊就把我拉過去教訓了一頓。說我之前沒有提醒凝竹師姐,修煉方面的事情不要來找你…”
吳小白一臉無辜,為啥師兄做錯了事情,結果最後受苦的還是他一人?這讓他是啞巴吃黃連,有苦卻說不出。
“小白,你可前往别怪師尊。師尊這樣做一定是有他的道理的,你想想看,師尊别人不說就說你一個人,肯定是對你比較的重視。
畢竟你的年紀也比較小,資曆還尚淺。師尊肯定是怕你一個不小心走了彎路,才反複鞭笞你。”
對于這樣的情況,傅貴也早已經是見怪不怪。于是他歎了一口氣,用厚實的手臂将吳小白摟到身邊,用過來人的口吻,語重心長地解釋着。
“知道,自然不敢有這樣的心思。師尊對我的好,我可是都看着眼裡的。如果不是師尊将我從那學院裡帶出來,我恐怕還是個别人恥笑的吊車尾呢…”
吳小白每每想起當日之事,便覺得感激涕零,心中偶然間浮起的那一絲不滿,也頓時煙消雲散。
“好了,不說我的事情了。下次凝竹師妹再來問我,我也會直接拒絕,絕對不會再給師尊找麻煩了。”
傅貴心中滿是惆怅,他的本意自然是想通過自己的經驗判斷,幫助新來的師妹解決問題。結果卻還是高估了自己的修煉水平,這讓他本就不多的自尊心更是備受打擊。
“大師兄,我有個困惑不知道當講不當講。”
吳小白思考片刻,猶豫地說道。這件事情已經憋在心裡好久了,已經到了不吐不快的地步。
傅貴略顯嚴肅,并不按照套路去出牌,拒絕道:
“如果不當講的話,還是不要講比較好些。”
吳小白想要說的話被卡在喉嚨裡,随後還是将其硬擠了出來:
“就是師兄…你覺得…這個新來的凝竹師姐是不是有些問題?”
這兩個人一個沒在現場,一個在現場然後被支開去洗食盒了,因此對于莫凝竹的真實情況還不太了解。
“如果是名字、身份的話,我想師尊會親自去鑒别的,我們還是别去操這個心了。”
傅貴自認為自己沒有這樣的水平,能夠把這件事情給處理清楚,倒不如去種地來得實在一些。
“不是,我是說…凝竹師姐的說話方式是不是有點奇怪,一卡一卡的,而且每句話還不超過五個字。”
吳小白擺了擺手,表示師兄理解錯了意識。畢竟比起枯燥的身世資料,莫凝竹的說法方式更讓他感到好奇。
他繼續補充道:“你是覺得…師姐是故意的呢?還是有什麼特殊情況呢?”
“平常說話都沒有問題,也不差多說幾個字,說明不是嘴巴的問題。”
傅貴發表了自己的看法,畢竟這件事情他也是有過考慮的。
沒有得到準确的回答,于是吳小白就給大師兄的話下了一個定論:“那您是覺得…故意?”
“故意?我可沒有這樣說。人好端端的,幹嘛要故意把話控制在五個字内?肯定是有什麼特殊情況吧…”
傅貴的眼神飄忽不定,越說越沒有底氣。最後也是從遠處的田地,移回到前方食堂建築處。
“那我們要不是試一試?”
傅貴壓下眉頭:“試一試什麼?”
吳小白表現得異常興奮,仿佛是在尋找打開羅生門寶藏的鑰匙,急不可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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