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側姜詣被他們說得莫名其妙,對方是魔教的人不假,可怎麼說自己一行是廬山離宗的人?這就搞不懂了,于是轉頭看了看劉伯。
劉伯會意,解釋道:“當年我和小雨在江南相識,那時候和離宗的幾個年輕人有過交道,也正是因為離宗年輕人得罪了對方幾人,故而對方會誤會我們一行也是離宗的人。”
姜詣點頭回道:“原是如此。”
魔教四鬼和李近一加上一個肖英芳,一共六人。
小雨一行也是一共六人。
顯然,這閣樓雖然大,卻也難以容得下十一、二個人打鬥,何況還有人帶着武器。
康州膳的掌櫃的眼見這下更加熱鬧,隻怕用不得多久,酒樓裡面得人滿為患才是,樓上這幾人倒是比試得越精彩越好啊。
隻可惜,他的如意算盤被劉伯磨滅了。
劉伯從懷裡摸了兩張三百兩的銀票給蕭潇,讓她送下去給掌櫃的,就告訴他說:“等下我們要打鬥,或許會有死傷,未免傷及無辜,還請掌櫃的逐客出樓,這兩百兩銀子算是今天所有酒錢賠償,還請掌櫃的今日從現在開始歇業一天,至于後面打壞的桌子椅子,我們打完了再給您加倍賠償。”
很快,蕭潇将這句話和那兩百兩銀子遞到了樓下坐在櫃台上的掌櫃手上。
掌櫃的皺眉看了看樓上幾人,拿刀的拿刀,拿劍的拿劍,确實是仇人見面了,這些個江湖豪客,都不是善茬,本以為他們也是朋友在比試,可眼前這水靈靈的小姑娘的話和銀票送到,他就知道,事情沒那麼簡單了。
好在這一群江湖人士,還算是講江湖道義,這二百兩銀子值當自己好幾天的流水了,加上又要逐客,這邊省了後廚一波人的勞力活,何樂而不為。
看着蕭潇轉身上樓的背影,掌櫃的點了點頭,叫過幾個小二來,吩咐下去,将停業休息一天的牌子拿了出來,開始逐客,沒上菜的就直接請了出去,上了菜的,不論吃了多少,都不用收錢,請另找下家就餐。
看着熙熙攘攘的行人罵罵咧咧的出了康州膳,掌櫃的掌酒樓大門口,使勁兒的堆笑賠不是。
好些個看熱鬧的人都一臉的不情願出去了,但一想到閣樓上那兩貨江湖人士就要打起來,離開得不情不願,倒也慢慢釋然了,畢竟離得太近,一個誤傷就很可能就要自己老命,他們隻是一些平頭百姓,怎麼能和這些江湖人比得,還是離得遠些好。
閣樓上肖英芳和單飛虛情假意的時候,樓下的人也漸漸走空了。
等大門關上之後,掌櫃的也帶着小二幾人躲到了後廚去了,隻透過窗戶看着閣樓上的幾人。
門外好些個膽大的人知道裡面的一波江湖人即将打起來,有不怕被傷及無辜的便頭過窗戶的縫隙或是門縫,站在酒樓外面往裡面瞟。
康州膳閣樓上。
李近一站在魔教四鬼和肖英芳的後面,李近一早有嫉妒幾人本事的心思,眼下根本就沒有要告訴蘇丙‘那個儒雅的白發老者是個高手’的意思,不妨讓這幾個守山護法和這個好事的年輕人吃個虧。
俞流飛追問過劉伯,那姜詣姜老伯的來曆,可劉伯告訴他是‘是一個家道中落的書生,家業沒了之後,便一直在江湖上行走,隻是在劍法上頗有造詣,武功比自己高。’
對于劉伯的這句話,小雨有些懷疑姜詣的真實身份,畢竟看姜伯出手,便知道一定是個高手中的高手,能比劉伯還厲害的劍客,這江湖上,隻怕沒有幾個,他既不是十大劍宗的掌門或是長老,那便是江湖閑人之中的高手了,素來江湖有聞名遐迩的四傑——‘二聖一癡一狂’,琴癡用琴作為武器,其餘三人可能都有習劍,眼前老者不可能是自己師父封弈,至于醫聖無計道人精通醫術,可沒聽說過劍術有多厲害的,那麼眼前這位老者,便極有可能是那排在榜首的劍聖——獨孤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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