榮嬷嬷知道這句話不好回應,立即扯到别處:“不知殿下想找之人是誰?”
夏遠張張嘴,想要解釋。他真不是那樣的人!不至于殘害未出生的小生命!
但這話題隻是提及便很不正經,有辱他的形象,他隻能放下,接過榮嬷嬷的話。
“一個女孩,不知姓名,不知樣貌,十歲上下,祖籍江中雲州,有一個姨娘,已被或将被賣入迷竹亭,亦有可能在詹事府的季廷和家裡。”
顔冷秋是未來的名字,淡紫色的眼眸是修行功法染色而成,能用的情報隻有以上這些。不過,足夠找人了。
迷竹亭是甯國知名的糕點鋪子,皇都永甯城裡一共開了兩家,夥計不多,很容易排查。
榮嬷嬷面露疑色,尋常找人,或是憑借名字,或是憑借身份,又或是憑借長相功法,哪有這般找的?
“殿下放心,老奴一定将她捉來。”她将疑惑埋在心底,不再想,不去問。
“尋的時候隐蔽些,不要傷到她。若出了事端,以她為重。”夏遠囑咐。
拿一個小女孩兒,本來不該如此麻煩,動用榮嬷嬷這樣的高手,但夏遠想到小說和漫畫裡,反派要拿女主,卻因為不夠上心,被主角劫了的劇情,因此格外謹慎。
他還未出動全力呢,要是事情有變,他就入宮找母妃,找皇後,不信還不能将未來的永夜女皇弄上床……不對,是弄到手!
該死的七皇子,色心亂我!
榮嬷嬷火急火燎地出了書房,完成少主人給她的第一個任務。
她性子急、心眼淺,不擅長打探情報,好在此事不難,找個機靈的家奴就能完成。
書房裡隻剩下夏遠和含月,夏遠坐在書桌前,忽然意識到一件事。
為什麼我把自己想象成了反派?我可是正大光明的七皇子!
而且這個世界哪有什麼主角來對抗我!我才是主角,要殺盡那些亂臣賊子!
都怪榮嬷嬷,她往我身後一站,我的陣營都變了!
“殿下今日不怕嬷嬷了?”含月走到夏遠身後,在離他一步遠的地方站定。
“嬷嬷也沒有母妃說的那般可怕。”夏遠回過頭,“姐姐為何離我這般遠?倚翠她們可都是隻離我半步。”
含月臉上微紅,她為何比别的侍女多半步,殿下豈能不知?
若是頂到了殿下的後背,多麼不成體統?
“殿下這般,怕是很快就要勞煩嬷嬷了。”她歎口氣,半是揶揄,半是不舍。
等殿下有了相好,她便不再是殿下最親近的人。
夏遠聞言一窘,羞惱地将含月扯進懷裡,抱在腿上。
含月低呼一聲,順從地倚在小主子的胸膛上。
四周倏然沉寂,像泛波紋的湖面忽然停了風,水平如鏡,更能照見自我。
夏遠想到小時候,他常倚在含月懷裡,貪戀那柔軟安甯的擁抱,直到一次被鎮南王世子曾子施瞧見,笑他是個沒斷奶的孩子,他從此離了這片溫軟,與含月也生分了些。
說來有趣,幼時長大的證明,是離開女人的胸懷,化作少年後,再想要成長,又得回到女人懷裡去了。
他探手向那兒時貪戀的地方。
“殿下。”含月握住了他的手腕,輕柔、但很堅決。
“姐姐不願?”夏遠不解。
他原以為他與含月的關系已然明朗,意外遭了拒絕,失落感從僵硬的手上竄入心房。
含月轉過白皙的頸項,雙頰的绯紅是羞澀,眼中的柔光是寵溺,手上的力道,是不容分說的阻攔。
她紅潤的嘴唇微張,輕語道:“娘娘說,要等殿下有了王妃。”
原來那個便宜老娘在多管閑事!
夏遠在心中謀劃,等淑妃老了,要用什麼樣的姿勢來拔她的氧氣管?這當然是玩笑話。
淑妃的用意夏遠猜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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