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哲明看向床上昏迷不醒的海宏達氣不打一處來:“臭小子,等他醒了老子再跟他算賬!”
“老爺,老爺您别生氣啊老爺!您去哪裡?”
張素琴追着海哲明的背影出去,自己就這麼一個兒子,要是失寵了,豈不是白白讓妾室生的孽種爬到她頭上。
海哲明:“我去一趟大理寺,你在家守好内宅,不許慌,更不許有人趁機鬧事。”
“是,妾身一定謹遵老爺吩咐。”
等海哲明一走,張素琴立刻對貼身婢女道:“把可兒那個賤人給我帶過來,趁着老爺沒時間理後院,我定要好好教訓那個狐媚的賤人。”
“可是老爺臨走時說……”
“住嘴!”張素琴橫眉怒喝:“我才是海家的當家主母,讓你做什麼你就做什麼,還不快去?”
“是,奴婢這就去。”
張素琴臉上浮現得意的笑容:“守好内宅,我這不就是在守好内宅麼?”
盤龍殿内,大燕國皇帝正在批閱奏折。
書案上堆積如山的奏折讓他頭大,其中八成都是參海家與晉陽候。
“混賬東西!”
總管太監李喜候在一旁觀察着燕帝的臉色,噤若寒蟬。
燕帝突然開口:“去,把墨王請來。”
“是。”
“臣弟參見皇上。”
沈君烨今日身穿紫色暗紋廣袖長袍,面如冠玉。
郎豔獨絕,世無其二。
不笑的時候眉眼帶有一絲犀利,生人勿近。笑着的時候又盡顯溫和潤澤。
燕帝走過來扶起他:“快快請起,這又沒有外人,你我兄弟之間不必如此客氣,快坐。”
燕帝的母後孝惠皇後與沈君烨的母妃靜貴妃情同姐妹,當年在後宮中互相扶持幫助。
因而燕帝與沈君烨的感情也情同親生手足。
當年奪位之争,腥風血雨,衆皇子明争暗鬥,拼個你死我活。
沈君烨有治世之才,但靜貴妃卻不想讓他走上那條注定孤獨,親情斷絕的路,便與孝惠皇後一起扶持當今皇上。
所以沈君烨也是當年那場争鬥中除了皇上以外,唯一一個活着的皇子,還被封為墨王,賜府邸、金銀珠寶、封地,無上榮華富貴。
這些年來,沈君烨很少過問朝堂之事,一直牢記靜貴妃臨死前的囑托,隻做一個無心皇位的閑散王爺。
沈君烨:“不知皇兄召我前來所為何事?”
年近五十的燕帝看着自己正值青春的弟弟歎了口氣:“朕這皇帝真是越做越厭煩。”
沈君烨沒有說話,默默地等待他的下文。
燕帝道:“這幾日參晉陽候和海家的折子一摞又一摞,朕看得疲倦厭煩。他們的做派你也有所了解,你覺得應該怎麼做?”
沈君烨眼神微沉,擡眸時浮現一絲微笑:“皇兄說笑了,臣弟哪懂得這些。”
“诶,這些客套話就不要再說了,無論你說什麼,朕都赦你無罪,大膽講來。”
沈君烨道:“晉陽候所做之事皇兄都知道,隻是念及晉陽候為兩朝元老,這才一再忍讓,但海家隻是攀附在晉陽候福之上。其實皇兄已經想好怎麼做了,又何必來問臣弟呢?”
燕帝哈哈一笑:“還是你最懂朕,朕何嘗不想廢了晉陽候,但他根基太深,在朝中的勢力盤根錯節,要想鏟除何其艱難。”
“海家,确實是太過猖狂,朕一再忍讓,竟讓他越發嚣張。李喜!”
“奴才在。”李喜從門外走進來。
燕帝朗聲道:“傳朕命令,徹查海宏達一案,不管查到什麼,都止于海家。”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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