乘在巨鳥上禦風而行。
楊甯的全身巨痛,剛彎腰,從脊椎襲來一陣疼痛感。
楊甯忍着劇痛把腰搬回原位,固定好自己坐在鳥上的位置。
楊甯小心翼翼地伸出了手。
剛伸出去又停了下來,遲疑了片刻,把手收回。
少女見狀,她歪斜着腦袋,看着楊甯那緊張的表情,噗呲一笑:“沒事,摸摸小雛吧,它很乖的。畢竟我也被它那潤滑細膩的羽毛吸引着。想摸它很正常。”
楊甯點了點頭,小心翼翼地伸出了手,就在觸碰在羽毛的一瞬間,他又縮了回去,猶豫了一會兒後,再次撫摸了過去。
指縫間滑過柔順的羽毛,散發着淡淡的清香。
楊甯揉了揉羽毛。
巨鳥很乖,沒有因此顫抖或者鳴叫等反應。
它就那樣向前飛行。
楊甯把手伸了出去。
滑過薄薄的雲霧,指尖冰涼冰涼的,一種清新舒爽的感覺直透人心。
“對了,你叫什麼名字?”楊甯摸着雲霧,望着淡淡的雲霧,不自覺地問了起來。
少女望了一眼楊甯,淡淡道:“小師。”
“昵稱嗎?”
少女默許地點了點頭。
少女并沒有問楊甯的名字。
過了一會兒,楊甯低聲道:“我叫楊甯。”
小師伸出了手,指尖觸碰着冰涼冰涼的雲霧,細聲道:“你為什麼要去大氣森林?我看你連零者都不是,為什麼要去送死?”
楊甯傷感地望着一望無際的天穹:“因為我要找我妹妹。”
小師沒有回話。
兩人沉默了許久,沒人張嘴說話。
直到望見一片低矮的村落,小師才開口:“到了。”
這個村落看起來比小溪村還要落後,房子低矮零散,很多連瓦片都沒有,敞開的木屋也有。村落還很小,沒幾片農田。
最終巨鳥停在了一個精緻的木屋前,小師把楊甯扶進了屋。
“小師回來了啊。”一位看起來極其樸素的農夫走了過來。
“父親,我回來了。”小師溫柔道。
農夫注意到了扶着的楊甯:“他是……”
“一位受傷的病人。”小師淡淡道。
“我把他扶到床上吧。”
農夫接過了楊甯,把楊甯扶到了床上,躺下。
小師走進了另一個房間,準備等會治療的器械。
農夫望着楊甯已經變形的脊柱:“你這是去哪傷的?”
“在大氣森林傷的。”
“是遇到零獸了嗎?”
楊甯點點頭:“被暴風速狼傷的。”
“你和我一樣是普通人,幹嘛要去那麼危險的地方?”
“因為……”
楊甯的神色變得暗淡起來。
農夫看見楊甯傷感的表情,沒有再說了,慢慢踱步離開了。
楊甯看着農夫的背影最後隐卻在了門後。
小師走了進來。
“好了,開始治療吧。過程有點痛,忍住。”
楊甯堅毅地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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