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過得很快。日複一日。早上賀揚給陳迪電話叫早。八點半到九點是線上說話時間,鹿笛小滿和揚天笛在線上互通一天的工作計劃。午飯後會通電話,晚上睡前還會通電話。周複一周。周六上午陳笛去學車,下午帶越越學鋼琴,周日上午學跳舞,下午去學而思上數學課。很快就過完了九月。
時間過得又很慢。過完中秋節,賀揚回bj之後他們就再沒有機會見面。陳笛母女周末都要上課,肯定無法離滬。而賀揚,連續幾個周末,都要跑項目工地,實在不能離開bj。所以他們沒有辦法見面。兩地相思的日子自然過得特别慢。每天起了床,就開始盼望到晚上睡前,忙完了一天的事情,兩人對着電話互訴思念,感歎一天的辛苦,吐槽各種不盡意,當然也分享小小的欣慰和喜悅。晚上道了晚安又在盼望明天醒來在電話裡聽到對方聲音。苦苦等待的時間自然是度日如年。
他們每天說的最多的話就是“我想你”和“我愛你”。他們在電話裡親吻,在電話裡親熱,在電話裡用最親昵的稱呼。
“小寶寶!”“小仙兒!”“小妖兒!”“小妹妹!”
“哥哥!”“親愛的!”“大妖!”“揚!”
中秋節那晚魚水交融的時刻,陳笛伏在賀揚身上,看着賀揚那張俊朗的深深動情的臉,情不自禁地吻了又吻,用仿佛來自心底深處的氣聲喚出一句“揚!”,随後又連聲再喚:“揚!”“我的揚!”那天之後,深夜電話裡,情動之際,陳笛就會用“揚”這個字來喚他。在她心裡,這是無比美好的一個字,是她從少女時代心裡就偷偷珍藏的一個字。現在隻能每晚在電話裡發自肺腑地用這個字來稱呼這個自己最心愛的人。
賀揚自是受寵若驚。這個妮子,去年很長一段時間和他說話,都不好意思用任何名字去喚他,後來總算能正常地叫他賀揚。兩三個月前開始用那嬌柔甜美的聲音叫他哥哥,現在又是這樣婉轉深情地叫他“揚”,這其中的變化正是陳笛對他的感覺轉換的曆程,從羞澀、躲避到坦誠喜歡、表明心迹、再到笃定感情、炙熱情濃。賀揚收獲了這一切,更是無比珍視。與此同時,又心生遺憾。
“寶貝,你怎麼不在我身邊?我什麼時候能見到你?什麼時候能吻你,能要你?”深夜的電話中,賀揚經常發出這樣的呐喊。特别是經過了七月八月多次濃情蜜意的合體之後,主打兩地相隔的九月就越發讓他失落,抓狂。
每一次,陳笛也是深深歎息。她同樣希望每天有賀揚在身邊,她希望每天早上醒來看見賀揚,便能充滿渾身的力量。她也渴望勞累了一天之後,感受賀揚的安慰,哪怕被他的手握一下,哪怕收到他一個滿是愛意的眼神。可是她卻回答不了賀揚的問題,隻能說:“我也想見你,我也想你。”
“那麼來bj好麼?好不好?”賀揚小心翼翼地試探。
陳笛無奈地說:“我怎麼去呢,你知道周末我和越越都走不開呀!”
賀揚糾正說:“我不是說周末來,我想你和越越來bj生活,我們每天都在一起。”
“去bj生活?”陳笛疑惑地說:“怎麼去bj生活?我的工作怎麼辦?越越的學校怎麼辦?”
“工作可以再找,越越在bj也能上學啊!”賀揚說。
陳笛:“但是,我們沒有北京戶口,就算我可以辭了上海的工作,在bj也可以找一家公司入職,但是沒有戶口,越越怎麼上學?”
這句話戳中賀揚的軟肋。他也專門打聽過了,沒有北京戶口的孩子,小學是可以上的,初中也可以,但在bj參加中考,需要北京戶口或者父母交夠公積金的年限。陳笛就算現在去bj工作,到越越中考,交金年限也是湊不夠的。所以……
賀揚也歎了一口氣,又不甘心地說:“不能參加中考,咱不上體制内的學校不行麼?那麼多國際學校,越越的資質還不是可以随便挑選?以後大學可以去國外讀呀!”
“國外?”陳笛提高了音量,斬釘截鐵地說:“那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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