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尋着以往的記憶,站在桃林中,看向星鬥辨認方向,而後在西北處燃了一張符紙,手指撚訣,一座牌坊出現在眼前,我踏腳而入。
寬闊的街道人們川流不息,街邊的小販叫賣絡繹不絕,沈府朱紅色大門緊閉,我上前很輕松就推開了門,小老頭依舊笑盈盈的朝我走來,對我拱了拱手:“夫人來了。”
我笑着和他打招呼:“許久不見了。”
“是呢。”他回應我一個大大的笑容,臉上的褶子多得皺到了一起,有意的擋住我的去路:“先生不在呢。”
先生?
上次,他可是還叫公子的啊。
錢婆子也叫他先生,王坤一和他交流的時候我聽見他也叫他先生。
“他去哪裡了?”我不經意的拿出随身攜帶的馬尾辮,小老頭看到鞭子的時候後退了兩步,彎着腰畢恭畢敬道:“小人不知,先生沒有交代。”眼角卻瞥向房屋的另一處。
我心中了然。
“行吧,我到處轉轉等他回來。”我穿過連廊往後居走,小老頭卻上來攔住我:“夫人您不能進去。”
“為何?”我盯着他:“你攔得住嗎?”手中的馬尾辮在掌中拍了拍:“讓開!”
說罷也不管他,擡腿就往後院而去,直覺告訴我,有問題,很有問題!
新房門上依舊挂着紅色的綢緞紮成的花球,裡屋傳來低低的笑聲,是女人的嬌笑,我心頭一緊,有些不敢去推開那扇門。
腦海中天人打架,我堅信,沈十安不會,他不會背叛我,即使他一時不忍,要和别的女人有什麼,也不可能在我們的新房裡,我不相信!
深深呼吸,擡手推門而入,雕花大床上,半躺着一個男人,他的衣衫淩亂,露出結實的胸膛,他手托腮深情的看向懷中嬌媚如豔的女子,她的頭枕在他的臂彎裡,黑發如絲散落滿床,大紅喜被和他的青杉交彙,這場景,熟悉又陌生。
被打斷似乎兩人都很不耐煩,沈十安愠怒的朝門口擡手一掌,掌風襲來,吹起我散亂的頭發,身旁的桌子在我眼前被震裂,木制的桌椅落在地上發出脆響。
女子輕呼一聲,往他懷裡縮了縮,而沈十安慵懶的坐起,見到我似乎并沒有很意外,神色如常,淡聲問:“你怎麼來了?”
我還未開口,眼淚卻先落下來,此刻我真恨自己淚失禁的體質!
仰起頭将眼淚憋回去,握緊手中的馬尾鞭,我想轉身就走,腳卻像是灌了鉛一樣,眼睛不由自主的看向那張熟悉的床榻,膚白貌美的女子身着紫色綢衣,她媚眼如絲,輕咬朱唇,委屈巴巴的縮在被子裡,柔弱的問:“她是誰啊。”
聲音宛如天籁。
就這一瞬間,站在她面前的我,像極了一個長滿了絡腮胡子的赤腳大漢,我拿什麼和人家比呢?這麼一個明目皓齒,嬌弱柔矣的女子,我也喜歡。
可我還是有些期待,期待沈十安的解釋,而他隻是靜靜的看着我,并未解釋也并未回答女子的話,我嗓子幹啞,忍不住幹咳一聲,擠出一個笑看向沈十安:“你幾天沒有回家了,都在這裡嗎?”
這個笑更像是哭,我試圖讓自己冷靜下來,不想在他面前失了風度,其實我更加希望他能編個借口騙我,隻要他随意編個理由,我都會信的,我可以相信的。
隻是他說:“對,這幾日,我都和阿蠻在一起。”
阿蠻?
原來她叫阿蠻。
多麼親熱的稱呼啊。
他對我永遠都是連名帶姓,他都叫我陳月,陳月,陳月,陳月。
不管是何時,即便是床第間,他每一次的悸動每一次的爆發,他都緊緊的抵着我,略帶喘息的叫我——陳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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