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莫能助。海娜,你可以讓那男孩看看你的寶貝珍珠嗎?”海娜爸爸問海娜。
“這個,倒是可以考慮。”海娜很認真的回答。
“嗨,小夥子,你可以過來我們船上看黑珍珠。”海娜爸爸向白川揮手。
白川爸爸問白川:“我用繩子綁緊你,把你下放到小漁船上,過去看珍珠,看完再把你用繩子提上來。想去嗎?”
白川雖然有點害怕,但好奇心還是壓倒了一切,點頭同意。
于是白川爸爸回複:“他想過去看。”
小漁船慢慢靠過來。
相比之下,白川家裡的船大得多。
很快,白川下到了小漁船的甲闆上。
“我叫海娜,你叫什麼名字?”
“白川。”
“我五歲,你幾歲了?”
“我也五歲了。”
“給你看看我的寶貝吧。”
海娜雙手捧着黑珍珠,白川湊近了看。
真黑,比黑夜還黑,比煤塊還黑,卻是一種發亮的黑,像黑眼珠那樣。
“我可以摸摸嗎?”
“可以。你拿在手裡摸也行。”
兩家的爸爸繼續釣魚,兩個媽媽分别在自家船上,微笑着看着兩個孩子。
白川獲得準許,他伸出手想要把黑珍珠拿在手裡,仔細的感受。
然而他的手指先碰到的不是珍珠,而是海娜的手。
一瞬間,兩人都如遭電擊,意識世界發生了電閃雷鳴。
所有記憶洶湧而至,兩個五歲孩童的心智,刹那間,成長為兩個老靈魂。
兩人的手握在了一起。
“你是隋新。”
“你是唐萍。”
兩人互相盯着對方的眼睛,沒有說話,但互相分明感知到了對方的意識。
“我們去船艙裡面,看珍珠吧。如果不小心把珍珠掉到海裡就麻煩了。”海娜說。
聲音還是孩童的聲音。變化的隻是内裡。
海娜拉着白川進了船艙,還把艙門關了。
“兩個孩子奇奇怪怪的,還避開大人說話。”白川媽媽驚訝的說。
“看來兩人投緣。小孩子也想有自己的秘密。”白川爸爸笑着說。
不知過了多久,天光變暗,兩家大人都準備回家了,白川爸媽才把白川叫回來。
“告訴你們個事,海娜以後是我女朋友了,将來會做我老婆,黑珍珠也屬于我了。”白川一回到爸媽身邊,開口說的便是這句話。
“她也同意了?”爸爸一本正經的問。
“是,她當然同意了。”
父母相視一笑,以為孩子在說童稚的話。
哪知從此兩個孩子除了回家吃飯睡覺,幾乎每天都約會見面,形影不離。
在沙灘上手拉手散步,坐到一起依偎着說不完的話。就像真正的情侶。
“這也太早熟,太早戀了。”爸媽感歎。
他們哪裡會知道,那隻是兩個老靈魂在叙舊罷了。
這天兩人面對面坐在沙灘上,練習用意識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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