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怎樣?”他問我一臉平靜,另一隻閑空的手繼續在我身上遊移,撫慰。媽的,我這邊都讓他折騰得快燃燒了,他居然還能這樣容色不動,心平氣和,我氣得快暈厥了。“那就是說,你不能打聽我的私事,不得到我的同意不能接觸我的身體!我們的關系隻能建立在雙方自覺自願互有需求的基礎上,不能強迫。”我覺得很有必要與他申明清楚,否則他這樣一見我就獸性大發,上下其手,問都不問我意見,我算什麼?“我們什麼關系?”他仿佛沒聽見我說的,繼續問。呃?我一愣,這個問題應該怎樣回答?我腦子還沒轉得過來,他輕笑着摟緊我道:“我覺得現在就是互有需求的時候。”我的臉轟地一下,紅透到脖根,p啊,明明是他用卑鄙手法誘惑我!雲翼瞬間眸光一暗,他低頭深深吻住那啟開的紅唇。我瞬間不能思考。究“娜娜,你以後隻能看着我一個人。”雲翼的宣言,很霸道,夏木娜聽在耳中,心頭一跳,有一絲反感。隻能看着他一個人?我的心砰然而動,這句話意味着什麼?是告白還是份承諾?是不是,如果我隻看着他一個人,那麼在他眼中,也就隻有我一個人了?不能想……我用力搖了搖頭,想太多就是奢望!無論如何,我和雲翼都不可能成為良配,我的每一件都不及雲翼,我都能清醒明白有太多的差距而不能接受,何況是雲翼?年齡身份社會地位,我與他隻見都有着天地一般的懸殊。夏木娜的春天:狂歡結束,各回各家。我終于意識到雲翼根本不是個419的好對象時,已經誤上了賊船。而且這條船早已行駛在汪洋大海中,不容你下船。其實憑良心說,這條船上,有浪漫,有溫情,有體貼,還有尊重。除了要應對他時不時地發作的色狼本性外,這條賊船上的生活還是蠻惬意的。惬意道,我長長忘記自己隻是穿上的乘客,不是船主。書多年以後,回想起這段“船上生活”時,我才意識到,其實所有的理由都是借口,我之所以無視船主的存在,獨占那賊船那樣久,根本就是我劣質的貪婪在作怪,年紀身份地位天與地般的懸殊,讓我愛上雲翼卻根本無法宣洩出口。我鴕鳥一般将頭埋在沙中,以為掩飾得非常好。(某夢:很多年後你才發現,你實在是遲鈍得可以。夏木娜:你滾遠點,沒看到我在玩深沉麼?雲翼招手:娜娜,深沉不好玩,我們玩沉淪。夏木娜:好啊。某夢鄙視:無恥的狗男女。讀者:我們可以旁觀麼?某夢:十八禁,你們可以打醬油……)唐冠那天之後,恢複了他聲色犬馬的銀蕩大少爺生活,走馬燈一樣換女友,一個比一個漂亮,一個比一個風騷,而且,一個比一個豐滿性感。唐叔與唐嬸來過我家幾次,看着我隻是歎息不說話,我父親也與我深談過幾次(所謂深談,基本是他說我堅決不開口回應)我這個人雖然心軟,很難拒絕長輩的懇求,但是讓我用一生來換,我還是甯願違逆長輩的期盼。很多人都想不通我為什麼不能接受唐冠,其中以季易行為最。為此他與我争論不下百遍,最後以我落荒而逃為結局,他腦袋鑽進牛角尖了,無法理論。紫衣倒是無所謂,她覺得雲嶺也不錯,每日一花,多才多藝,多麼浪漫的人。一直鼓動我接受雲嶺的好意。提到雲嶺,我在保持緘默一周後,周末打通了他的電話,委婉表達了我對他好意的謝絕。香打這通電話時,雲翼這臭小子虎視眈眈坐在一邊監聽,終于滿意地發現我沒有對他說謊,我與雲嶺隻見真的沒什麼。不過他接下來的獎勵讓我受不了,尖叫着逃開把他鎖在門外。可是緊接着我發現,他那套房裡,所有的鎖都如他面相隻是裝飾,我才沾沾自喜地鎖好門,他握住把手一扭,直接便推開門進來了,之後的事便是十八禁了……我一直憤憤于斯科特酒店的破爛,居然太子爺住的房間裡的鎖,全部是壞的。知道有一天我無意間在他書房抽屜裡發現一張說明書,我才明白,靠!這裡所有的鎖都是指紋鎖!怪不得鎖不住,nnd他根本用手指當鑰匙……快樂的日子總是不覺得時間在流逝,我原本以為,生活就可以這樣惬意的過下去了……直到那天,船長小姐親自造訪,我才驚覺,我當乘客太久,應該下船了。那是個沒什麼特别的周末的午後,我坐在裝修一新的出租屋裡新置的沙發上,享受着咖啡,雲翼有會議去了美國,每天除了定時的晨昏定省電話查崗外,我終于有了自由的空間。從來沒想到他會那樣粘人的,我原本以為他應該是很潇灑大度的一個人,結果,根本是個小雞肚腸心病與嫉妒心都強到bt得地步的家夥。用他的話說,我外面花花草草太多,不看近點随時會有爬牆之嫌。天知道我二十八年來的人生有多麼純淨,他隻是無巧不巧看到我人生中最混亂的一段時光,就以偏概全地冤枉我的純潔。我喝着咖啡聽着音樂,享受自與雲翼在一起時就難得的午後閑暇,他精力太充沛,我發現年紀的三年之差,最大的差距就是精力……我常常被折騰得半夢半醒,隻想睡覺時,他還目光明亮,興緻勃勃。世門鈴忽然響了,我奇怪這時候誰會來造訪,紫衣不可能,周六午後一點是她雷打不動陪女兒睡午覺的親子時間,其他還會有誰?我朋友相當有限,知道我住所的人就更加少了。我疑惑地站起來,透過貓眼中看出去,門口站立的是個清秀的女子,很眼熟,心突地一跳,記憶告訴了我答案,朱嫣然,雲翼的正版女朋友。家正版來盜版家做什麼?我雖然想不通,還是開了門,既然人家上了門,總得聽聽她想說些什麼吧。朱嫣然站在門口對我嫣然一笑:“夏小姐,你好。”月“是朱小姐啊,請進。”不管她來做什麼,請進門總是正确的,任何事都是關起門來好商量,暴露在公共地方,總歸不方便。朱嫣然換了鞋進來,明亮的眼眸四下轉了轉,笑道:“桐姨店裡的家具真是不錯啊,放在店裡就很漂亮,放在家裡的效果更加好。”我淡淡一笑,沒有借口,她肯定不會事來鑒定家具放得是不是比放陳列廳效果更好的,所謂無事不登三寶殿,我靜等她說明她來的目的。我沒有虛僞地問她要不要喝點什麼,也沒有虛僞地請她坐下,她來不會有善意,我當然沒有招待不速之客的義務。“我是來送請帖的。”她一開口便出乎我意料,不哭不鬧不指責不怒罵麼?看來真正的公主修養驚人啊。她伸手遞來一張紅色的請帖,請柬夾在她修飾得精緻萬分的粉色指尖上,紅得有點像血般刺目。九我伸手接過,打開,笑了,如今怎麼都流行訂婚?古語雲:男大當婚,女大當嫁,可沒規定一定要先訂婚啊。時辰到了就結婚呗。我看到的電視劇,但凡訂婚的,都沒好下場,最後不是男的另結新歡便是女人移情别愛,總之就是沒有成功的,難道他們也想執行這條潛規則麼?喜帖上,雲翼與朱嫣然的名字用大大的花體字龍飛鳳舞地并排着,大到觸目驚心的地步。後面當然是常規的時間地點場合與歡迎光臨之類的語句。設計不好,不像喜帖,倒像鬼片的預告片。我鎮定自若的看完謝帖,揚眉:“雲翼也知道了?”少朱嫣然點點頭:“爺爺與他通過電話告訴他了。”我失笑,這是訂婚啊,怎麼弄得跟單位通知開會一樣?難道是豪門風範?看到夏木娜鎮定的笑容,朱嫣然完美妝容的臉上出現懼意,太反常了,難道是小翼哥承諾了她什麼?她為什麼這樣笑?笑容也太自信了吧。“知道了。”我丢下喜帖,如同丢下一張廢紙,“你今天就是來送喜帖的?有沒有什麼話要與我說?”夕朱嫣然咬了咬嘴唇,一時之間有點不知所措,不過畢竟是見過世面的人,很快便鎮定了下來:“沒什麼,我想你是聰明人,應該明白的。”我明白,我當然很明白,我不過是個過客,她才是雲翼身邊完美伴侶。一夜偷歡,偷來的歡樂我不會享受得太久,是該到了歸還的時候了。點點頭,我微笑:“嗯,放心吧,雲翼會以考慮大局為重,我也不是市井小人,當然不會節外生枝。”是你的,終究是你的,逃都逃不了,不是你的,求也求不來,雲翼從來不是我的。那天我說出一輩子他給不起,我也受不起的時候,他的默認就已經明白告訴我,我們永遠都隻能說419。天亮了,gaover。朱嫣然直到離開夏木娜的住所,開了車門坐在自己車裡時,還沒能反應過來,很像是個夢啊,做了好多準備工作,想了很多要說的話,甚至做好了哭泣哀求或是義正嚴詞譴責的準備,結果一樣沒用上,那個女人就那樣笑笑收下喜帖,沒說祝福,也沒詛咒,這很不正常,非常非常不正常,以至于她的心忐忑不安到恐慌的地步。我将杯中冷卻的咖啡傾倒入水池中,選開水龍頭,看着深色的咖啡液體盤旋着,漸漸變淡變薄,直到池中的流水變為一片清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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