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三看書

第三張 玉妃太真院2（第1頁）

“見最高仙山，上多樓阙，西廂下有洞戶，東向，合其門，署曰玉妃太真院。”

——《太平廣記》：長恨歌傳

一炷香過後，玄宗便覺周身病痛不見了去。右手穿過左手，玄宗此時才覺自己成了殘魂。

“陛下，請随我去。”

道人領着玄宗出了窗門。玄宗再次回望了神龍殿，回望了長安城，卻發覺安史之亂後，這些年長安又變得熙熙攘攘，燈火通明。可長安還是沒變得如同他與玉娘恩愛時候，沒變得與那叛賊安祿山還叫着玉娘為母親之時。玄宗已有幾年未出過宮了？玄宗自己也記不得了。

玄宗回望了長安城最後一眼，跟着道人往東南遊去。三天二夜，便到了黟山。

玄宗與道人是清晨到黟山的。玄宗聽過黟山之名，知曉其有二名，名為“黃山”：傳聞，黃帝曾在此煉丹。玄宗也聽聞過這是大唐數一數二的奇山，但卻未曾聽聞這山上倒竟有仙人居住，還是名為“太真靈母”的仙人。聽着道人口氣，當做這道人師傅的太真靈母在天庭也應當有一席之地。

說起天庭，玄宗有些恍惚。爺爺的丞相魏征，相傳就在天庭斬了龍王。不知這太真靈母，在天庭之地位比起魏征何如？

玄宗也歎了口氣。自己治下的大唐竟再未找到一如魏征般在天庭都能供職的神人。比起太宗，自己弗如遠甚。想必，這時候宮裡人已經發現了自己的遺身了吧？

道人帶着玄宗，乘着雲海，徑直上了山。玄宗跟着道人穿過雲海，有些眼花缭亂：玄宗見過各種奇形怪狀之石，卻又好像不似石。有一如猴狀之石，望向玄宗與道人，玄宗分明看見那猴狀石撓了後腦。

道士似是看出了玄宗的驚異，笑着解釋：

“陛下莫怪。這黟山上，不僅有着家師太清靈母在此暫住，其原本是家師地至交黃仙所居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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