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多次地震之後,葉家村祖祠雖未坍塌,但也被震得傾斜變形了。祠堂房頂破了很多洞,牆壁也開裂了很多,有的地方已經破裂露出孔洞,祠堂四周房檐下零落着碎瓦片、木片和泥土等雜物,祠堂大門上懸挂的“葉氏宗祠”的牌匾已從中間斷裂為二。祠堂中,地面上、神龛上都非常淩亂,既有積塵,也有房體損毀後掉落的殘渣。
一老邁身影靜靜的站在神龛前,他看着空蕩蕩的神龛,雙眼透露出難過遺憾之色,他又登上搖搖晃晃的二樓、三樓,看着空蕩蕩的龛位,長歎一聲,下樓離去。
葉風牽着趙無雙走向葉家村祖祠,來到祖祠外,默然停住了腳步,因為祖祠裡走出來一個陌生老人,他留着寸頭,眉毛是長長的壽字眉,未留須,不過頭也斑白、眉也斑白,雖然已呈老态,但看起來依然精神矍铄。
“你是什麼人?”葉風問,他并不認識這個老人,擔心祖祠的密道被發現,在問話的同時,用神識查看了一下密道,見暗門周邊散落很多積塵,确定沒被動過,這才放心。
陌生老人看到葉風也是一怔,神情睥睨的打量了葉風和趙無雙,并沒有回答葉風的問題,而是反問:“|你們是什麼人,來此做什麼?”
“我是葉家村人,這裡是我的祖祠,我為什麼不能來?你是什麼人?”葉風笑着問。
“哦,我也是葉家村人,不過幾十年前就離開了,特地回來看一看。”老人聽說葉風也是葉家村人,心道其也算是自己的晚輩了,便放松了戒心,繼續道:“沒想到,再回來,這個村子的人,竟然都搬走了。”
早不來晚不來,偏偏在這多事之秋回來,葉風對老人的話不置可否。最近有很多人在打斷腸崖底密洞的主意,估計這老頭也是其中一員。
少小離家老大回,鄉音無改鬓毛衰,兒童相見不相識,笑問客從何處來。這葉家村的人都是自家仇人的後代,老人想罷苦澀一笑,再也不看葉風一眼,徑直離去。
祠堂已成為危房,自己不懼祠堂坍塌的危險,但趙無雙不行,葉風讓趙無雙在外邊等着,自己走進祠堂,神識鋪開,靈位什麼的都被幾個老人全部搬到公司去了。葉風來從自家的儲物櫃中,取出了一坨被密封保存的衣物。
“你拿的這是什麼?”趙無雙問。
“小時候的衣服,我爸媽怕衣服陳舊了,專門密封起來了。”葉風笑着說,“我是被收養的孤兒,我爸爸告訴我,這些是我被撿到時穿的衣服,是我和親生父母相認的證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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