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之後,他毫無表情的臉終于裂了。
龔嶼汐頂着一臉一言難盡:“這……這不太好吧……”
“有什麼不好的?”盧飛宇振振有詞,“她都不覺得對你有什麼不好,人家還告你呢。難不成……”他的聲音一瞬間變得十分危險,“龔嶼汐,你真的對人家有意思,所以甯願一輩子待在警犬大隊被她罵色狼?”
“胡說!”龔嶼汐想也沒想就說,“你這個辦法,我看可行,就這樣做吧。”
另一邊,任苒牽着沾沾走在路上。她來這座城市有段時間了,但還沒有好好逛逛。今天在跟龔玥商量娃娃款式的時候,普化曾經說過,他第一次看到龔玥,是在南山。
這個時候雖然不是龔玥和普化初遇的那個時節,但任苒還是打算去看看。
龔玥明明是個滿腦子金銀翡翠的俗人,但就是裝得比誰都文藝。任苒最讨厭這種心裡沒數的人,但她既然已經接了,就不好随便糊弄砸自己的招牌,該做的事情,都還是要做的。
唯一不好的就是,她現在眼睛不太方便,雖然看是看得到,但在陽光底下待久了,依然會受影響,隻能借助沾沾。
任苒個子高,人好看,還牽了條賣萌神器,走在路上,回頭率不知道有多高。
隻是,她不知道誤闖進了一個什麼神奇的地方,這裡的人,都有點……奇怪。
那邊兩個妹子頂着快要突破天際的山根,在奢侈品門店巨大的logo下,拎着兩個空品牌紙袋擺拍。鏡頭前還是姐妹好,攝影師鏡頭放下的第一刻,剛剛還好得跟個連體嬰的兩個人立刻分開,并且相互抛擲了一個白眼兒。剛才那一切,好像是任苒的幻覺。
這邊一男一女走在路上,男的突然指着旁邊的攝像機點了點,然後猛地提起妹子的褲子,硬是把低腰褲提成了抹胸。
還有這裡,兩個修容快把整張臉都修掉的妹子扯着一個小帥哥的手吵架,大意是男的劈腿被發現了。可據任苒觀察,小帥哥的另一半明明是旁邊攝影的那個小帥哥,他跟女人沒關系啊。
還有突然走着走着噴水的,走着走着在空中劈叉的,走着走着下腰的……
是藝術院校學生今天集體交作業嗎?
可也不用跑到市中心步行街來搞行為藝術啊?
什麼時候行為藝術門檻兒這麼低了?這是什麼迷惑現場?
作為藝術專業的大師姐,任苒站在人群中央,發出了自己的疑問。
這裡到處都是伸腿跺腳的人,任苒唯恐受傷,連忙牽着沾沾,打算到旁邊去。
誰知,她才剛剛一動,身體就被人猛地一推,她下意識地一把抓住自己的包,肩膀上面卻空空蕩蕩的。她正要叫起來,身邊一陣風掠過,一個熟悉的聲音從耳旁飄過—
“站住!”
話音未落,人已經追了出去。
是龔嶼汐!
任苒在原地愣了一會兒,明明龔嶼汐是讓那個搶東西的人站住,她卻好半晌都不敢動。
好一會兒後,總算是反應過來了,任苒才帶着沾沾,走到一旁。
過了一會兒,龔嶼汐回來了,手上提着個包,正是她剛才被搶的那個。
“看看少了什麼沒有。”龔嶼汐把包丢給任苒,說完又補了一句,“不過他應該沒有機會打開。”
任苒将包接過來,倒沒有急着去看裡面的東西,而是先問他:“你沒事吧?”
嗯?
龔嶼汐瞬間瞪大了眼睛。
這個大美人這是轉性了?
任苒看到他那個樣子,就知道他在想什麼,頓時沒好氣地說道:“你幫我把包包追回來了,雖然是你職責所在,但我也不應該一句客氣話不說吧?多少還是要問問的。難不成我在你眼中這麼不會為人處世嗎?”
“那可不……”龔嶼汐話都出口了才想起他還有求于人,連忙停下來,在任苒充滿威脅和不善的目光中硬生生地轉口道,“那可不是。任小姐你寬容大度端莊賢淑,簡直是當代女性典範。”
任苒嗤笑一聲,不想理他。她低頭找了一下包裡的東西,手機和證件都還在:“沒少,謝謝了啊。”說完又像是想起了什麼一樣,“對了,那個劫匪呢?”
龔嶼汐微微一頓:“交給附近的同事帶回去教育了。”
任苒沒有再說什麼,不經意看到龔嶼汐額頭上的汗水,心中一動:“走吧,我請你喝咖啡,感謝你幫我把東西拿回來。”
“算了。”龔嶼汐不在意地擺了擺手,剛才盧飛宇跟他說的話又回蕩在耳邊—幫了忙,一定不要着急。她要請你喝咖啡吃飯什麼的,你一定不要答應。我們的目的并不是跟美女吃飯,而是讓她撤訴。
思及此,龔嶼汐越發高風亮節起來:“雖然經常被你誤會,但是吧,我的的确确是個敬業人士。喝咖啡就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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