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眼沙龍聽見風裡栖這話,思索了一下,可還是沒能理解透徹他這話中的意思,而老闆娘涼已秋也從剛才的混亂中緩過神來。
回想着商隊從踏進驿站大門到現在的種種表現,老闆娘也不是傻子,自然想明白了其中的貓膩。
她拿出之前趙佶給的那條金錠,沖着樓上喊道:“大人,若我沒猜錯的話,你也是為了朝雲國的軍功而來的吧!商隊也隻是個幌子,也不知道我們在場這些人的腦袋,值不值這條小黃魚!”
趙佶并沒有馬上搭話,而是在心中盤算着,在場的馬匪加起來不下五六十人,再算上驿站的幾名夥計,蒼頭軍雖然占據着人數上的優勢,但邪風谷風裡栖的實力深不可測,地上躺着的這幾個刀客就是最好的證明,加上同樣名聲在外的獨眼沙龍,這兩個人估計都不好對付。
如果說現在就把這些人拿下,那為了活命,這些人勢必要跟蒼頭軍拼個魚死網破,到時候會發生什麼還真不好說。
所以趙佶思忖了一下,決定先分而攻之,逐個擊破才更加地穩妥,“老闆娘,你這話說得可就傷了情面,外面死了我們這麼多兄弟,總是要讨個說法的。”
接着,趙佶對着邪風谷的風裡栖說道:“正所謂殺人償命天經地義,我們隻想和這家驿站讨個說法,和旁人自是沒有幹系的,隻不過這地上躺着的這些刀客,我想身邊的這些個弟兄也不會袖手旁觀吧。”
趙佶這話很是明白,表明自己想要的也就是跟驿站算賬,至于什麼馬匪,大家井水不犯河水。但他後面那句話,明顯是說給剩下的刀客們聽的,可誰承想這些人都是一盤散沙,見風使舵的貨色,隻會站在有絕對優勢的一方。
見刀客們沒人表态,趙佶便對下面的蒼頭軍說道:“好了,兄弟們,别忘了我們是來幹什麼的。”
趙佶話音剛落,一樓的蒼頭軍就有人率先沖了出去,三刀子和老魏見狀,急忙将老闆娘護在身後,而與此同時,落單的夥計許盛眨眼間就被亂刀砍倒,連掙紮的餘地都沒有。
蒼頭軍順勢插上門闩,關上了驿站的大門,看架勢,這是要關門打狗,今夜誰都别想從驿站逃出去。
名叫三刀子的夥計,手拿一把殺豬刀,到底也是道上混過的人,沒點本事怎敢開這樣一家驿站,隻見最先近前的兩三名蒼頭軍竟然不敵。
再看一邊的老魏,拉着老闆娘是且戰且走,可無奈蒼頭軍人多勢衆,兩人身上多少都挂了彩。
一旁的獨眼沙龍見狀,急忙拔刀上前,招呼自己的兄弟們,“他奶奶的,比他娘的土匪還土匪,給老子殺了這幫狗日的!”
獨眼沙龍的人這一動手,更加驗證了老闆娘與駝龍寨之間的關系,趙佶微微一笑,覺得這次可是不虛此行了
而風裡栖站在人群之中,像是旁若無人一般,盯着二樓的趙佶和他身後的李英傑,也不知道在思索着什麼。
由于他腳下躺着的那幾人多少起了震懾的作用,一時間沒有蒼頭軍敢對他發難。
而此刻偌大的大堂内,随着駝龍寨的人加入,刀光血影亂作一團,趙佶這時才注意到下面站在桌子上的風裡栖,那雙流雲眼中,有些讓趙佶感到不安的神色。
他向後面的李英傑說道:“公子,你先進屋避一避,這邊我來處理!”
趙佶說着卻頭也沒回,目光直視着風裡栖,右手已經摸到了腰間的刀柄上,“東西南北,保護好公子!”
李英傑雖有文人志氣,但無拳腳功夫,卻不想臨陣當個縮頭烏龜,可趙佶的顧慮并沒有錯。
言語間,風裡栖目光一變,白扇一合,踩着前面幾人的肩膀就往二樓這邊飛來,趙佶不由分說,直接轉身一把将李英傑推進房内,随後東西南北二人也閃身跟了進去,緊鎖住房門。
說時遲那時快,風裡栖扒着欄杆已經翻身上了二樓,這邊趙佶的長刀也緊随而至,風裡栖閃身一躲,想要繞開他進到房裡。
可是趙佶也是個老兵,能被執金吾李涵選中當上這一批蒼頭軍的百夫長,自然是有些實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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