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下顧舜華領了任競年,帶了棗糕和豬手,匆忙趕過去,可惜常慧并不在家,跟着她媽去走姥姥家了,隻有她爸在,便放下東西回來了。
回來後,才有功夫帶着孩子出門,先在大栅欄逛了逛,街道上充斥着鞭炮過後的硫磺味兒,店鋪隻有個别的開張了,不過街道上挑擔兒擺攤兒的卻不少,支着大白布篷子賣糖葫蘆的,挑着擔兒的大碗茶,支起大鐵鍋現炒的糖炒栗子。
顧舜華買了四支冰糖葫蘆,那冰糖葫蘆搭配得好看,豆沙餡,又用瓜子仁貼出不同的花式來,反正過年嘛,圖個吉利,看上去就喜慶。
一家四口,一人舉着一大根糖葫蘆,邊吃着邊往前逛,看了大前門的箭樓,又坐公交車過去了天an門,這還是回來後頭一遭。
一過來,隻覺得豁亮,純淨透徹的藍天下,天an門雄偉壯觀,人民大會堂氣派肅穆,廣場上倒是熱鬧,賣什麼都有,南邊還有一個籃球場,幾個半大孩子在玩籃球。
天an門前還有照相的,一家四口就照了合影,還給兩個孩子單獨照了,最後任競年和顧舜華也照了一個合影。
回去的路上,任競年想起來:“咱們在外面買點什麼新鮮吃的吧,回去就當一個添菜。”
他這一說,顧舜華倒是想起來了:“前面胡同有一家羊肉床子,我們要點燒羊肉吧?”
任競年:“羊肉床子?”
顧舜華:“對,我們管那種小羊肉鋪子叫羊肉床子,前面胡同的那家羊肉床子據說家裡後院有個地窖,那老湯是一年一年滾下來的,地道着呢。”
任競年一聽也來了興趣:“行,就要這個吧。”
于是一家子到了胡同裡,正好燒羊肉剛出鍋,冒着熱氣的燒羊肉往大銅盤子上一放,熱氣滋滋地往外冒,看着就帶勁。
這家搶手,過年時候竟然也不要票,大家都排着隊要。
顧舜華沒帶盆,隻好和掌櫃的說了聲,掌櫃豁亮,直接說借給她一個盆。
當下顧舜華也沒客氣,要了好大一盆羊肉,連湯帶水的,香味直接往外冒。
到了這個時候,任競年才意識到,他得端着盆往回走了。
顧舜華悶笑:“走吧,等會兒咱還得給人家送回來盆呢。”
任競年挑挑眉:“咱走快點,不然涼了。”
一路上任競年端着盆,路上遇到一個街坊,就得打量打量,好多認識的便笑:“舜華女婿一看就好脾氣人。”
說話間到了大雜院裡,誰知道一進自家門前,就聽到嚷嚷聲。
顧舜華一聽就知道那是陳璐聲音,好像正說着什麼走親戚什麼茅台的事,那意思是那麼好的東西怎麼不拿出來給大家夥看看眼。
陳璐:“姑媽,咱也不是說饞什麼茅台,那東西見多了,也不至于眼巴巴盯着,隻是咱們這事做得确實不地道,不說别的,姐夫那裡來了,好歹給我們說一聲,這是姑爺上門了,怎麼我們這麼近的親戚就不該知道?”
顧躍華便笑起來:“怎麼着,你還給我們開一個滿漢全席招待新姑爺?”
陳璐說了半響,那邊陳翠月都沒什麼反應,她便有些絕望了。
從上次的事看,陳翠月好像已經不聽使喚了,她那個時候就納悶了,今天早上遇到任競年,任競年又和劇情表現完全不一樣,她就慌了。
慌了的她,顧不上臉面,趕緊跑過來顧家,想走以前的路子,想試探下陳翠月的反應,這是她目前最大的依仗了,她想努力把陳翠月挽救挽救。
畢竟陳翠月在那本書裡,應該是處處維護着自己,她必須争取,這是她目前唯一的信心了。
當下她抿了抿唇,壓抑下怒火,委屈地看向陳翠月:“姑媽,你看看躍華說的,敢情我不開一個滿漢全席就不配當親戚了是嗎?”
說着,她便哭了。
哭是真哭,因為心裡真得是慌了,怕一切劇情都變了樣,怕自己根本得不到任競年。
她哭着說:“姑媽,我不知道我做錯了什麼,竟然讓姑媽生我的氣,我打小兒最喜歡姑媽了,姑媽比我親媽都親,可現在姑媽竟然這麼冷着我,我心裡難受。”
她開始抽噎着哭:“姑媽你不知道,前幾天我爸生氣你,說你,都是我從旁勸着幫你說話,要不然呢,這早鬧起來了!”
她不說這個還好,她一說這個,陳翠月心裡就涼飕飕的:“喲,你爸生我氣了啊,說我什麼了,我倒是想聽聽,都說我什麼了!”
顧躍華一聽就嘲開了:“陳璐,你瞧你,這就不像你了,人家正兒八經的老油子哪是這樣的,你得說,我爸整天念叨你好,這樣回頭你來打秋風才能摸到東西,不然呢,你以為誰家犯賤啊整天拿着東西添補你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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