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朝思暮想的人終于成了他的人,他捂着怦怦狂跳的心髒癡笑出聲。
周雁輕花了比平時多一倍的時間才洗完澡,打開門,宋郁正拿着一條幹毛巾在門口等着。
“先出來,”宋郁握住周雁輕的手腕,将人牽到椅子上坐着,“我幫你吹頭發。”
周雁輕往後躲了躲,不自在道:“我自己來就好了。”
宋郁拉過另一把椅子,和周雁輕膝蓋頂着膝蓋面對面坐着:“我知道你一時沒法适應,但我很早之前就想為你做這些事,隻是礙于我們的關系沒有轉變,所以很多事情我不敢做,但現在我們是戀人的關系不是嗎?”
“戀人”這個詞,讓周雁輕好不容易平穩下來的心跳又再度怦怦打鼓,他垂眸看着宋郁纖長的手指,把頭伸了過去。
宋郁滿意一笑,幫周雁輕吹完頭發,将他塞進了被子才去衛生間洗澡。
等他躺下時,已經将近一點多了。這裡不是家裡,隻有一床被子,兩人隻得躺在一個被窩。
宋郁也不準備做什麼矜持的謙謙君子,他掀開被子躺上了床,不打一聲招呼将周雁輕撈進了懷裡。
他感覺到懷裡的人明顯僵住了,低聲一笑:“這幾天沒有你枕着我的手臂,我根本睡不着。”
周雁輕猛然擡頭,愕然道:“你知道?”話說完,他才發覺兩人的鼻尖隻隔着五公分不到,又趕忙低下頭去。
用嘴唇輕碰了下周雁輕的眉心,宋郁才回答:“知道,我每天趁你睡熟了,偷偷把手臂伸到你頸下。”
周雁輕徹底說不出話了。
宋郁彎了彎嘴角也沒再說話,擁着懷裡的人,享受着萬籁無聲的寒夜。
第145章累月經年,得償夙願。
半個小時後,床上的兩人都沒睡着,且有越躺越精神的趨勢。
宋郁捏了捏周雁輕的手:“睡不着?”
周雁輕拘謹地窩在宋郁頸間,低聲應:“嗯,你呢?”
“我也睡不着。”宋郁往下挪了挪,抵上周雁輕的額頭,“我們聊聊天?”
周雁輕屏住呼吸,“嗯”了一聲。
宋郁打開床頭的壁燈,轉了個身仰躺着,周雁輕才也挪了挪半邊已經麻痹的身體,換成仰躺的姿勢,暗暗呼出一口氣。
兩人盯着小木屋的屋頂,宋郁先開口問道:“什麼時候發現我也是重生的?”
周雁輕抿了抿唇,回答:“我住進療養院養傷,做噩夢那一晚,隐約有了念頭。”
“這麼早?”宋郁詫異,他一直以為是爆料韓晉那個帖子出來以後,周雁輕才懷疑上他的。
周雁輕在被窩裡摸索到了宋郁的睡衣衣擺,攥在手心裡,才輕言細語解釋。
他住進療養院的那晚,宋郁給他送了新手機,還幫他把一些常用聯絡人的手機号碼保存好。閑聊的時候宋郁說對數字很敏感,看兩三遍就記得。
這句話不過是閑聊時的碎語,但偏偏印象深刻地烙在他的腦海裡。
幾天後,宋郁錄完節目回療養院的那個晚上,他夢到了讓他重生的那場車禍,在夢裡看到了撞他那輛車的完整車牌号,他當時處于極度恐慌的狀态,生怕自己忘掉,本能地到處找筆在掌心記下了那串數字。
宋郁給他找筆,親眼看到他寫下那串數字。他平靜下來後,扯了個自己在學校被車撞的借口敷衍了過去,而宋郁也很淡然的接受了,但正是因為這種淡然的态度讓他覺得很奇怪。
他寫在掌心的那串數字既是車牌号,也是韓晉的生日。而他又分明記得,在從海島錄完節目回來的那幾天,有好幾次他進辦公室給宋郁送茶,都看到那台iPad停留在韓晉的百科資料上面。
既然宋郁對數字那麼敏感,且又看了那麼多次韓晉的資料,為什麼會對那串數字的反應那麼平靜?
當然,隻是一串四位數的數字而已,宋郁沒有過多的聯想也在情理之中,所以那晚隻是在他腦海裡産生了一個一閃而過的念頭,他隻當是自己太過于敏感。
但在此之後,他将重生以後的各種事情回想一遍之後,一些疑點漸漸浮現。
首先是柴日成的出現。
據他前世的調查,柴日成這個人并沒有在宋郁身邊留下過任何痕迹,而重生以後他幾乎天天都和宋郁在一起,柴日成也從來沒有出現在宋郁面前過。但自他受傷以後,柴日成突然冒了出來,背着孟士屏幫助宋郁做各種事情,柴日成就像是宋郁藏起來的一把秘密武器,在關鍵時刻被拿了出來。
這種疑心愈發深重,和宋郁相處之時的點點滴滴湧上心頭。
宋郁為什麼一開始對自己吃的藥那麼敏感,碰都不讓人碰?真的隻是怕被人知道他患上了抑郁症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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