阻撓法斯特隻會适得其反,倒不如放任他,隻需要在他即将失控破壞約定之前稍微提醒他就足夠讓他明白什麼是死線。
最終是狂笑之蝠見着這垂着頭,心跳依然在正常跳動的殘酷騎士率先發聲。
他扯着嗓子發出一聲‘哈——‘
狂笑之蝠前走一步,特質的短靴踩在地上發出嘎吱聲,但又在下一秒,他做出一個誇張的後仰身體的動作,緊接着退後兩步。
“天哪,我該說什麼?你聞起來像是打濕發黴了的抹布,你讓我感到惡心了布魯西——”狂笑之蝠的聲音很低啞,飽含着情感的話語卻不帶一絲感情。
正如小醜,卻沒有小醜話語中不斷起伏的聲調和情緒,反倒是像蝙蝠俠的冷酷,這便是變成了‘小醜’後的布魯斯·韋恩,狂笑之蝠。
殘酷騎士腦袋動了動,擡起頭露出那張快被血覆滿的臉,他有氣無力地扯了個笑,對狂笑之蝠的話沒有感到生氣。
然而這隻是剛開始,狂笑之蝠繼續說:“你這幅模樣真是狼狽像隻被人欺負的小狗歐,看來這個世界的joker确實有些本事對嗎?那會很有意思。“
他頓了頓,血紅的嘴角咧開,那是一個誇張幅度的笑容,配着慘淡的燈光有些滲人。
另一個男人沒有對狂笑之蝠的話語産生任何情緒和表情上的波動,他饒有興趣的圍着地下室走了一圈。
他像是完全沒有聞到地下室裡能夠讓狂笑之蝠覺得惡心的臭味一樣,他順着氣味在地下室嗅着,随即興奮地眯起眼。
狂笑之蝠見着男人這幅模樣,他舔了舔猩紅的嘴角,身上的鎖鍊叮咚作響。“怎麼?能找到你想找的那人?”
男人搖搖頭,臉上卻是足以讓人戰栗的扭曲笑容。
他輕聲說道:“不,他走了有段時間了。但确實是熟悉的..味道。”
那仿佛同胞的味道、幾乎和自己無異,又像是出自自己,那自稱為法斯特·赫本——
狂笑之蝠挑了下唇露出一個血腥的笑容:“那要追出去嗎?反正已經到了這個世界了。”
男人的動作糾結,他皺起眉,伸出手又收回。“不,現在還不是時候,是的,現在還不是時候,你應該學會忍耐,這裡不是你的地盤。”
男人絮絮叨叨地說着,像是在告誡狂笑之蝠,實際上卻是在告訴自己。
狂笑之蝠見狀,誇張地咧開嘴無聲地大笑,他會為了黑暗之人‘忍耐’的,因為他實在是太有趣了。
他會想知道的、他當然想知道,跟着黑衣人會發生什麼呢?他會怎麼去做,這可比單純的殺死布魯斯·韋恩有意思多了啊。
而狂笑之蝠也的确想知道,這個世界的布魯斯·韋恩、有着白騎士協助的布魯斯·韋恩又能從他手上活下去嗎?
“好了,唯一特殊的布魯西寶貝,我們該回去了,你對我們暫時還有用——”
狂笑之蝠伸手握住捆住了殘酷騎士腰部的鐵環,輕松一扯就将那振金做的鐵環扯變形,再用力一捏,鐵環脫落。
與此同時一道黑影沿着漆黑的牆面迅速爬上鎖鍊,狂笑之蝠看到的瞬間,還來不及阻止它,它已經落到殘酷騎士身上。
它在殘酷騎士身上飛快綻開,大小不一的黑色尖刺刺穿了殘酷騎士的身體,殘酷騎士幾乎在這瞬間失去了呼吸。
死去的殘酷騎士垂下頭,一根約有手臂粗的尖刺刺穿了他的心髒,無數小刺密密麻麻的刺穿了他全身,讓他看起來像顆海膽。
緊接着尖刺脫落,化作像是水滴一樣的黑色液體融入地面消失不見,尖刺脫落後,殘酷騎士身上密密麻麻全是血洞。
“...好吧,也可能暫時沒用?”狂笑之蝠愣了愣,笑着補充完了最後一句話。
狂笑之蝠伸手擦了擦濺在臉上的血,他伸出舌尖舔了舔落在唇瓣上的血,随即眼睛一亮。
“噢!原來‘我’的血就是這個味道!我想我會喜歡它的。”
狂笑之蝠有些失望的說:“好了,現在得把‘我’的屍體搬回去。又少了一個幫手,盡管他沒有太大的作用。”
同時,正把玩着左輪的法斯特收斂了動作,他眯起眼。
就在剛才,他留在地下室裡的影子觸發殺死了殘酷騎士。他雖然沒通過影子看到那面的場景,但他知道,他讓救人者的算盤打空了。
是狂笑之蝠?還是黑衣人?噗,無論是誰。
他挑了下唇,沒人能搶走他的獵物,即使咬死,也不可能讓給别人。
法斯特若無其事的繼續保持着臉上的笑,随意的把玩着左輪,就像什麼也沒發生過,甚至開口催促蝙蝠俠加快破譯的進度。
纖長的睫毛掩蓋了他眼底的黑暗,無論是誰,他都會讓他們知道,和他作對,并不是件小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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