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他仰起臉,問楚印龍:“給你栓在筐子上,你背得動麼?”
楚印龍掂量了一下:“我沒問題,但我怕竹筐背帶撐不住……我直接拿手拎着吧。”
“最好别用手拎,山路不好走,手空着最安全。”江島說着,把瓜串拎起來,朝楚印龍比劃了一下,“可以把這個挂你身上。”
楚印龍點頭,張開雙手:“挂吧。”
江島又拿起尼龍繩,伸手環過楚印龍的身體,在他身上打起十字背帶。指尖靈巧地拽着繩子穿來穿去,時不時隔着T恤觸碰到楚印龍的身體,又很快抽離。
尼龍繩太細,如果承重過重,會勒得人很疼。江島思索片刻,決定采用三重背帶結構來分擔重量。線繩收緊,在楚印龍的衣服上壓出褶皺,勒出肌肉受壓時的淺淺弧度。再加上三重背帶複雜的樣式,繩子打起來就有點像……
“你這……是打算把我綁起來?”楚印龍面色古怪,忍不住問。
“對啊。”江島随口胡說八道,“把你綁到船上,跟西瓜一起賣了。”
說着,他将繩尾系到楚印龍胸口,打了個漂亮的蝴蝶結,最後還伸手拍了拍。
見江島一臉坦然,顯然沒往歪處想,楚印龍低笑一聲,暗自搖了搖頭。
打好背帶,江島這才把串成一串的五顆西瓜分散開,綴在楚印龍身上。
繩索打成的背帶往下墜了墜,各部分卸力分開,重量均勻地散布在雙肩和腰部,沒有一處因為勒得過緊而産生疼痛——這種捆綁背帶的方式很科學,顯然不是江島突發奇想、臨場設計出來的。
“你當過兵?”問出來的時候,連楚印龍自己都不信。
果然,就見江島笑了:“我才十九,去哪兒當‘過’兵啊?小時候樓下有個叔叔是當兵的,天天教我打繩子……好了,不重吧?”
楚印龍沒追問,答道:“不重。甚至還能再幫你分擔幾個瓜。”
江島無視,俯身把屬于他自己的竹筐背起來:“那就走吧,快點送到,快點拿瓜回家吃。”
沿着山路下到碼頭,江島步履穩健,絲毫看不出他負重其實有些超額。直到卸下竹筐,将西瓜全部搬上船,他才忍不住擡手揉了揉肩膀。
楚印龍眼尖,察覺不對,伸手拽着江島的T恤領口,微微扯開一些。果然,隻見江島白皙的皮膚上赫然艮着一道紫紅色的淤痕,邊緣處透着皮下出血的斑斑點點。
“你……”
“啊?這皮兒也太嬌氣了吧?!”還不等楚印龍話說出口,江島自己就吐槽了。他抻着脖子、斜着眼睛、撇着嘴角,努力看向自己肩膀,毫不掩飾一臉嫌棄。
祁鵬剛剛“哎呦”一聲,正想上前關懷,就被江島這表現堵了回去。
隻見江島滿不在乎地拉好領口,扭頭朝跟來的副導演和攝像笑道:“我們把西瓜全搬下來了,不是說要免費給我們一個嗎?直接從這兒拿?”
第21章熱戀中的少女
這天晚餐過後,海棠把獎勵的西瓜切成小塊端上桌,衆人圍坐在院子裡,一邊吃瓜一邊聊天。
見時間還早,牧導提議玩個小遊戲,當做晚間娛樂。
“在座的各位都是圈裡人,咱們來玩個大家熟悉的。”牧導說着拿出一隻小方盒,“我這兒有一套角色卡,咱們玩‘你演我猜’,就當娛樂觀衆了。”
見到牧知行手裡的盒子,程志奕當即趴在桌子上哼哼唧唧:“牧導您怎麼把我爸的訓練卡拿出來當遊戲啊……”
這套卡說白了,其實最初是用來進行表演訓練的,别說在演藝圈混了多少年的祁鵬和楚印龍,就連程志奕都沒少“玩”過抽卡扮演遊戲,難度高的時候甚至幾人分别抽卡,然後還要把這幾個角色硬生生湊出一台邏輯自洽的戲來。
如今牧知行拿它出來當遊戲,對程志奕而言,簡直和突然被要求做作業沒什麼區别。
“就玩這個,這個好。”祁鵬顯然是和牧知行串通過的,“海棠和安安,還有小島估計都沒玩過這個,拍出來觀衆看着好玩……咱們再搞個獎勵和懲罰,更有意思。”
衆人你一言我一語,很快把遊戲規則定了下來——嘉賓從盒子裡抽卡,然後通過肢體表演來展示卡片上的東西。不許說話,也不許模仿聲音,其餘人隻能通過他的動作表演猜測卡片内容。
每輪最快被猜出來的嘉賓,可以要求被猜錯最多次的嘉賓說一句真心話,或者做一件大冒險。
“說好了啊,不許作弊故意猜錯。”遊戲開始前,祁鵬就先立下規矩,尤其朝程志奕的方向點了點,“大家都能看出來的還故意猜錯,那就罰他下山跑十圈。”
“不會的祁爸,我們都可規矩了!”程志奕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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