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們下手卻沒個輕重,一把火将左右兩邊的房子都給牽連了!
那天的火光,葉殊可是站在皇城裡頭的屋頂上都看得清清楚楚!
隻可惜,當時被燒的房子太多,久安衙門的人沒能查到起火的源頭,隻好将其當做普通的失火案處理了。
而張千勝也正是因為這事才暫時有所收斂,卻又因為按捺不住而對自己家裡的婢女伸出手的。
聽完了這些消息後,葉殊三人也沒多問符有财問題,而是十分幹脆地讓人将他帶走了。
沈修坐在椅子上看着門外的兩個禦錦衛帶着符有财走遠了,立馬轉頭對着葉殊和夏冬懷疑地問道:“張千勝做的這些事你們都知道?!”
“不知道。”葉殊看都沒看沈修一眼,冷着臉給出了回答,又端起了自己的杯子喝了口消消火氣。
沈修聽着葉殊否認得這麼幹脆,他不禁狐疑地看向了葉殊,心中猜測着她這話究竟是真是假。
一旁的夏冬瞧見他這懷疑的模樣登時就不樂意了。
他放下筆便不滿地道:“喂,沈修,你這可就不厚道了。我們頭兒為了讓你不用受牢獄之災,那可是一大早就進宮跟陛下掰扯張千勝這事的。出了宮後還不嫌辛苦地跑到西街給你帶了燒餅。可你現在呢?你人出來了,餅吃完了,回過頭來竟是連信任都不曾交出來是吧?”
剛喝了一口茶的葉殊聽夏冬這話聽得動作不自覺地一頓,下意識地轉頭看向了他。
她總覺得夏冬這話裡的内容是沒錯。但是不知道為什麼,這些話連在一起後,就給她一種怪怪的感覺。
究竟是哪裡不對呢?
葉殊正琢磨着,沈修已經被夏冬這番話說得連他都覺得自己不厚道了。
他頓時尴尬一笑,為自己辯解道:“不是,我也不是不相信你們說的話。隻不過,你們禦錦衛不是什麼消息都有嗎?如果符有财所說都是真的,那你們應該早就收到相關消息才對啊。又怎麼會不知道呢?”
夏冬一聽沈修這解釋,臉色頓時好了許多。
他道:“消息是十分可能已經被收集到了,但是我們兩個也不一定看得到啊。我們禦錦衛收集的,那可是整個大杳的消息!除非有需要,或者消息裡的情況太過嚴重。否則的話,我們很少回去翻資料的。”
“那你們現在來查張千勝,不就是‘有需要’了嗎?”沈修這般問倒也沒其他意思,隻是單純地因為自己的思緒順着夏冬這話跑了,才順口這般問了。
可他這話落到了夏冬耳中,卻變得像是在故意擡杠似的。氣得夏冬差點兒就想質問他是不是覺得自己和葉殊不可靠,所以才會像現在這般拼命地懷疑他們。
好在,就在夏冬發飙之前,葉殊便已經收回了亂七八糟的思緒,轉而道:“我查過張千勝的資料,不過隻看到他的性格喜好而已。後來便因為你散播的謠言沒有再看下去了。”
“哦,難怪了。”沈修感歎地說了一句,也沒再接着質疑下去。而是道:“那我們現在知道的這些事要怎麼辦?就這麼不管了?”
葉殊搖搖頭,應道:“不。夏冬,回頭将放火案那件事的所有相關消息都發給林扇燧。那本來就是久安衙門的案子,還是留給久安衙門自己去處理的好。”
“好嘞,頭兒,我一定照做。”夏冬立即應了一句,拿起毛筆便在小本子上寫下了這一點。
沈修隻看了夏冬一眼便沒了興趣,他幹脆改口問道:“那現在要怎麼辦?繼續審問别人還是先去看看張千勝所犯的這幾起案子?”
“審别人吧,事情總是要一件一件做的。”葉殊随口應了一句,望着門口的方向,将手中的杯子放了下來,想了想,道:“那就先問看門的阿忠好了。”
第42章有記賬的
看門的阿忠是禦錦衛的暗探。這事沈修、葉殊和夏冬都知道。
葉殊之所以特意拐了個彎,說成“看門的阿忠”,防的其實是不知道存不存在的隔牆有耳。
沈修和夏冬早就想把阿忠喊來好好問個清楚了。此刻聽葉殊這麼一說,他們立馬便喊了門外的禦錦衛把阿忠給帶了過來。
阿忠一進門便利索地跪拜了下去,身體還小幅度地抖着,一副沒見過禦錦衛,被對方吓得說不出話的模樣。
可等到帶他來的那兩個禦錦衛出了門後,他立馬擡起了頭來,對着葉殊和夏冬小聲說道:“屬下代号秃草,見過葉司承、夏司領。”
葉殊對阿忠報的這個代号沒什麼反應。她本就新官上任,暫時還沒時間去記住各種暗探的代号。
夏冬倒是聽到這個名字後眼睛一亮,看向阿忠的目光頓時熱情了三分,手也不自覺地攥緊,忍住了想要上前将人扶起來給個座位的沖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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