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慕因為想着白君炎有些心不在焉,雖是跟在季睿修身邊,卻不知被從何處沖出來的小廝撞了一下,差點沒站穩,還好季睿修眼疾手快将人拉入懷中。
“哪裡來的奴才,怎麼直直往宸兒身上撞?”
木康是個善于觀察的人,他方才雖不明白忠勤候上門的原因,但經過這會兒的思置,又看白君炎對忠勤候的态度也猜到了幾分,對這個兒子更為重視,見這樣的大日子,那奴才競不知死活往兒子身上撞,一時隻覺得惱怒不已。
“老爺饒命、公子饒命,奴才趕着去找宴席的東西,沒注意到,奴才該死。”
“老爺,這奴才定是為了宴席忙昏了,肯定也是無心之失,便饒了他吧。”
“未免掃了興緻,便先饒過你,當心着點,今日貴人這樣多,若毛毛躁躁沖撞了,可饒不得你0”
“是是是,奴才知錯了,再也不敢了。”
??下去吧〇,,
這樣一個插曲,誰都信了那小廝的話,誰也沒将此事放在心上。
林慕握着方才那個侍從遞來的紙條,心中雖疑惑,面上卻是半分不顯。
“沒事吧,可撞疼了你?”
“沒事,走吧。”
一行人浩浩蕩蕩地進了“暢園”,木康看着布置精細的院子,看着跪成一片的奴才,終于滿意地點了點頭。
“今日乃是吾兒歸家宴,你們都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别沖撞了客人,好好當差,結束後,夫人給他們多發半年月錢。”
那些奴才聽見還不樂開了花,又是一番感恩戴德。
“夫人也辛苦了,這宴席準備的很好。”
“這是我分内之事,衰兒能回來,我自然高興,必定要給宸兒辦一個風風光光的歸家宴。
瞧着木康和王丼一唱一和,一副慈父慈母的樣,林慕差點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暢園”的大堂裡也是擺滿了各色瓜果、糖糕,有些林慕叫不上名字,想來不是東洲特有的便是高價買來的,這宴席,王卉确實下了本。
林慕方才偷偷地看了那紙條,上面隻有一句話:欲尋亡母之冤,午時三刻,後院“吟雪閣”,切記,勿帶他人。
若非昨日季睿修探明那裝神弄鬼的是張姨娘,林慕倒會猜測這是否是裝神弄鬼的人遞來的,可顯然,張姨娘隻是處在試探的階段,亦不會選在今日告訴他這一切I遞這紙條意欲何為,雖需斟酌,但林慕斷不會貿然前去。且,形單影隻,即便他為了這虛無的線索願意,季睿修又怎麼肯?
他不經意将紙條拿給季睿修,他們之間隻有百分百的信任依靠,任何一點事情,林慕都不想瞞季睿修。
不過半刻鐘,白君炎也回來了,林慕無法從他面上瞧出什麼,如今,人來人往,也不是說話的地方,隻好暫時放下心中的疑問,晚些時候再詢問。
午時一刻,東洲權貴便都陸陸續續上了門,林慕被迫站在“暢園”門前,與木康和王卉迎來送往。
雖說是權貴,但活的遠沒有平民百姓、鄉野村夫來的自在痛快,遇到那些家世地位差些的,為了巴結木康,自然挑最好的好話;而那些家世高些的,瞧見林慕如此俊逸出塵,也忍不住誇贊幾句。不過小半個時辰,林慕便覺得自己跟散财童子似的,任人圍觀。
“木大人,恭喜恭喜。”
“劉大人,同喜同喜。”
端看木康的态度,就知這劉大人有些來頭,林慕餘光掃過,卻見一個公子正癡癡盯着自己,那眼神,生生激了林慕一身雞皮挖瘩。不過林慕總覺得此人有些面熟,思索片刻,突然想起正是不日前在食鋪見過的那位給祖母買水晶包的劉公子。
“陌上人如玉,公子世無雙。”
林慕眼見那劉公子癡戀的目光愈加明顯,口中還吐出如此言語,忍不住挪了挪身子,将自己掩到木康身後。
"是晚輩唐突了,隻是木公子當真天人之姿,絕世無雙。”
“劉公子謬贊了,小兒哪敢當?”
今日之前,若能得劉家公子如此誇贊,木康心中還會得意,今日,知曉季睿修的身份,唯恐話傳到季睿修耳中,惹怒了他,場面不好收場,便也無視林慕躲在他身後這樣有些不太禮貌的舉動,自己卻是一副笑臉。
“不知木公子可否與劉某攀談片刻?劉某榮幸之至。”
這劉公子顯然沒瞧出木家父子的意思,還試圖走到林慕身邊,木康和劉家夫婦都有些尴尬,隻好互賠着笑臉。
“我的慕兒不善言辭,隻能拒了劉公子的美意了。”
這突來的聲音,打破有些尴尬的局面,林慕面上一喜,就見季睿修正緩緩走來。
“這位公子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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