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猿帶着一絲無奈與苦笑,輕歎道:“吾之兄長,此事已然塵封四年,如今再去揭露真相,又有何益?昔年他們聯手陷害于你,背後勢力錯綜複雜,非你我能輕易撼動。即便真能令沃柑尊者及姜氏母女受到應有的懲罰,你便以為此乃你的解脫?屆時,沃柑尊者一旦震怒,其麾下弟子定會群起而攻之,你說……”
我不由心頭煩躁,語氣冷冽地打斷他:“罷了,你不必繞彎子,隻須回答,是否願意為我做證,指向沃柑尊者以及姜氏母女的真面目,是或否!”
聽見此言,靈猿的臉色瞬間變得冷漠:“不願,此事已成定局,你勿再妄想。”
我搖頭,揮揮手驅散交談之意:“既然如此,你我之間已無需多言。速速離去吧,我不想與此事糾纏。”
然而,靈猿并未離去,而是擋在我前方,苦口婆心地勸解:“萬裡道友,何必執念于此?我們不妨共謀未來之道可好?我已探得你父失去音訊四年,而你栖身宿舍,甚至在凡塵俗世中僅以ktv服務員為生,難道你便甘願一生默默無聞,毫無作為嗎?不如随我修行,我願傾囊相授,保你一年之内修為大增,駕馭法寶不再是夢,仙途之上,我們一同享受修煉之樂,豈非更好?”
我淡然一笑,目光如炬:“看來你在修真界中确有成就啊?剛才那輛威猛的遁地獸,可是憑你自身之力所得?”
靈猿微微點頭:“的确,那遁地獸便是我辛勤修煉所換來的回報。若你肯追随我修煉,一年之内,駕馭飛劍級的法寶如帕羅天梭或是幻月雅閣,對我來說并非難事。”
“倘若我跟随你修煉,日後若是遇見那沃柑尊者,我欲與他清算舊賬,你會助我還是助他?”
“哎!”靈猿聽罷,顯得頗為無奈,“既已入我門牆,為何還要執着于過去的恩怨糾葛?我等修士應以提升修為、追求大道為重,和睦共處方是正道。”
"别再癡人說夢了,還想讓吾輩随你修行,你有何德何能承受此等榮幸?"
此時,我不願再與這隻靈猿虛與委蛇,我滿腔憤怒地用指尖指向他的胸膛。
我一邊指着他,一邊憤慨地喝道:"當年吾将你視作同門師弟,你又是如何待吾的?你竟夥同他人構陷于吾,緻使吾身陷囹圄四載,将原本燦爛無暇的人生毀之一旦。如今你說幾句悔過之言,便想一筆勾銷吾所受的所有苦難?你說得如此輕易,豈不是笑話!"
或許是因為我的動作過于激烈,又或是話語過于尖銳,使得靈猿的臉色變得難堪異常。
我知道他内心定然波瀾壯闊,甚至想要爆發出修者之間的禁忌咒罵,但他強行壓制住了這種沖動。
随後,他仍試圖擠出一絲笑容,朝我勉強一笑:"抱歉,讓你受苦了,因我之過,導緻你淪落至此,故我更需補償于你。先别生氣,讓我們好好談談。"
說着,他從衣袖中取出一隻玉函,将其遞給我:"這裡面蘊含五千年壽元石之力,你可暫且取用,若是租賃一間修煉居所或是購置一些修行物資,也足以支撐一年所需,如此你修行生涯……"
"滾開!"我毫不猶豫地揮手打飛那隻玉函:"這點壽元石之力,你留着為自己療傷吧,吾遲早會向你讨還因果,那時你躺在療傷陣法之中,就用它維持生機吧。"
"萬裡!"靈猿的面色變得更加冷漠:"你以為你這樣做有意義嗎?我以平和之心與你交流,并誠摯向你道歉,而你卻執意這般無禮?那麼,你究竟意欲何為,是要動手教訓我嗎?來,你可以試一試。"
為了激起他的怒火,我甚至用力推了他一把。
他似乎并未料到我會突然出手,因此被我這一推,往後踉跄退了數步。
遠處的老黑與麻杆等人,見到我和靈猿似乎起了沖突,立刻疾奔而來,老黑邊跑邊問:"發生什麼事了,這家夥是來找麻煩的?"
我朝着老黑揮揮手,示意他不必近前:"你别過來,我能自行應對。"老黑和麻杆見狀才止住步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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