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河洛錄》和那些被鈴铛吓退的法器一點也不一樣,見鈴铛響的大聲,它還特意湊上去,撞了撞鈴铛。連鈴铛都被它突如其來的舉動給吓得啞聲,消停了好一會兒都不見聲響。
祁皎就更吓到了,但是她不知道這是《河洛錄》在和鈴铛表示親近,單純覺得這是它決心要跟着自己。祁皎猶豫了一下,“你這麼堅定的嗎?
跟着我可能沒有吃……沒有幹燥的書架,貧窮如我,冬天要是冷的不行,可能還要燒書取暖……”
祁皎開始默默的吓唬《河洛錄》,然而堅定如它,勇敢的對着祁皎翻開書頁。
祁皎以為它是要向自己展示書頁很多,夠燒,正向勸慰它兩句,不必如此犧牲,就看到《河洛錄》停在某一頁。然後空白的書頁上,突然就出現了一行字,還有詳細精密的地圖。
‘麋鹿山脈,地勢險峻,常年浮有毒霧,然,主脈向西三裡處,孕育上品靈脈一條。’旁邊的則就是極為仔細的地圖。
祁皎驚訝的睜大眼睛,她眨了眨眼,一時失聲。
緩了半晌,祁皎才艱難的發出聲音,詢問道:“所以你是讓我去挖這個上品靈石的礦脈,然後我就有錢了,就可以不用燒你取暖?”
《河洛錄》沒有合上,而是保持着那一頁,上下浮動,像是點頭一樣,認可了祁皎的問題。
祁皎被驚得不行,也沒去想找什麼法器了,而是單純的指着上面的一行字繼續問道:“可是,麋鹿山脈常年有毒霧,我就算知道那裡有靈石礦脈,也進不去的,不然就會被毒死在那兒了。”
《河洛錄》又動了動,書頁翻動,重新停下來,和上次一樣,也是一片空白,然後慢慢出現字迹,“尋芷草二錢、魚尾果一顆……”
祁皎挨個念下來,最後一行字則是,“煉制成丹,可解麋鹿山脈毒霧。”
天啦噜,祁皎驚訝不已,所以《河洛錄》這麼厲害的嗎!
她想了想,試探着繼續問道:“那,你知道尋芷草的用途嗎?”
照例翻動,浮現字迹,詳詳細細的寫了尋芷草的功效,連帶配圖,還有該如何辨認,以及容易與之混淆的草藥。
所以,她這是撿到了一本修真界的百科全書嗎?她深覺感動,萬萬沒想到自己的運氣原來還不錯,不由驚呼,“蹭師兄的運氣果然沒錯!”
而《河洛錄》或許是被祁皎接連幾個問題,問上頭了,以為祁皎還在問問題,又是一輪的翻動,然後空白的頁面上,逐漸出現荀行止的畫像,栩栩如生,是他執着青徽劍,面色淡然的望着前方。
祁皎沒想到,《河洛錄》原來不僅是修真界的百科全書,還能記載修士們。祁皎好奇的接着看下去,想知道這本《河洛錄》對自家師兄是怎麼描述的。
“荀行止,天靈根,資質出衆,為荀家嫡系,父母亡于雲州城獸潮……于修真界浩劫中,為挽救蒼生,身隕道消,不入輪回。”
前面的那些,祁皎看着還覺得很有趣,甚至還記載她師兄何時突破築基、金丹,可是越到後面,祁皎的面色就越凝重,饒是她缺少對修真界的常識,但也知道,每個人的命運變換莫測,窺探他人的命理,是一件很難的事。
就連擅長推衍之術的天衍宗,都未必能做到如此詳細。當年他為荀行止不過推衍出了八個字,就遭到反噬,身受重傷。
這本書,好像有點太過逆天了吧。
祁皎還想問些關于其他人的事情,卻突然覺得頭有些疼,她面色突然蒼白,失去血色,忍不住用手扶住額頭。
自從祁皎修仙之後,基本上普通的病痛都和她絕緣,如果不是受了傷,很少會感受到痛覺。而祁皎剛剛接觸的隻有《河洛錄》,想來是因為祁皎短時間想要窺探的天機太多,而糟了反噬。
不過,祁皎的反噬和傳聞中的天衍宗掌門比起來,可算是輕了不少,後者身受重傷,修為倒退,祁皎卻隻是頭疼。
但仍是叫祁皎有些難挨,正當她不舒服的揉額頭時,腰間的鈴铛發出清脆的聲響,聽到鈴铛的聲音,祁皎覺得她好像緩解了些頭疼,沒那麼難受了。
等祁皎沒注意的時候,鈴铛又像之前一樣,泠泠泠搖晃的很急,就像是在惡狠狠的警告誰一樣。
懸浮在半空中的《河洛錄》向後縮了縮,可能是因為知道自己闖禍了,也不像剛才一樣歡快。
倒是祁皎,她知道自己面前的這本,看起來平平無奇的《河洛錄》,到底有多厲害,她也不執著于非要選個能上手打人的法器了。
不說《河洛錄》能預知其他人的能力,光憑它身為修真界百科全書的神奇能力,就夠叫人心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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