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上次從白氏酒莊拉回來五缸酒,已過了2月餘,到月底的時候白啟正準備給白奎打點壽宴,紫龍山莊占地約3000多方,供打雜下人的居所約有七八十間,中間正好有個大院子,這天白啟正和廚子梁吟商量:到底該辦幾桌宴席?梁吟張口就說到:“八十八桌。”白啟正想了想說:“以一桌十人算,總共要來八百多人,江湖上沒那麼多朋友,況且老爺年事已高,喜歡清淨,怕到時候人多騷擾,我看,就擺二三十桌就可以了,動靜太大怕惹來官府的人。”梁吟想想說:“也成。”白啟正說:“宴席用的雞鴨魚肉買齊沒有?廚房墩子雇了幾個?”梁吟說:“雞鴨魚肉總共買了200來斤,墩子現在雇了十個人,又到各酒樓召了幾個跑堂小二,應該夠用了。”
白奎七十大壽那天,酒桌已備齊,請帖已經下發完畢,來了位貴賓金九鼎,江湖人稱呼金九爺,今年已95高齡,但精神厲爍,當年白啟正爺爺白虎打算創建紫龍山莊的時候,金九鼎曾借了十錠金并約定十年還款之期,那時候,金九鼎叫白奎侄兒,所以金九鼎是和白啟正的爺爺是同輩,叫白啟正幹孫,兩家常有往來,二十年前金九鼎75大壽,年方二十一的白啟正和父親曾拜訪過金府,所以這次特地把金九鼎請來參加白奎七十大壽,隻見金九鼎柱着一根龍紋拐杖,随行兩三人來到紫龍山莊,白啟正一看,連忙迎過去說:“金九爺造訪,有失遠迎。”金九爺說:“二十年不見,你父親可安好?”白啟正說:“父親正在後堂休息,特邀金九爺内堂一叙。”金九鼎捋一捋胡子說:“好。”白啟正便差了兩個人送金九鼎進内堂。
慢慢的,院子裡的人越來越多,也越來越熱鬧,白啟正把跑堂小二召過來一個一個的安置入席,另外留了兩桌給幫忙的,跑腿的及紫龍山莊下人。白啟正還專程請了敲鑼打鼓的準備放鞭炮慶賀一下。約莫兩個時辰後,白奎和金九爺聊得差不多了,兩人牽手一起出來同賓客進酒,就在這時候,紫龍山莊的院門“砰!”的一聲被一腳蹬開了,闖進來十幾個帶獒棍的官差,頭上還帶着翎羽,後面還有人擡了兩口棺材進來,白啟正在那群官差裡面又看見馮四馬的一張垮臉,所有賓客被這突如其來的狀況驚呆了,剛才還在互相敬酒,現在個個呆若木雞。為首的一個當差的大聲說到:“叫金九鼎出來,當年說送給官府的兩千兩銀子最後全部轉贈平民,今天送兩口棺材過來,讓你們上路。”在坐的賓客開始議論紛紛:“怎麼會招惹到官差?”白啟正聽完,憤怒的一把捏碎杯子,大喝一聲:“哪裡來的找事的?!”梁吟在旁邊召喚家丁拿鐵鍬鐵鏟棍棒準備把這群擅闖紫龍山莊的人攆出去,馮四馬在人群中陰笑着。家丁拿着鐵鍬鐵鏟棍棒一路攆着馮四馬和那群當差的,把馮四馬拉到門口狠狠的打了一頓,打得馮四馬嗷嗷大叫,還對馮四馬說:“再來紫龍山莊鬧事,打斷你的腿!”順帶着連着送來的兩口棺材一起燒了。金九鼎在旁邊看着這樣的情景,氣的一剁拐杖:“真是幫雜碎!”一起進來的十幾個官差被紫龍山莊幾十号家丁圍毆,被打的抱頭鼠竄,臨走的時候撂下狠話:“得罪官場沒什麼好下場!”白啟正在氣頭上,哪裡聽的進去這些話,等這群人走遠以後菜吩咐管家白壽把院門關上,上好栓子,不要再讓外人闖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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