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岸幹巴巴道:“誰讓你長得這麼大禍臨頭。”
聽起來怎麼這麼像罵人。
他踹陳岸,問他什麼叫“長得大禍臨頭”。
就是很能惹禍的意思,陳岸慢吞吞地說,别人一看見你,就想幹壞事了。
這算是陳岸說過,為數不多的,算得上浪漫和出格的話。
容斯言這麼想着,又有些心不在焉。
不知道是不是和陳岸接觸久了,最近那些往事總是一件一件回到他的記憶裡,讓他情不自禁在腦海裡搜索關于陳岸的記憶。
仔細找尋那些微妙的支離破碎,蛛絲馬迹。
陳岸讓他幫忙換藥,說文揚今晚有事,不回來了。
原本隻是普普通通的換藥。
解開繃帶的時候,容斯言卻忽然想起那天陳岸吻在他頸側上的觸感。
灼熱,滾燙。
強硬,侵占。
他原先以為陳岸隻是借此羞辱他,畢竟男人之間的侵犯可以有很多種含義,可以是羞辱,恥笑,也可以是展示力量和肌肉。
在戰争中,這甚至是一種刑訊逼供的手段,不摻雜任何愛欲。
可是無數的回憶潮水一般湧來。
那些青澀得能擰出汁水的日子,陳岸曾經無數次默默跟在他身後,在他醉得半死的時候背他回家,每天早上在他書包裡塞三明治和牛奶,在新年晚會的最後一秒氣喘籲籲地跑進來,送給他新年落下的第一片雪花。
他忽然有些遲疑了。
陳岸看出他的心不在焉,皺眉:“你在想什麼。”
容斯言回過神:“我在想……郁風晚。”
陳岸:“想他做什麼。”
“好奇,”容斯言垂着眼睛,掩藏掉自己的情緒,“你說,他抛棄了你。”
陳岸若有所思地看着他,竟然和平地和他聊起來:“嗯。”
容斯言:“是怎麼……”
陳岸:“我人生中最絕望的時候,哭着去找他,但是他正忙着和朋友參加派對,拒絕了我。之後不久,他就出國了,沒有留下絲毫音信。”
回憶一點一點浮現上來。
他終于回想起,陳岸為什麼這麼恨他了。
他的的确确,對陳岸說過不可挽回的話。
為了不讓陳岸來找他,最後一次通話中,他極冷漠地告訴他“算了,你來了隻會讓大家都尴尬。我們的确,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容斯言咬了咬下唇,輕聲道:“或許,他當時遇上了麻煩,有别的隐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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