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反應過來剛剛被這人戲弄了,哪裡會這麼輕易就放過他,女人白皙的手指擡起,戳了戳她滾燙的胸膛,學着他的語氣,帶着點不太明顯的揶揄,“白律師,在一起的第一天,你已經對我做了‘快的事’,現在,你是打算對我做更快的事了嗎?”
第52章生死同穴
陽光透過玻璃清淺的鋪進來,全遮光窗簾合上一半,屋内不算特别明亮。
女人此時懶懶的半躺在沙發上,細長的手指還抵在她的胸前,在一起三年,他熟悉她動情的模樣,卻從未見過她如此大膽的一面。
桃花眼因為動情顯得格外水亮,就這樣帶着三分勾引七分挑逗的看着她,白蕭此時躬在沙發上,還保持着一手扣她腦後一手環住她腰的動作。
男人眸色越來越深,渾身越發燥熱。
盛夏心一驚,被他眼底毫不隐藏的欲望吓得愣了半晌,有一瞬間,她幾乎要懷疑他要霸王硬上弓,可也隻是一瞬,很快她恢複淡定,吃準了她不松口他壓根不敢拿她怎麼樣。
白蕭沒錯過女人眼底一閃而過的狡黠,他是看出來,這人就是故意的,故意勾着他又不給他。
男人緊貼着女人的身體,一本正經的神色,狀似聽不懂她的話,“什麼更快的事?”
盛夏沒想到他裝傻,她臉皮可沒他那麼厚,索性沉默着不理他。
面前的人不吱聲,白蕭身子逼近,在距離女人不到十公分的位置停下,那雙深邃的眸子帶着點以往從未有過的挑逗和暗示,“夏夏,如果是我想的那樣,我快與否,隻有你有話語權。”
盛夏:!!!!!!
饒是盛夏這段時間見識了他的厚臉皮,可也想不到他臉皮能厚到這個程度,這麼大膽露出的話他到底是怎麼臉不紅心不跳的說出來的?
盛夏有點崩潰,羞惱的直接擡腳踹了男人大腿一下,她也沒悠着勁,男人悶聲一聲,接着眉頭緊皺,“謀殺親夫,嗯?”
盛夏:……
“别這麼心急,等到那一天,我不會丢下你的。”
他語氣平靜,仿佛不過在說一句平常的話,前一秒還在想着怎麼回他那句“謀殺親夫”的人這一秒胸腔巨震,她隐約明白他的意思,又感到難以置信。
她擡起眼睑看他,這次,沒有了半分挑逗,神色格外認真:“那一天,是指哪一天?”
“當然是——”圈在他腰間的手和腦後的驟然松開,緊接着,她緊攥的手心被男人動作溫柔又耐心的一點點松開,他修長幹淨的手指根根分明,和她十指緊扣,不輕不重的幾個字,“生死同穴的那一天。”
眼眶微濕,眼淚不受控制的狠狠往下砸,她并沒有因為這個話感到開心,反而心尖像被無數的針紮了一樣疼。
疼的她幾近踹不過氣。
白蕭有些不知所措地輕擦她的眼淚,“哭什麼?”
盛夏哭得更兇了,在一起三年,盛夏在他面前哭得次數屈指可數,白蕭手足無措,不知道是該恨自己沒什麼哄人的經驗,還是恨自己不懂女人心思。
跟他分手不都沒哭?怎麼這麼一句話就哭的這麼兇?
女人的眼淚啪嗒像砸在他心上似的,男人懊惱又悔恨,不知所措到半蹲在她面前,“你别哭,我是不是說錯話讓你傷心了,我以後再也不說這樣的話了,好不好?”
盛夏很想問他,問他上次和楊瑜說,沒遇到她以前,他也隻是活着,是什麼意思?想問他以前到底是過的什麼樣的日子,以至于讓他說出這樣的話。
這個想法隻在腦海裡閃了一瞬間就被她壓下去。一段感情裡應該坦誠,應該放下心扉溝通交流,可她不想親手揭開他的傷口,如果她問了,他必然會回答。
沒必要讓他再去回憶一遍“隻是活着”的過往。
以後,她會和他一起好好過,一起去感受去愛這個世界。
白蕭見她不吱聲,巴掌大的小臉此時淚雨梨花,他心都要焦冒煙了,他好聲好氣的哄:“我給你認錯行不行?那個,罰男朋友是怎麼罰來着?”他前段時間在網上看到過,可這會兒腦子裡因為面前的人近乎一片空白。男人頓了數秒,才恍然大悟似的繼續道,“對,跪搓衣闆、跪鍵盤、跪榴蓮。你罰我做這些,好不好?”
他也不知道這話有沒有有用,可除此之外,他實在是不知道怎麼哄了。
男人着急又緊張得語氣,讓盛夏瞬間破涕為笑,多難得,她居然有一天從白蕭口中聽到跪鍵盤?還是他主動要求的。
他哄人的模樣實在太笨拙了。
臉上的淚花已經被男人溫柔的擦拭掉,盛夏抿唇笑了笑,情緒明顯好轉了,“哄女人開心不是這樣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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