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窈娘怔住,方又笑了:“多謝啊,瑾川。原來是你啊。”
她此前便想,倒是難得如今沒人對顧家落井下石,順手昧下些錢财米糧。原來竟是盧照安在背後出了力。
隻是她卻又道:“我能如何洗清?顧家是怎麼樣的,我們說、我們辯駁,便無事了麼?我難道還有資格去查案子?我去審旁人?我能做什麼呢?我不過隻能等。”
顧窈娘眼神望着盧照安,像是看他,又像是沒在看他。
盧照安神情依舊冷肅,卻到底心軟了些,默了默,又開口道:“公主那邊已經有了證據,是飛銀司有人多印了許多飛銀。你之前猜測的是對的,就是飛銀印多了,這才出了問題。窈娘,你二叔如今既是無事,你便好歹裝裝樣子,到時候想替你請功,也好說話。”
是多印了些飛銀,這才出了事,倒是在顧窈娘預料之中。
盧照安殷殷看着顧窈娘,顧窈娘與他對視片刻,終究是歎了口氣。
“前些日子,有人到米行去鬧事……”
-
永安殿内,貞隆帝審視着眼前的兒子。慶王被禁足在慶王府有些時日了,父子二人如今,已有許久未見。
貞隆帝不帶喜怒,反而是慶王,低着頭,卻頗有些戰戰兢兢的意味。
“父皇!兒臣當真不知,為何會有人過上十日,便從飛銀司拉走幾個箱子!”
慶王在貞隆帝充滿威壓與審視的目光中,終究還是沒耐住,着急地向貞隆帝解釋。
“哦?”
貞隆帝依舊淡淡:“可他招了,是聽你的話,将箱子運到了你在城中的私宅之中。”
慶王原本隻是彎着腰站着,聽了貞隆帝這話,不由一慌,當即跪到了地上,口中道:“父皇!兒臣沒有!兒臣……兒臣隻是喜愛極了珍珠宣,可……可珍珠宣如今是官造飛銀特供的,兒臣就命人暗地裡做了些,尋些日子便悄悄拿出去。
父皇!兒臣知錯了!兒臣不該辜負您的信任,以權謀私,不顧您的教誨,偷偷将原本應當用來印制飛銀的珍珠宣帶到府中。可是父皇!兒臣當真沒有授意他們多印飛銀啊!”
貞隆帝眼中的冷意稍稍融化,卻依舊不見笑意:“你有沒有,自會查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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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門許久的金玉樓終于再次打開,卻并不是開門營業。
金玉樓開得十分低調,并未提前張羅什麼,隻是将門支開,便如同每次最尋常的開門營業一般,由小夥計支開了門。
卻又并未向内迎客,而是朝外擡了幾張桌子。樂寶街上如今并不似往日那般車水馬龍,行人稀疏,要不便是行色匆匆、從街面上穿行而過;要麼便是神情冷漠而木然,在路上拖拉着鞋底,漫無目的地朝前走着。
而樂寶街原本寬闊的街道,如今街角處也蜷縮了不少身影。樂寶街上的小攤販許多都沒有撐過這場劫難,樂寶街相比尋常,要空蕩許多。
城外的流民,被朝廷派人在城外辟出了一片地方,專門用來安頓流民。可朔京城中的平民,亦有許多吃不上飯的人。
樂寶街是除了天街以外,城中最為寬闊的街道。城中若是有居無定所者,在當下這個時期,便都被趕到了樂寶街。
樂寶街上原本還有些鋪子繼續營業着,朝廷一聲令下,便也都關了張。
雖是下來的命令是讓他們可以繼續營業,可如今看着這滿街的神情木然、形容憔悴的人,少有客人再有閑情逸緻到樂寶街逛街,沒了客人,許多鋪子自也是關了門。
金玉樓,如今便是樂寶街上唯一一家開門的鋪子。樂寶街上的人聽見了動靜,卻隻有少數人朝這邊看了一眼,便轉開了視線,繼續木然地瞧着一邊。而更多的人,則是對此似是渾然不覺,從頭到尾,都未朝金玉樓看過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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