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陳佐吏面色劇變,趕緊運勁抽手,但他被《玄靈煉魄功》錘煉過的右臂一動不動。
幾百斤力道的掙紮,隻如石沉大海,掀不起一絲波瀾。
他心裡已覺不妙,此人力量竟遠勝于他!
這怎麼可能,他《玄靈煉魄功》早已煉通雙臂,擡手便有八百斤力道,離千斤上限也不過差上些許而已。
而此人單手之力絕不止千斤!
張淮生自不知此人心中所想,左手輕輕一握再接一搓。
兩千斤巨力之下,“咔嚓”聲連成一片,卻是陳佐吏的右腕已被他細細捏碎了,這就省得骨茬太大刺破了皮膚,造成二次傷害。
這陳佐吏竟然頗有幾分狠勁,牙關緊咬,并未痛叫出聲。
眼神裡流露出了刻骨的恨意,他知道自己右手已經廢了,就算有靈丹妙藥能夠救回,也是輪不到他的。
他右足蹬地,廊橋地面都被踩下一寸深,看上去至少足部也是煉過的。
借力身形前沖,他整個人都要鑽到張淮生懷裡。
然後左手一翻,一根鋼針出現在指縫之間,朝着張淮生下巴戳去,同時左腿别住張淮生,阻止他起腳把自己踢開。
雖然他極其憎惡自己的矮小身形,但他利用體型使出這招來,常常能反敗為勝。
佐吏考核時他也是用這招獲勝的,鋼針直接穿透了對手後腦,腦髓都流了出來。
現在他臂力更強,速度更快,足以殺了眼前之人為自己報仇!
張淮生雖有些忌憚利器,但心中卻是一定,此人力量遠不敵“沸血”後的自己。
即使因為體型小,稍稍敏捷一些,但對方終将知道,這些都是徒勞罷了!
張淮生右手并指為劍,以兩千斤力氣,運起【指劍法?插秧】一刺,劍速更超以往。
劍指後發先至,隻覺如熱刀切黃油,毫無窒礙,輕易便貫穿了對方左臂,穩穩将其釘于虛空之中。
感受着右手不斷傳來的對抗的力道,張淮生右手仍是不偏不移。
二指随意一攪,這陳佐吏終于夾不住那根三寸鋼針,将其掉落地面。
“啊!”
最後一口心氣洩盡,陳佐吏終于痛叫出聲,慘呼不已。
一番兔起鹘落,不過幾息功夫。
那周牙子看着雙臂被廢,哀嚎不止的陳佐吏,心裡恐懼蔓延,面上卻強作鎮定,戰戰兢兢地道:
“公公子,你這實是惹下了滔天大禍,還不快快放了陳佐吏,磕頭認錯,才有一線生機啊!”
張淮生有些被氣笑了,他雙指一勾,右臂一提,将那陳佐吏拎到了周牙子面前,露出一口漂亮齊整的白牙,笑道:
“呵,二位有何倚仗盡可說來聽聽了。
若是能讓在下聽得害怕,說不得就放了二位。”
周牙子呆呆地看着在他眼前晃蕩哀嚎的陳佐吏,好似被殺豬鈎勾起,尚未死透的豬,又看到那“屠戶”少年“陰笑”着露出了一口森森白牙。
專宰萌新肥羊的他哪裡見過這種兇人,再也堅持不住,腳下一軟就癱到在地,隻嘴皮子還算利索:
“公子明鑒啊,小人都是為公子着想啊!
陳佐吏乃是在雲箓司注過名的,還是陳家人,公子現在磕頭認錯,興許還能免一死。”
“哦?不過凡人間的小小紛争,就要取我性命,雲箓司該不會如此蠻橫才是,難道這陳家竟如此霸道?!”
張淮生有些興趣了,谷内凡人間的争鬥仙師向來不做理會,最多鬧到執事面前。
而凡人都是仙師的财産,執事也不會輕易裁決性命,除了那些冒犯了執事的。
畢竟執事雖不能登仙延壽,但實已超凡脫俗,值得仙師給上幾分體面的。
那陳佐吏全身重量全靠左手傷口支撐,腳尖使勁夠着地面,痛得面色抽搐。
他一雙三角眼緊盯着張淮生,恨不得寝其皮,食其肉,大叫着開口:
“啊!小子,你竟連陳家都不知道,還不把小爺放下來,啊--”
“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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