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小山回來的很是時候,正好趕上冬典。
這一次冬日大典搞得格外隆重,其中一個最主要的原因是皇帝開疆拓土了。更重要的一個原因,那就是戶部有錢了。
安小山這一仗不但打出了國家的威風,而且還補充了國庫。可以說一舉數得。冬日大典隆重的進行之後,整個國家其實都已經進入到緩慢的運轉狀态。
隻要不發生冬季的大雪災,就沒有任何重要的事情了。
但是整個朝廷卻已經熱浪滾滾。那和安小山的奏折像雪片一樣飄進了皇帝的宮殿裡面。
“臣,彈劾安小山強擄南朝皇後。此等行徑玷污國家形象,為天理所不容。”
禮部尚書跳出來了。原本準備回家抱孩子的禮部尚書,因為出使北巒有功又留了下來。
現在他還想繼續名垂青史,把安小山給彈劾倒了。趴着一出頭,後邊兒自然要跟着很多文官。
“臣,彈劾安小山私自縱兵劫掠。”有一個文官跳出來加了一條罪名。
“臣,彈劾安小山私自放走南朝重臣關濤,等一百八十餘人。”又一個文臣跟了出來。
“臣,彈劾安小山,私自在南朝召降納叛圖謀不軌。”最後蹦出來的這個完成。所彈劾的罪名直接跟造反挂鈎了。
面對洶湧而來的朝廷變故,皇帝坐在龍椅上一言不發。眼皮都沒擡起來。
等到所有人都說完了,慷慨激昂的聲音平息了。皇帝這才跟睡醒了一樣,睜開眼睛看了看,站在前面的安小山。
“小安子,自辯一下吧。”皇帝的語氣就好像是在告訴自家的孩子,客人來了,去招待一下吧。
這個态度就讓左相的眉毛微微的挑了挑。他知道這一切都白費了,皇帝的心思都在安小山身上。現在恐怕說什麼他都不會相信。
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上次恒王造反是安小山背着中毒的皇帝連奔了一天一夜。最後還是安小山沖入敵陣,生擒拓跋胭脂。
說句實話,安小山對于皇帝陛下可以說忠心耿耿。
第二件事就是安小山帶着一萬人馬就鑿穿了南郊的長江防線。迫使南蕭割了三分之一的山河給大乾。
真正幾十年來很多人沒有做到的開疆拓土。
“既然諸位同僚彈劾在下,那我就稍微解釋一下。”
安小山慢條斯理的給皇帝鞠了個躬,然後傲慢的對着滿朝的文武大臣說道。
“你們彈劾我的事兒,我也就不一一解釋了。我是武将,負責開疆拓土。打仗的事不歸你們管,就把嘴閉上。疆土我給你們打下來了,如果治理不好,有造反的鬧事的。那可要砍你們文官的頭。”
安小山十分強勢的說道,他已經懶得用什麼計謀計策。或者道理跟他們講了。
“安大人,你這話說的不對,難道搶南朝的皇後?私自放走南朝的文臣也是打仗嗎?”
禮部尚書瞪着眼睛,抖着胡子說道。
“迂腐,老上書讀書讀傻了吧。那南朝皇後是你家親戚啊?南朝的那些大臣,我為什麼放不得?抓回來吃你家大米嗎?”
安小山沒好氣的說道。
“安大人,咱們是朝中論事,而不是潑婦罵街。要是沒理你就要認罪伏法,不要在這裡胡攪蠻纏。”
禮部尚書一縷胡子,一身傲人的鐵骨铮铮地說道。
“老尚書,您也是為國家忙了一輩子,這點道理都不懂嗎?”安小山像是訓斥孩子一樣,訓斥着禮部尚書。
“願聞其詳,還請安大人解惑。”老尚書梗着脖子說道。
“今日奪其地,他忍了,辱其妻子,他忍了。那明日并其國,他也會認為理所當然了。我們得讓南蕭的人習慣,他們的東西是屬于我們大乾的,他們的人,他們的國家最後都要歸于我們大乾隆。不知道這個道理,尚書大人可懂?”
安小山冷笑着說道。其實他的内心就是想把南蕭的小關後搶過來把玩一番。但是他必須給出一個冠冕堂皇的理由來堵這些渾蛋的嘴。
聽着這一番強詞奪理的道理,一時間所有人都沒有說話。你說他是老成謀國的話吧,但是過于不要臉了。
可是你要說他不要臉吧,這的确是開疆拓土的老成謀國之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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