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泓不做他想,柳懷山受到天子與靖王二人的賞識他不是不知道,至于這其中有沒有什麼不上台面的事情不是他這個做臣子的可以亂猜的,而且當朝律令便有一項“上位者不得亵玩臣子”,柳懷山究竟是何情況,他更不敢想。
依照着慣例述職完畢,靖王和景泓退出了禦書房。靖王轉向去了太後的寝宮,而景泓由一位小公公引路送到了宮門口。
景泓帶着一身疲倦回到家中,明顯感覺到氣氛不是那麼好。
“你爹呀,也不知發了什麼瘋,一個人悶在房裡,也不出來,也不說為什麼。”梁嬸看到他平安歸來心中中松了一口氣,但提起秀才爹又是一臉的無奈。
“怎麼會這樣?”秀才爹的脾氣還是很好的,平日裡也不會胡亂發脾氣,景泓想不到發生了什麼事能讓一個片刻都閑不住的人悶在房裡整整一天。
梁嬸搖搖頭,表示自己一無所知。
阿淼倒是知道一些。
“今日上街,老爺原是想到潑墨齋買些書看,但是在路上遇上了一個什麼人,他們便說起話來。老爺把我支開了,我不知道他們說了什麼。隻知道後來老爺和那人似乎吵了一架,就氣呼呼地回來了。”
景泓竟不知道秀才爹在京城還有認識的人。
來到秀才爹的房門前,敲了敲門,裡面傳來秀才爹悶在被子裡還生着氣的聲音:“不見不見,你們就不能消停點?讓我一個人靜靜。”
“爹,是我。”景泓應了聲。
聽到是景泓,秀才爹立馬翻身下床打開了門,抓着景泓的手臂到處檢查:“泓兒你回來啦!有沒有生病?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景泓制住了秀才爹的手,道:“我沒事,好得很。倒是您,是怎麼回事?聽說生了一場大氣?”
秀才爹豎起眉頭一副要大罵的架勢,卻很快蔫了下去,喪氣道:“沒什麼,你别問了。”
景泓看着自己孩子性情一樣的爹,心裡有些着急,隻怕真出了什麼事。“那你在街上遇到了什麼人?為何突然如此?”
不說還好,一說到這個,秀才爹立起身子,雙手握拳道:“就是個死人!不用管他!”
景泓實在一頭霧水,但秀才爹卻不願再糾纏此事,于是追問他這一路上都發生了什麼。景泓被秀才爹帶着也偏離了初衷,轉而向秀才爹說起了這一路上所發生之事,于是秀才爹因何而生氣這件事便不了了之了。
第十七章
從青州回來,景泓被特許在家中休息了三日,等他回到集賢院時才知道靖王已經趕往了北疆。
“唉,好不容易安生了幾年,靖王也終于能從北疆回來了。而今江南水災民不聊生,偏偏北疆也不安分,隻怕戰事再起,受苦的還是百姓。”李老憂心忡忡歎氣道。
景泓是親眼見過災民的人,北疆若是真的再起戰事,又該有多少百姓無家可歸流離失所。思及此,他心中不免也有些擔憂。
“靖王已經趕往北疆了,應該不會有事的吧。”景泓出聲安慰李老。不知怎麼的,他心中就是覺得靖王能把事情處理好。
說到靖王,李老才勉強有些笑意:“靖王也是不容易,難為他身為皇子,從十五歲跟随大軍戍守北疆,竟能一直守在那苦寒險惡之地。這麼多年,老夫從未聽他說過一聲苦,性子倒是越發磨砺得沉穩了許多。”
“是啊,當年所有皇子裡就數他最讓人頭疼,隻有先帝和文相才能制得住。可現在看來,除了今上,他比其他任何皇子都有出息。”一旁的謝老也感歎道。
靖王小時候有多調皮搗蛋景泓不知道,但一點都不難想象。但是他一個嬌生慣養的皇子,就算到了戍北軍營再如何優待也不可能比得上中原皇宮裡無數宮人無微不至的照顧,何況他當時在平涼最難最亂的時候随軍駐守。
北方的蠻夷分有幾大種族,其中勢力最大也是最常侵犯平涼的契赫一族最為讓戍北軍頭疼,靖王第一次帶兵作戰中了埋伏,身受重傷還差點被對方生擒,可是後來這塊最難啃的骨頭竟也被他給啃下來了。
為了啃下這塊硬骨頭,靖王用了整整十年的時間,而他自己在十年間從未回過中原,未敢松懈半分,這份堅持與執着也讓當初對他感到頭疼的所有人都為之改觀。
也正因為如此,景泓才堅信他一定可以把北疆的事解決好。隻有北疆不亂,才不負他靖王的封号。
“老朽聽說,太後原本打算今年為靖王把王妃之事給定下來,各路皇親國戚士族大家這段時間也是打着給太後祝壽的名頭把自家适齡的女兒都送到了京城。沒曾想,靖王又跑了。這靖王府何日才能迎來當家主母喲。”說着說着,謝老小小的八卦了一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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