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文暢以為他等不及先上樓,便匆匆跟上,誰知剛出電梯,就見這死孩子正跟許覃靠在一處說話,笑得見牙不見眼。許覃上身穿了件白綢襯衣,下擺掖在黑色西褲裡,勾勒出腰線。他人生得高,這截子弧度就顯得特别纖長,陳墨晨的眼神兒黏在上面就沒下來過。鋼琴家半長的黑發随手紮了個馬尾,此時垂頭逗弄那小纨绔,幾縷碎發垂下來,掃過他柔和的眉眼,更添了點雌雄莫辨的蠱惑。無限好文,盡在晉江文學城徐文暢面色登時就沉了下來,出口的話非常不中聽:“幹什麼呢,死僞娘?”兩人聞聲轉頭,許覃将碎發攏到耳後,也不生氣,柔柔笑道:“小陳,你朋友來找你了。”陳墨晨依依不舍,掏出手機道:“留個微信吧?”許覃意味深長地掃了徐文暢一眼,笑意加深,露出兩頰的酒窩:“好啊。”徐醫生快步走來,示威似的攬住陳墨晨的肩膀,把人帶了個趔趄,然後牢牢摟住了。他橫了眼微笑的許覃,冷冷道:“有本事自己找去,别老盯着别人家裡的。”“說什麼呢?”許覃笑得婊裡婊氣,“我們隻談了談鋼琴,是哦,小陳?他學的也是音樂,你不知道?”徐醫生還真不知道,他一直當陳墨晨隻是個漂亮的閑散纨绔。他愣了愣,嘴上卻不甘示弱,道:“離姓許的遠點,這人又陰險又變态。乖,想聽演奏會下次我陪你去。”陳墨晨雖不情不願地跟着他走了,嘴裡卻嘟囔着:“演奏會?你懂什麼啊,你不是維修工嗎?”徐文暢:“……”許覃無聲地咧開嘴,扶牆笑得腰都軟了。徐文暢惱羞成怒,正打算把“紅杏出牆”的皮孩子拾掇老實了,忽聽得門鎖響了一聲。祝昀推門,見他們三人站在樓道裡擺龍門陣,也是一怔:“怎麼不進來?”聽到這個聲音,陳墨晨猛地一抖,不敢置信地扭過頭,徹底石化了。他抖着嗓子狠掐徐醫生:“你你你不是說是你朋友請客嗎?”徐文暢愣了愣:“是啊怎麼了?”陳墨晨悲憤:“祝昀怎麼會在這?!”徐文暢也咂摸過味兒了,啊了一聲,目光在兩人間打了個轉兒。樓道昏暗,祝昀開始還沒認出來,等徐醫生側身,露出身後裹着羽絨服的傻小子,他不由眯起眼睛:“陳先生?”陳墨晨又顫了顫:“祝,祝先生……”他哭喪着臉:“我哥已經揍過我了,停了信用卡,還沒收了我的小蓮花,您,您大人不記小人過……”祝昀闆起臉哼了一聲。幾人站在門口,進也不是,不也不是,一時非常尴尬。倒是徐醫生看不過去,将吓呆的小傻子攬進懷裡寬慰兩句,轉向祝昀,皺眉道:“有話好好說,把孩子吓成什麼樣兒了?”祝昀挑眉:“你上我公司,泡的就是這麼個人?”眼看着要掉馬,徐文暢着急了,連使兩個眼色。幸好祝昀還顧念着哥們情誼,不鹹不淡道:“這次就算了。”頓了頓,又補充:“徐……徐工是朋友的朋友,在公司裡挂個職,你别多想。”諒陳墨晨的腦子也轉不出答案來,祝昀返身進屋,跟白囑托兩句,心中卻想:居然是這個人栽在徐文暢手裡,這得叫現世報吧。說話間,鍋子已經燒開了,牛油混着辣子咕噜噜冒泡。熱氣蒸騰起來,熏得窗玻璃水汽一片,暈開遠遠近近的城市燈火,倒像是天邊星光。幾人圍着桌子坐下。徐文暢果真買了不少肉菜,他心中有愧,主動接過了切菜的重任,待他将五花肉、鴨腸等等分門别類地歸整好,那頭桌上黃酒也溫熱了,滿屋子的酒香混着火鍋味兒,平添幾分煙火氣。這桌上統共六個人,除了小蜥蜴,其他幾位統統被陳墨晨調戲過,偏偏他還都惹不起。此時,他隻敢低眉順眼坐着,乍看就是一老實孩子。徐醫生别懷心思給他添酒,他也來者不拒,統統喝幹了事。無限好文,盡在晉江文學城祝昀心裡有氣,隻專心給白夾菜。薄如蟬翼的牛羊肉片燙得油亮光光,白薄唇一抿就吞了進去,幾乎看不清咀嚼的動作。小蜥蜴更猴急,甚至顧不上燙熟,往湯裡象征性一過,沾個味道就往嘴裡塞。祝昀原本還想說說他,後來想起這孩子生吃肉也沒事,便也由得他去了。酒過三巡,陳墨晨依舊直挺挺坐着,乖得不行,眼神卻飄了。徐醫生蠢蠢欲動,跟他咬耳朵:“困了?”他暈乎乎的目光在桌上掃了兩圈,突然暴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捏過許覃微紅的臉吧唧一口,笑得蕩漾且陶醉:“寶貝兒~美人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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