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林淵?父母怎麼想的,給孩子起這名字,臨淵羨魚嗎?”
韓明崎托着下巴,不知為何一見到宋慧柔,他就感到很放松,甚至忘記保持高雅的姿态。
“你還管得了全世界的人呀,有的人因為個名字苦一輩子,就不知道去改名兒。”
聞此言,韓明崎搖搖頭,又聊回到那個新來的人身上,“估計那個叫章林淵的,沒少受父母所謂的,教育。”
“怎麼說呢,可能就是受你口中的教育影響,章林淵對于理論學習和技術,很有天賦。”
“有他資料嗎,我看看。”
果不其然,一提到天賦他就來勁兒了,宋慧柔挑着柳眉,放下機器人剛剛呈上來的酒杯,稍顯驚訝反問。
她故意調侃道,“我随口一說,你又要翻别人家底兒呀,幹脆申請給你開個班兒吧。”
沒想到一句玩笑話,韓明崎居然真的談論起來了,真的蠢,但在宋慧柔眼裡,蠢得還有些可愛。
他輕敲桌面,語氣顯得激動,“星素支部就該為這些有天賦的念星者,單獨成立個特别行動小組!”
“而不是死闆的讓他們和軍人一樣,做着枯燥的訓練,讓他們無法獲得面對各種情況的經驗。”
“那又怎麼辦呢,東綸的星素支部系統,又不可能聽你一個地方監察司司長的話。”
宋慧柔故作俏皮地嘟着嘴,攤開雙手表示無奈。
韓明崎放下手筷子,伸出兩根手指來邊比劃邊講,有點像那種橫眉瞪眼的高級教師,他不去學校教書,才是真的可惜了。
“你有聽過這個故事嗎,過去有個人坐船渡江,他一不小心,把随身攜帶的寶劍滑落江中。”
“他趕緊伸手去撈,可惜來不及了,他的寶劍已經落進了江裡,船上的人都替他感到惋惜。”
“但他很有自信,掏出一把小刀在船舷刻上記号,說這是他寶劍落水的地方,所以他要刻上一個記号。”
“大家都不理解他,等船靠岸,他立刻從船上刻記号的位置下水撈寶劍,結果撈了半天始終找不見,他覺得奇怪,他問我的寶劍不就是從這裡掉下去的嗎,我還在這兒刻了記号,怎麼找不到呢?”
“聽他這麼一說,旁邊的人們都笑話他,告訴他船一直在行進,他的寶劍卻沉入水底,不會随船移動,他又怎麼可能找得到寶劍。”
韓明崎講得有模有樣,聲調時而高時而低,而宋慧柔就這麼盯着他看,眼珠都不帶轉的。
她明白,這個故事就像現在星素支部存在的弊端,但還是忍不住想眯起一雙明眸,逗逗這位愛講故事的韓司長。
“刻舟求劍?你暗諷星素支部不懂變通嗎?”
“我可沒說,隻是給你講個故事,還有”
“還有什麼?”
“這個。”他從口袋裡掏出了一個精緻的小盒,又露出了裡面閃閃發光的垂挂式鑽石耳飾。
宋慧柔知道,這是現在最流行的飾品,比鑽石戒指還要高端大氣上檔次,一般都是求婚時使用。
她也打趣的問,“你幹嘛,求婚啊?”
“本來是想讨你歡心的,如果你願意,當然可以。”
二人從高中開始,已經相識了十七年,宋慧柔比他要了解,他有多暗戀自己,卻從不把這份感情表露出來。
這次韓明崎可真是下足了決心呐。
她深吸了一口氣,然後語氣變得柔和,“你的愛來得有點晚啊,但好在沒過期。”
“那就好。”韓明崎笑得合不攏嘴,取出耳飾,親自為她戴在溫軟的耳朵上。
但他又瞥見在宋慧柔手邊的小包,從外形來看,應該是她釋放星法的渡鴉頭骨。
于是,韓明崎試探的問:“跟我吃飯,就不用帶武器來了吧?”
“帶着比較放心,誰知道你會不會起歪心思。”
“不愧是你”
幾公裡外的大街上。
窦炎修愣愣然地仰望,這宛如科幻電影一樣的城市,這都是拜艾斯霍爾所賜,但他貌似不太高興。
他站在酒店電梯裡的廣告牌旁,整理着襯衣的領子,因為他即将參加高中的同學聚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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