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
就在薛子徽激動時,一道控制不住的咳嗽聲從他的嘴裡冒了出來,感受着身體的虛弱,他大口大口地喘息着,然後用力扯下接連在自己身上的各種儀器線,一陣滴滴亂想的聲音在空曠的手術室裡響起。
一分鐘後,沒有人出現,五分鐘後,還是沒有人出現。
暴怒邊緣的薛子徽蹒跚着下了手術台,然後一步一步走向了大門,他要走,他要離開這裡。
沒有人阻攔,當手術室的大門被打開時,他看到的就是一片蔚藍的天空。
自由了!
當虛弱無比的薛子徽打車回到薛家時,并沒有看到任何一個血緣上的親人,因為此時的薛穆正在薛氏集團召開股東大會,雖然他是薛氏集團的實際控股人,但薛氏集團的股份并不全都在他的手裡。
“董事長,咱們的股份漲了。”
看着會議室一側的投影大屏幕,薛氏集團的一位股東露出了興奮的笑容,股票大漲,這将代表着他們集團即将擺脫沈氏集團的全面阻擊,集團也會因此獲得新生。
“大家可别小看了沈濯,沈濯年紀輕輕能成為沈氏集團的總裁,可不僅僅隻是運氣。”
就在大家都喜笑顔開時,一個愁眉苦臉的股東突然給衆人潑了一盆冷水,這盆冷水潑得很及時,讓集團高層們瞬間明白自己的敵人是誰。
用手指敲了敲桌面,坐在主位上的薛穆神色也很嚴謹,“擔心是對的,咱們不能掉以輕心。”
“是,董事長。”這一刻,所有人的目光再次集中在了屏幕上。
屏幕上,此時正在重播一則畫面。
一個穿着精美的主持人正頂着奇聞轶事的招牌在随機采訪,而采訪的地點是美麗的鄉村,村莊很美,可以看出山清水秀,鏡頭前,一個大爺正在侃侃而談,“十三年前吧,我們村發生了一起救人事件,當時一個小孩救了另一個半大小孩。”
“大爺,兩個小孩都是你們村的嗎?”主持人好奇地問。
認真回憶了一下,大爺搖了搖頭,“不是,兩個小孩都不是咱們村的,救人的小孩據說是跟父母來旅遊的,被救的那個孩子家世也很不錯,是坐漂亮汽車的。”
“這麼多年的事您老還記得這麼清楚,真是太難得了。”
聽到主持人的感歎,大爺突然神秘的一笑,“之所以記得這麼清楚,那是因為我知道那兩個小孩現在是誰。”
見大爺一副分享秘密的樣子,主持人來了興趣,“大爺,他們是誰?”
“被救的小孩是沈氏集團的沈濯沈總裁,救人的小孩是薛氏集團的二公子薛子霁。”估計是主持人的捧場激起了大爺的說話谷欠,大爺在說完這話後還拉着主持人一行去了自己家,從家中取出一張略微泛黃的照片證明道:“這照片上的兩個小孩就是當年那兩個孩子。”
順着大爺那粗糙的手指,鏡頭給了照片一個特寫。
兩張還很青澀的小孩面孔映入了所有收看到這個節目的觀衆眼裡,沈濯是公衆人物,他雖然厲害無比,但同樣也樹敵很多,隻瞬間,就有人認出了照片上少年時期的他。
十幾年後,救命之恩卻恩将仇報,不到半天的時間,因這個節目,沈濯火了。
主要是這幾天沈氏集團對薛氏集團的打壓是整個上流社會心知肚明的事,恩将仇報這樣的事一經暴出來,網上幾乎是罵聲一片,再随着有心人暗中的推波助瀾,不到一條天的時間,沈濯的名聲就臭了。
一個高高在上的人被質疑人品,受到的網絡攻擊可想而知,這也是薛氏集團為什麼會股票大漲的原因。
因為人們同情‘正義方’,同情‘弱者。’
謝家,謝清華盯視着電視上泛黃的老照片眼裡閃過一絲震驚:他媽的,照片上救人的人明明是他,怎麼變成薛子霁那個狗賊了!
第39章
不怪謝清華沒有想起當年救人的事,主要是當年救完人他差點因高燒肺炎而死,在醫院裡渡過了漫長的一個多月,時間一久,他自己都完看救人的事,畢竟家長一直教導他的是施恩不圖報。
好嘛,他是不圖報,結果被人不要臉的吃了人血饅頭。
想到這,謝清華黑着一張臉站了起來。
現在他可算知道沈濯一直跟自己說的容忍薛家,容忍薛子霁是怎麼回事了,搞了半天,吃的還是自己的紅利,想明白這一點,他就惡心得想吐,這薛家也太不要臉了,冒名頂替還敢狹恩以報。
“清華,怎麼了?”
就在謝清華憤憤不平時,進屋的李景華見謝清華的臉色不對問了一句,當然,問完他也看到了電視上正在播報的是什麼,對于沈濯陷入輿論的事,他知道,也參與了壓制,但背後渾水摸魚算計的人實在是太多,除了明面上的薛家,還有利益牽扯者,所以事件才會一經發酵就勢如燎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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