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呢?”溫斯特說。“他們以利益自成一體,想要撬開他們的嘴是真的難。若是你能讓諾拉站到我們這邊,那這些人真的可以連根拔起了。”
“嗯,我今晚就寫信讓格雷西回來。”藍煙說,
格雷西接到藍煙的信箋,立即趕往了維亞肯。在文蒙斯認識他的人不多,而知道他與藍煙關系的人更少。
“我讓格雷西去喬凡尼了。讓他先跟諾拉的母族接觸,試探。如果他們同意對抗科斯塔的話,隻要他們站出來,我們就暗中支持他。”藍煙說。
狂歡已經過去,純白城堡又安靜了下來。
“肯定會同意的,畢竟跟着科斯塔受盡了打壓和屈辱。”溫斯特坐在絨椅中,抱住藍煙,把他拽到自己腿上。
與此同時,格雷西已經見到了諾拉的父親,馬丁内斯家族的族長。對方知道了他是白王身邊的人之後,以最高的禮格接待了他,因為這是近百年來,他接觸到的除科斯塔之外地位最高的人了。
“我們太弱小了,知道這些也無法反抗他,他的權利太大了。”諾拉的父親說。
“隻要她能指出他們,其他的交給我們,她也可以成為親王。”格雷西告訴他。
他的話語中充滿對真王強大實力的信任,諾拉的父親怎麼能不心動。畢竟,被一方權利排斥,而另一方權利卻向他抛出了橄榄枝。
回到維亞肯的時間已有一個多月,藍煙又開始頻頻噩夢,越來越難進入白日夢,經常在溫斯特睡着後溜出房間去書房坐着,一坐就是一整天。
一次溫斯特傍晚醒來,還以為他是已經睡醒的狀态,誰料他根本就沒有睡覺。
更重要的是,藥酒似乎對他沒有用了,一次他與伺候他的血族傭人聊天卻差點攻擊他。把那人吓得幾天都沒敢出現在他跟前。
而另一邊,計劃進行得如火如荼,諾拉已經答應了下來,她飲下了一種湯藥,那種湯藥會讓她造成一種懷孕的假象。借此機會,她慫恿着科斯塔邀請其他的親王前來慶祝,因為科斯塔已經七百多歲了。
對于這些無所事事的貴族來說,生活無非就是吃飯睡覺社交,一點小事都能興師動衆地舉辦宴會狂歡,反正都是找個由頭去玩。
這是科斯塔的第一個孩子,他高興壞了,對諾拉簡直是有求必應,當然答應了下來。
隻是,這晚來的柔情蜜意,再也不能抹平諾拉心中的傷痕與仇恨。
所以說對于這種權利越大的人,他身邊的人才是最适合扳倒他,最會找他的弱點,給予他緻命一擊的人。
溫斯特與藍煙也被邀請了,他們是這場戲的主導者,自然欣然前往。
溫斯特很高興,這場狩獵是他親手教導藍煙的,而現在,那上就要驗收成果了。
宴會的舉辦地點是哈塞斯城的布澤希堡。
這座城堡,藍煙曾經來過,那時,薩利還跟在他的身邊。
而這次,他被當成了上座貴賓,盛情邀請,如同那時他們圍繞着溫斯特,現在他們也圍繞着他。
長久的失眠,讓他的精神有些恍惚了,有些不知生存的意義,盡管他在人前都表現地很好。
一次,他突然拉住了溫斯特,說要回家。
可是人已經到齊了,宴會馬上就要開始。
當諾拉指出科斯塔以及在場的叛黨後,所有經曆過那場血色婚禮的人都感覺一切重演了。
因為那個年輕的白王像是突然發了狂一般,殺死了他身邊一臉不可置信的科斯塔,接着是諾拉,莉迪亞,他身邊的所有人,不論好壞,除了真王溫斯特,他試圖阻止他,卻無法抓住他。這段時間,藍煙的力量驚竟然在以極快的速度增着。
所有人都看見了,他殺死同類的血族,飲下了他們的血。而被他撕咬過的傷口,根本就沒法愈合,這是他最緻命的武器,也是血族最忌諱的事情。
流血,代表虛弱,流血不止,代表死亡。對于血族來說,也一樣。
這是場失敗的狩獵,宴會廳的地毯上滿是殘肢碎肉,所有人都驚慌失措地逃走了,除了溫斯特。這個怪物是他飼養的,他對他有着教導的責任。
“藍煙,過來,我的寶貝。”他喊道。
藍煙跪在地上,神智似乎已經清醒了,聽見他的聲音,身體顫抖了一下。
“過來,我不怪你,我知道你很難受。”溫斯特說。
藍煙看着自己滿是鮮血的手,小聲哭了出來。
“過來,藍煙。”溫斯特小心地靠近他。
藍煙低下頭,說:“我回不去了,溫斯特。”
“不會,你可以回去的,我會帶你回去的,我答應你的事情都會做到,你要相信我。”
“我回不去了,溫斯特。”他再次說道。“我早就發現了自己跟你們不一樣,摩利藥酒對我根本就不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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