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中,許澤天惬意地斟滿了一杯洋酒,随後走向陽台,安坐下來。他随手打開了手機,在無意間翻閱起了那些與袁明月歡聚時的照片集,心中蕩漾着溫馨的漣漪。思忖着此刻的袁明月或許正在便利店辛勤兼職,因此,許澤天換上了一身輕松的運動裝,出了家門,向公園漫步而去。
盡管内心急切地想要見到袁明月,但沿途的沉思卻讓許澤天心神不甯。在無意間,許澤天來到了便利店前,才察覺到今日袁明月并未如常過來做兼職。目光投向對面的辦公大樓,11樓的燈光依然明亮。無法抑制好奇心,許澤天決定上樓探尋個一二。
意外地,許澤天注意到,在整座大廈中,唯獨袁明月仍在埋頭苦幹,當許澤天悄無聲息地走進去時,她甚至沒有察覺。
許澤天敲了敲門,疑惑地問道:“幹嘛呢?為什麼你還在辦公室?”
袁明月有些不耐煩地說道:“大叔,你年紀并不算很大吧?難道你的眼睛已經看不清楚了嗎?”
許天澤邁着步子,走到袁明月的身旁,輕拍了下她的肩膀,然後鼓勵地說:“你老闆對你很看中呢,年輕人,要繼續努力啊!”
袁明月翻了個白眼,繼續埋頭努力工作。許天澤帶着微笑詢問道:“需要我做些什麼?讓我來助你一臂之力吧。”
袁明月一時之間,顯得略微驚訝,但她迅速理解過來,帶着微笑,她拿起了文具刀,輕輕指向許天澤。看到這種情形,許天澤幾乎是本能地稍微後退了一步,然後立即開玩笑地說:“怎麼?難道這就是你表達感謝的特别方式?”
袁明月迅速收回手,略帶着點尴尬的微笑說,“不,不是那樣的,我怎麼會這樣對您呢?隻是需要你幫我剪裁這些資料。”
然後,許天澤在辦公室找了一把椅子坐下,接着問道:“好的,但是,你得教我具體怎麼操作”。
袁明月耐心地一步一步指導着許天澤,但許大老闆并不擅長此務,起初還算順利,不過三分鐘過去,他突然“啊”了一聲,顯然,許天澤出了點小狀況。見狀,袁明月連忙關切地檢視着他的手指,用紙巾粗魯地擦拭,笑着白眼安慰說:“半開玩笑半認真地調侃道:“這點小擦傷算什麼,你個堂堂男子漢大丈夫,别這麼嬌氣嘛!不過,大叔,你可真是玻璃心呢。”
許天澤不甘示弱,反駁說:“咱倆換換吧,這個活兒确實不太适合我。
指着袁明月手上的活說:“那個比較适合我”
于是,袁明月以安撫的語氣說道:“好的,沒問題的,你慢慢地來,不用急。
他們便交換了位置,一個負責裁剪,另一個則專心緻志于粘貼,配合默契。正當他們倆都快樂地沉浸在工作之中,電話鈴聲劃破了這份快樂,是許澤天在美國的同學打過來的,邀請他去酒吧,小酌一杯。
接到電話的許澤天,眼神中流露出一絲不放心,轉頭看向袁明月。袁明月也聽到了電話那端傳來的聲音,不想因為自己妨礙到許澤天,所以,她揮揮手,示意許澤天放心的去赴約。許澤天立即回複了電話裡的人,他迅速說:“好的,我大概二十分鐘後就到。”
許澤天結束了通話,随即起身,簡潔地說道:“那你繼續忙,我就先走了。”
在許澤天離去之後,袁明月心中雖感到了一絲失落,卻同時也被一種溫暖的感覺所包圍。
許澤天踏進酒吧後,一眼就從遠處瞥見了那位老友。
許澤天快步走過去,輕輕地拍打了一下朋友的背,疑惑又驚喜地并問道:“怎麼?怎麼突然想起來回來呢?”
朋友輕聲回答:“是因為想你嘛。”然後,朋友轉身望向吧台邊的服務生,并伸手指向許澤天,示意“也給他來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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