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子癡察覺到兩位公公的熱情異乎尋常,比起他們初次造訪時更為熾烈,不禁低聲詢問身旁的陳銘:“陳真人是否懷疑,那封奇異的飛鴿傳書與眼前的這些宦官有所關聯?”
陳銘微微眯眼,嘴角勾起一絲神秘笑意,輕聲道:“此事不宜直言,隻能心領神會,難以言表。”
子癡聽罷,立刻領會其意,報以深谙世故的一笑。
此刻,馬車如同疾風驟雨般穿行在世間,不多時已抵達今日拜會的最後一處所在——應天府仙衙。
應天府仙衙,自古便是修真者的聚集之地,此次拜訪的目标正是其中掌權者,修煉至金丹期的應天府尹姚思仁。
來到三重仙殿,賓主落座,交談之間洋溢着一種祥瑞的氣息,猶如春暖花開之境。
“陳真人能夠繼續留任江南仙域,實乃此地之幸矣!”
姚府尹捋了捋雪白的長髯,面上流露出慈祥的笑容。
陳銘見狀,也禮敬有加地回應:“近日下官世俗之事繁重,未能親聆府尹前輩的悉心教誨,心中深感愧疚。”
“陳真人謬贊了,老夫常常提及貴府千戶大人,贊譽他在武修中堪稱難得的人傑呢。”
通判袁俊見雙方談興正濃,忙不失時機地助興烘托氛圍。
“府尹前輩乃是我輩修真者的楷模,而千戶大人則是年輕一代的傑出英豪,皆為我朝護航之柱石。”
面對這些修為深厚、察言觀色的老狐狸們,子癡不敢有絲毫賣弄之意,收斂了自身的花言巧語,規規矩矩地對兩位上司表示贊賞。
姚府尹捋須微笑道:“哈哈,陳真人麾下盡是年少聰明的奇才,實在可喜可賀……我大明的未來還需仰仗諸位年輕人,吾等這些老朽已經力有未逮了……”
“沒錯,陳真人年紀輕輕便已嶄露頭角,必然能在大道之路上更進一步,必定不負重任,将那些貪婪枉法、肆虐百姓的妖孽一一擒拿歸案……”
袁通判同樣面帶笑容,适時地引導話題向更深層次發展。
陳銘聞聲,立刻擺出驚訝之态,詢問道:“敢問府尹大人,在您治理下的應天府,明明是朗朗乾坤,為何還會出現這樣無視天條的宵小之輩?”
“唉,欽差大人有所不知,雖然我姚某清廉一世,但百花叢中難免會有敗類,更何況應天府内有些人甚至不受上級約束……”
袁通判瞥了一眼天空,滿臉憂慮地道。
陳銘聞聽此言,豁然而起,憤怒地質斥:“這些人竟敢蔑視天條法紀,一旦下官查明他們的罪行,必當嚴懲不貸,上報天庭,将之捉拿歸案!”
“哎呀,陳真人果然是痛恨邪惡之人……”
袁通判不禁連連贊歎。
姚府尹則似是關心地勸誡道:“年輕人哪,萬事皆需謹慎行事,不可過于急躁。”
談話至此,各方均已心知肚明,再往下深入便顯得太過刻意,于是衆人皆适可而止,轉移話題聊起了日常生活瑣事。
一番寒暄過後,陳銘起身告辭,口中自然是那一套體面的理由:姚府尹公務繁忙,不便過多打擾。
臨行之際,陳銘留下了兩面明鏡作為贈品,寓意姚府尹公正無私,明鏡高懸;而袁通判亦将虛堂懸鏡,彰顯其修煉者的清明之心。
最後,在府尹牌坊前,陳銘與袁通判揮淚惜别,目送子癡踏上返回上坊橋的馬車。
車廂内,陳銘忍不住向子癡感慨道:“你看,這些文官修士,個個手段非凡吧?”
子癡搖頭歎息:“皆是千年妖狐之流,貧道修為尚淺,難以駕馭此等邪魅!”
陳銘微微點頭,言道:“此喻甚合乎情理,那些文官皆如雲端迷霧般難測,姚太守更是人老成精,吾輩行事需謹慎周全。”
“那封詭異書信所示,似乎他們亦有可能與此事牽扯其中……”
子癡深思熟慮地道出此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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