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銘聽到“克裡斯蒂亞諾”這個名字心頭一震,忙追問:“你完整的弗朗機名字是?”
“小弟在弗朗機的名字全稱為克裡斯蒂亞諾·阿韋羅·羅吉納爾多,不知有何不妥之處?”
羅德察覺到陳銘臉色變化,惶恐不安地反問。
“啊,不不,賢弟誤會了,隻是你們弗朗機人的姓名相似度頗高,讓我想起了一位幼年的故友……”
陳銘趕忙安慰羅德,并在其臉上閃爍着一絲懷舊的淚光。
羅德見陳銘神情認真,方知他并未戲言,這才安心歸座。
望着眼前的這位“克裡斯蒂亞諾”,陳銘心中的波瀾仍未能平息。
固然,眼前之人與他記憶中的那個人并不是同一人,就如同弗朗機人中名為“羅納爾多”的人數雖不多,但也并非罕見。若非羅德操持一口純正的金陵官話,陳銘險些脫口而出稱其為“偶像”。
此時陳銘望見他,不禁憶起了那個來自後世、以非凡身手震撼世間的絕世高手。
那不僅僅是一個名字,
那是陳銘的青春回憶!
陳銘強攝心神,開口問道:“賢弟如今因莫名的冤案而處境尴尬,倘若你不介意,可願暫居我山莊,待事情水落石出?”
羅德忙起身答道:“恩公對我有救命之恩,小弟怎會有不願之理,隻怕會玷污恩公的清雅之地……”
"不必如此拘禮,既然道友不介意,此事就此敲定,明日本座自會遣人引你歸于吾門下,也将你的妻兒接來,共同修煉,互相照拂。"陳銘急忙對着羅德擺手示意。
看着眼前的羅德,陳銘總覺得有些不合修煉者的身份,總是讓他想起世俗間的偶像之流。
念及此處,陳銘心下一動,開口道:“雖說我等修士不懼凡塵紛擾,但古人有雲,避禍就簡,閣下乃西洋修行者,原非羅姓,何不妨換個修真界常見的名字?”
“弟子遵命,一切由前輩裁奪!”
羅德聞聽此言,立刻應聲答應,并暗自思量,其實他也早有意更換姓名,隻是對漢文化的深奧尚未精通,不敢輕易更易,如今有幸得到恩師賜名,自當欣喜接受。
陳銘略作思索後言道:“那就喚你為郗珞,字雅諾,今後你便是雅諾道兄,或者郗長老,這般稱呼起來,既能顯親厚之情,又能避免混淆俗世之嫌。”
說着,陳銘随手拿起桌上的紙墨,揮毫潑墨,寫下郗珞的新姓名與字号。
“弟子多謝恩師賜名,自此我一家皆改随郗姓,小兒羅欣便更名為郗承恩,以此銘記前輩的大恩大德。”
郗珞躬身深深行禮,感激涕零地道。
起名之事暫且按下不提,話題轉回正軌,陳銘取出一艘帆船模型詢問郗珞:“郗長老可識得此寶物?”
郗珞趕忙答道:“此物确乃弟子親手之作,前輩又是從何處所得?”
陳銘微微點頭,遂将購得模型的經過簡要叙述給郗珞知曉。
聽完,陳銘見郗珞眼中閃爍着躍躍欲試的光芒,便繼續發問:“除了制作模型之外,長老是否親自實踐過造船之術?”
郗珞立刻激動地回應:“弟子所學源自家父真傳,也曾親手打造船隻,若材料充足,人力充沛,建造千石級的福船自不在話下!”
陳銘聞此,心頭不禁一悅,繼而又問:“那這艘模型所示的蓋倫船呢?”
面對陳銘的問題,郗珞面上掠過一絲羞愧之色,回答道:“啟禀前輩,弟子幼年曾在西洋濠鏡之地目睹此類船隻,并得見其圖譜,因而才能制成此模型,對其結構自是熟稔于心……然而自抵金陵以來,卻未曾有機會親手打造此類船隻。”
“既已做過模型,熟知其構造,那便萬事俱備,隻欠東風。西方有一句修煉界的諺語,羅馬并非一日建成,此事宜緩不宜急,如今已然不錯了。”
陳銘聞之淡然一笑,寬慰神色略有尴尬的郗珞。
這幾日的努力雖幾經波折,陳銘對此已是十分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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