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青禾聞言,本能的擡手往他雙腿中間抓,饒是商紹城也淡定不了,渾身一繃,差點兒把薯片袋子扣她臉上。最終岑青禾還是沒能得手,她的手腕被商紹城扣住,他一手抓着她兩隻手腕,騰出一隻手,報複性的撓她癢癢,岑青禾像活驢一樣在沙發上翻騰,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這一鬧積食消化了,人也精神了不少,商紹城将她壓在沙發上,看她頭發淩亂,家居服的衣領敞開,從肩頭一直露到胸腔,雪白的一大片皮膚,因為劇烈呼吸而上下起伏明顯。兩人目光相對,他眼底的神情明顯變得幽暗,岑青禾立馬猜出他要幹嘛,而她需要做的,就是靜靜地盯着他看。幾秒之後,商紹城俯下身來吻她,她順勢摟住他的脖頸。知道他對家具的舒适度要求很高,所以她特地買了個很寬大的軟沙發,像是一個略寬的單人床,哪怕兩人一起疊在上面,也完全不會覺得擁擠。她在他耳邊輕聲道:“關燈。”他吻着她的脖頸,小聲嘀咕,“都老夫老妻了,有什麼不好意思的?”岑青禾推了他一把,他咻的起身,動作快如豹,下地關了燈,室内一片黑暗,當他重新回來覆在她身上之際,她忽然像是變了個人,熱情如火,妖精一樣纏在他身上。商紹城忍不住勾起唇角,想說她一句人格分裂,但此時此刻,卻不想浪費嘴幹别的。他花了很長的時間幫她消化,岑青禾在過程中忽然明白一個道理,為什麼自打跟商紹城認識之後,她基本處在幹吃不胖氣死人的狀态,原來基本每天都有大量的體力消耗,難怪呢。事後,岑青禾無一例外被商紹城抱進了浴室,他問她,“你爸媽來夜城這幾天,你都要住在天府花園那邊?”岑青禾軟軟的‘嗯’了一聲:“我明天還得跟馨媛打聲招呼,讓她這幾天也得留在家裡。”商紹城調侃,“做戲做全套嗎?”岑青禾說:“算是給你們放幾天假。”這個‘你們’,自然指的商紹城還有陳博軒。商紹城道:“聽你這麼一說,我得抓緊時間再來幾次。”岑青禾立馬打住,“當我沒說。”晚上睡了個好覺,攤牌岑青禾耳根子軟,可卻從不相信别人口中的‘壞人’,她懂好賴,好壞她自己會看。她堅信眼見為實耳聽為虛,并且一堅信,就信了二十三年,但這些僅限于她步入職場之前。如今工作一年,曾經許多她堅信不疑的事兒,現在也逐步發生了改變,比如她越發的懂得,人不可貌相。早先商紹城跟她說的那些‘三觀不正’的話,現在她也終于明白了其中的道理,不是他不正,是她把現實想的太正,現實生活中,哪會有那麼多黑白?更多的是灰。前段時間岑青禾一直在跟商紹城聊,到底誰才是這次事件背後的幕後主使,起初她以為是東弘,畢竟有周安琪割腕的事兒在先,直到那則疑似東弘建材質量問題的新聞一出,東弘也被拉下了水,于東弘而言,這算是平地躺槍,于盛天而言,他們可以排除幕後的人并不是東弘。那麼還有誰?誰會下這麼一局大棋,一環套一環,恨不能逼盛天入絕境?在岑青禾倆眼一抹黑,焦急等待的時刻,和風集團跳出來,狠狠地落井下石了一把。此前商紹城就一直懷疑程稼和接近岑青禾是動機不純,是她一直不肯相信程稼和是這種人,但此事一出,她忽然豁然開朗,也終于明白,程稼和對她的那些突如其來的溫柔和好,到底是由何而來。程稼和當然不會親口承認什麼,可岑青禾也不會傻到現在仍覺得不關他的事,之所以還能微笑着面對他,是真的将他隔絕于朋友之外,他跟盛天作對,那就是跟商紹城作對,他跟商紹城作對,就是跟她作對。所以在他眼神溫柔中帶着幾抹受傷的神情看着她時,岑青禾隻是但笑不語,并且沒有應聲回答。程稼和等了良久,終是自己主動開口接道:“青禾,你在生我的氣嗎?”岑青禾面不改色,張口回道:“程先生說哪兒的話,你是客戶,我是銷售人員,我隻怕自己哪裡做的不好,惹客戶不高興。”程稼和眼底的落寞又多了幾分,沉默片刻,他輕聲問道:“盛天有因為這件事為難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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