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回了家,陶茱萸想着時間緊迫,隻來得及收拾一些急用的東西,便問道:“相公,你有哪些急用的東西要帶?我去收拾。”
栾良硯一愣,脫口問道:“帶什麼?”
陶茱萸瞧見他一副不明所以的樣子,仿佛方才急急忙忙要往回趕的人不是他一樣,隻得無奈說道:“帶回娘那兒的東西啊?不是說娘叫咱們回去嗎,咱們總不能就這麼空着手回去吧?”
栾良硯這下可就有些尴尬了,他隻是不想讓陳老将接下來的話講完,才随口扯了個理由。
他摸了摸鼻子,幹笑道:“是我記錯了,娘說的是讓咱們後日回去一趟,不是今日。”
他見陶茱萸一臉狐疑的模樣,輕咳一聲,一本正經地說道:“既然已經回了,那就讓我瞧瞧你的字練得如何了。”
“啊?”陶茱萸神色一僵,轉過身就想往外跑。
不料,栾良硯像是早料到似的,一把将她抓了回來,“想跑?字沒練完?”
“嗯,”陶茱萸皺巴着一張臉,“前些日子搬家不得空,這幾天我加練了不少,但還是差幾幅……”
栾良硯從書桌上拿起戒尺,在陶茱萸眼前晃了晃,“雖然情有可原,但理無可恕。說吧,打幾下?”
陶茱萸嘟着小嘴,可憐巴巴的說道:“你輕點兒,我可最怕疼了。”
在陶茱萸可憐兮兮的眼光下,栾良硯無奈的放下手中的戒尺,在她屁股上拍了兩巴掌,将人圈在了懷裡,歎息道:“你啊……”
陶茱萸紅着一張臉,渾身僵硬的靠在栾良硯胸口,心道:這人越來越愛動手動腳了,居然打她那裡。
不過片刻後,她的思緒又飄到了學堂那裡,她又不笨,現在自然也察覺出了栾良硯的不對勁,“相公,我怎麼聽章公子喚陳老的孫女蘇師妹?”
栾良硯抱着陶茱萸的手緊了緊,淡淡解釋道:“她是陳老唯一的女弟子,名喚蘇莞兒,祖父和陳老是多年的好友,因父母早逝,故而這些年一直跟在陳老身邊。而陳老膝下無子,便一直将蘇姑娘當做親孫女。”
陶茱萸垂着眼又問道:“相公和陳老,從前就認識?”
第22章禍起再遇陶秀兒
栾良硯聞言,思忖片刻,答道:“嗯,祖父在時與陳老也算故交,我年幼時曾有幸得陳老指點一二。”
“原來是這樣,”陶茱萸笑起來,一本正經的轉頭道:“那蘇姑娘和相公也算是……算是青梅竹馬?”
她說“青梅竹馬”這四個字時,似乎還認真思索了一番,像是在确認這個詞用得對不對。
栾良硯無奈地搖了搖頭,還伸出一個指頭在她額頭上戳了一下,“茱茱,青梅竹馬可不是這麼用的。”
“嗯?不對嗎?”陶茱萸歪了歪腦袋,不解地看着栾良硯,“可是戲本子上都是這麼寫的啊。”
栾良硯沒好氣地瞪了陶茱萸一眼,“我給你的正經書不看,淨看些不着調兒的野史話本!”
陶茱萸有些心虛地嘟囔道:“哪有。”
猶豫片刻,栾良硯有些别捏地說道:“青梅竹馬是指……,罷了,我們來日方長,這些東西我以後慢慢教你。”
這麼長時間下來,栾良硯早就清楚自己對陶茱萸是個什麼心思,隻是他有些摸不準陶茱萸對他有沒有那份心意。
有那麼些時候,他覺得他家小兔子對他也是動了心的,可有些時候,他又覺得這些都是他的錯覺。
陶茱萸本在專心地練着字,可耳旁的氣息着實擾得她有些心煩,她不自在地扭了扭身子,小聲嘀咕道:“相公,癢……”
“忍着!”栾良硯一本正經地說道:“你這丫頭,練字都這麼不靜心,嗯?”
陶茱萸聽見他後面的語調有些驚異,便轉過頭來狐疑地問道:“怎了?”
栾良硯盯着她耳後瞧了半晌,嘴角慢慢勾起一絲笑意,眼神也有些意味不明。
他擡手輕輕摸了一下陶茱萸的耳背,溫聲道:“上次沒來得及細瞧,你耳後這三顆痣倒是有些意思。”
“嗯?”陶茱萸下意識地摸了摸自己耳朵,笑道:“不就是三顆痣嗎?這有什麼特别的?”
栾良硯眼光在那三顆小黑點上萦繞良久,臉上的笑意也越發燦爛起來,他低聲呢喃道:“這莫約就是命吧,緣定三生,注定了便是你……”
他見陶茱萸正一臉好奇地看着自己,便回過神來,柔聲道:“無事,隻是有些感概罷了,你日後自會懂的。”
天兒越來越涼,栾良硯便不許陶茱萸再去給他送吃食,每日下了堂,回家陪陶茱萸用過午飯,再接着去聽課。
學堂裡其他學子少了個盼頭,倒是很恹恹了幾日。
陶茱萸漸漸适應了城裡的生活,得空了也時不時帶着琴音、墨香兩個丫頭上街逛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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