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兒在院子外站了半天,也看了半天,像是終于鼓足勇氣一般踏進去,蘇幽連忙跟在她身後,易乞對老妪道了謝,也随着進了屋。老妪不明所以,想着手上的活還沒幹完,也不敢再耽誤,朝着另一頭走了。
屋裡沒有東西,隻有一架床,蜘蛛結的網将空間縮小,灰塵因為他們的腳步被逼的四處飄散。晚兒看着那床,喉嚨裡的低吼聲驟然升高,眼中竟然還泛着淚光,隻是不能像常人那樣流淚,她的淚水是倒着流出來的。她轉身跌撞地跑出屋,屋外有口井,她想都不想直接往裡跳,隻不過她的身軀阻止了她的活動,堵在井口。
蘇幽看着她一系列的動作,道:“看來她是想自殺。”
易乞将他的話接下去:“應該說她就是這樣死的,我懷疑是肖逝情對她做了什麼,才逼得她不得不跳井自殺。”
“不是說她們關系很好嗎?”
易乞道:“所以在晚兒死後,他想辦法把晚兒煉成邪畜陪在身邊。”
“剛剛那個老妪說晚兒後來不出門了,說她生了重病,可又不讓人探望,難道是肖逝情将晚兒囚禁在屋裡,所以她才要自殺?”
“也不排除這種可能,隻是要确定還需要知道這當中發生了什麼事。”
“肖逝情或許也是在那段時間接觸上了鬼道士,怎麼到哪都有鬼道士的存在?真是陰魂不散啊。”蘇幽說着又給晚兒捏了個球罩住她。
他們二人走到正街上,屬于京城的熱鬧又回歸于眼底,将剛才巷中的沉郁打破,展露着最滑稽的自欺欺人。
蘇幽左看看右瞅瞅:“都這個時辰了,先吃飯吧?”
“你很急?”易乞看着他。
蘇幽連忙擺擺手:“不急不急,我這不是怕你餓了嘛,再說,吃酒的地方魚龍混雜,是最好套消息的地方。”
易乞不再說話,跟在他身後,看起來像是默認了,蘇幽這才放心大膽的走進了以前常常花沈員外的銀兩來揮霍的酒家,在京都數一數二的味道。
剛走到門口,沈員外那張令人無法忽視的大瘤子吸引了蘇幽的注意,蘇幽皺眉迅速的退後隐在人群裡,連帶着身後的易乞,說:“怎麼回事?怎麼走到哪都能遇到熟人?”
易乞斜睨着他:“這還不是幽哥朋友遍天下的功勞。”
蘇幽扯着嘴角尴尬的笑笑:“我謝謝你啊,能看得出你很酸。”
“知道就好。”易乞不再看他,看着前方被堵在門口的沈員外,想進卻進不來。
幾個夥計推推攘攘擋着他:“客官,不好意思啊,我們這裡真的客滿了,您要不尋别家吧。”
沈員外怒道:“胡說八道,我剛才還看見有人撤桌離去,現在就又有人了?”
夥計的臉上露出為難之色,他也不好明說這位客官的長相會吓跑其他客人,隻能一個勁兒的推诿:“實在抱歉,您真的不能進來。”
這邊的蘇幽實在看不下去了,從人群裡面走出來,拱拱手對沈員外恭敬道:“沈員外,哪股風将您吹來了,可真是好久不見。”
沈員外見是蘇幽和易乞,身側還跟這個不能不能算是人的人,一禮:“沒想到能在這碰見二位,闌暈近來可好?”
蘇幽道:“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進去說吧。”蘇幽轉過身看向那幾個夥計,挑着眉露出一副不耐煩的表情:“各位不能通融通融嗎?”
幾個人面面相觑,見蘇幽和易乞看起來不像是一般公子,還領着個什麼玩意兒,也不想開罪,權衡了半天,隻好道:“還有張桌子,隻是視野不是特别好,各位要是不嫌棄......”
蘇幽擺擺手,大步跨進:“不嫌棄不嫌棄,有吃的就行。”
☆、侯府
終于落座,這個位置還真的不好,四周被輕紗遮蓋,離窗戶也有一段距離,看不見窗外的景,且空間小,幾人勉強能坐下。唯一的好處是此處隐蔽,不會引來過多關注。或許店小二也不想讓他們這群人有過多關注吧。
夥計欠欠身:“不好意思,隻能委屈各位公子在此處了。不知各位想吃點什麼?”
蘇幽看着易乞,問他:“你想吃點什麼?點你喜歡的。”
易乞笑笑,點點頭,随意點了幾個菜還有一壺酒,夥計就退出去了。
沈員外的眼神在蘇幽和易乞兩人之間來回逡巡,看得蘇幽渾身不自在,易乞倒是并不在意他的眼神,徑自給蘇幽斟了茶。沈員外了然,問道:“闌暈,你們二人......”
易乞停下手裡的動作看着蘇幽,蘇幽喝了口茶,看着沈員外,自若地說:“沒錯,是你想的那樣。”易乞隐約的笑笑,繼續手上的動作。
“恭喜二位,”沈員外說着拍了拍蘇幽的肩,“闌暈啊,我是真的很為你感到高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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