賽博幾乎是身體無法動彈。
不論是在前世還是今世都沒有親眼目睹這樣的蛻變。
由人變成怪物的過程,全身的細胞都在抵觸,但還是極度讓自己鎮定,另一手緩緩伸進自己的斜挂包,緊緊握住包裡的匕首。
賽博死死盯老人的後腦勺,如果老人身體有轉動的迹象,那自己應該先發制人,将這把匕首狠狠地刺入“老人”的後腦勺。
“轟……”的一聲沉悶的聲音,轉軸開始停止了轉動,鋼纜開始用力将整個升降梯拉住,升降梯的門再次“吱吱”作響,緩緩地打開了,七樓到了。
七樓的樓道内灌入一陣涼風,将老人的長發吹起。
老人脖頸間的褶皺看的更加明顯了,那是一種像是經過亘古歲月磨練的枯藤的皮膚,看起來就像金屬鱗片一般堅硬。
這樣的皮膚,我手裡這小小的匕首又該如何應對?
但老人仍然遲遲未動,巋然不動得身體和飄逸得長發使空氣變得更加緊繃,老人似乎并沒有出去的意思,升降梯裡的空氣好像凝固一般。
那扇沉重得鐵門就開在那裡,離賽博隻有三步之遙,但賽博怎麼也無法邁出一步,自己的雙腿就像被嵌在鋼闆上一樣,沉重無比。
在絕對的實力面前,在這生死一線之際,賽博除了緊緊抓住斜挂包裡的匕首,其他好像什麼也做不了。
前世的他可沒學過什麼格鬥、跆拳道,這個世界的“賽博”似乎也是個普通的市民,而穿越,就目前看來,自己似乎也沒什麼特殊的技能。
這一次,恐怕是,真的要死在這裡了。
更讓賽博心顫的是,老人這時候也從鐵皮的反光部分盯着賽博,綠幽幽的眼睛格外刺眼。
升降梯在7樓就像停止一樣,門也是一直開着,就像被卡住一般“吱……吱”地響着。
如果這個時候我先下手為強,将匕首刺入老人的後腦勺,是不是還有一線生存的希望……
還沒等賽博計劃整個計策,賽博所有的心思和計劃似乎都被老人看穿一般。
老人突然轉身,一張滿是褶皺布滿青筋的臉撲向賽博,冰冷的爪子死死按着賽博的雙肩,鋒利的爪子刺穿衣衫,已經有血漬在外滲了。
老人速度極快,賽博根本來不及反應。
“去你大爺的……”
賽博絕望地掙紮吼叫着,握着匕首的手根本無法動彈,更别說想通過這把普通得匕首刺穿老人堅硬的皮膚。
老人全身滲透着寒氣,還附帶着令人窒息的血腥味,綠幽幽的眼瞳恰似看穿賽博内心一般,死死地盯着賽博的雙眸。
二人四目相對,樓内再次安靜了下來。
賽博的咽喉硬生生地吞了一口唾沫。
如此近距離地接觸噩夢中的怪物,滿是皺褶的臉上的青筋都還在蠕動,腐蝕的肌肉組織還在不斷往外滲透着一些膿血。
賽博的五髒開始翻滾,被吞下去的唾沫感覺都快要嘔吐出來。
老人的瞳孔似乎是在說着什麼古老的語言,綠光盈動,但賽博居然詭異般地能夠聽懂,
“世界正在崩塌,末世邊界正在重新構建,惡魔者當道,你必須活下去……”
賽博還沒來得及聽明白這句話的意思,就在一瞬,老人長長的獠牙直刺賽博咽喉,穿透皮膚,滲透骨肉,一陣撕心裂肺的刺痛從咽喉傳來。
賽博瞳孔放大,四肢緊繃,恰似被老虎鎖喉的小羊羔,等待死亡的到來。
噩夢中無數次被怪物刺穿咽喉的感覺如今真實地面對着,以前死了無數次都是夢境,而這一次不是夢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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