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廢墟、火、腦無、英雄、敵人。
高樓倒塌,英雄的個性或者是腦無的個性撞擊在鋼筋混凝土構件而成的龐然大物上,石磚、細碎的玻璃與粉塵從高空墜落,有的撞入花叢中,有的就落在太宰治的腳邊。
他在戰火之中閑庭散步,精妙地避開了每一道攻擊,以及附加産品,偶爾路過一些呈現三角形狀堆積在一起的石闆,黑紅色的血從石闆的縫隙中緩緩流出,一隻手卡在縫裡,無力地向下彎折。
那是誰的手?是腦無的,還是英雄的,亦或者是無辜百姓的?
[我見過這情景。]
他眯起眼睛,開始哼起歌,嗓音是輕柔的,當嗓音被音符重新編織過後卻變成了激昂的馬賽曲,以他的音樂審美自然不會喜歡法國的革命歌曲,但是有人喜歡,正田宏義身上懷揣着武家精神,卻又受到了西方英雄主義的文化侵略,他的反英雄主義中包括了多家的思想,曾經發生在法國俄羅斯還有其他國家的革命深深震撼着他,成為締造他靈魂的一部分。
馬賽曲是他最喜歡的歌,津島修治更偏好華麗的古典樂,每次聽他哼唱的時候總要皺眉頭。
哭聲、喊聲、呼救聲,為他的樂曲伴奏,音符逐漸向上攀升,還差一點兒都要到激昂的頂峰,太宰治的腳踩在鐵皮樓梯上,發出“哐哐哐”的脆響。
正田宏義重傷的那天也這樣,城市化為一片火海,死傷人無數,英雄與敵人都四處奔走着,在自然力面前個人的力量不值得一提。
在從天而降的巨石面前人類的身軀顯得無比渺小,如果是擁有巨大化個性的英雄說不定能承受住那一切,正田宏義卻差點,他的武、士刀切開石頭就像是切開一塊豆腐,但那把刀卻在災害中折斷了,于是乎他赤手空拳,把身體完成拱形,以堅不可摧的鐵塔姿态護着身下的人。
孩子活了下來,而他介于生存與死亡之間。
“哐哐哐——”
“哐哐——”
“滴答滴答。”液體落在了台階上。
英雄之塔與東京鐵塔遙遙相望,這座鐵塔建立在二十一年前,為了慶祝第一名英雄的橫空出世,長夜将盡,混亂的日本終于迎來了短暫的安甯,有英雄與敵人作戰,百姓的生活達到了相對的和平與穩定。人民将他們的感謝化身為實物,國家響應國民的要求在重新煥發生機的東京都建立了這座塔。
——人民英雄之塔。
塔很高,比東京鐵塔還要高,他站在半山腰,身邊隻有雲與風。
/讓我們高舉自由旗幟,讓敵人匍匐在腳底下。/
耳邊幾乎傳來正田宏義的歌聲,是那麼的激昂且恢宏。
“我就知道。”他鳥瞰大半座東京城,身後卻偏偏傳來afo令人惡心的聲音,“吊果然沒能照我說的做。”他不懂看氣氛,說出來的話更像個十足的反派,“所以我隻能自己來了。”
afo說:“你應該感到快慰,津島修治君。”他說,“為了找到你,我甚至提前放出了腦無,要知道他們原本是我留給吊的大禮。”
/讓敵人匍匐在腳底下,聽我們凱旋的歌聲!/
“你沒有去找歐魯邁特嗎?”太宰治的雙手撐在英雄之塔的欄杆上,風灌進耳朵裡,他聲音不大,卻知道afo有辦法聽見他說的話,“我還以為你會先跟他打。”
“不,事實上,我們戰鬥過了。”afo咧開嘴,雪白的牙齒外露,“不過他用了太長時間的個性,已經落敗了。”
……
“啊。”
渡我被身子盤腿坐在沙發上,她還在敵聯盟的大本營裡,醫生躺在地上,身上都是血,生死未知。死柄木仰頭躺在地上,活着卻像是死了。
太宰把他打得很兇,到現在都沒回過神來。
老舊的電視機還在運作,剛才渡我被身子特别站起來,把電視打開了,正巧在播報afo對歐魯邁特的片段。
如果兩人都在全盛時期的話,戰鬥結果是五五分,但歐魯邁特已經忙了一天,個性使用時間本就所剩無幾,而afo又好像有更重要的事情,不肯跟他耗,衆目睽睽之下,英雄的身體在白霧中縮小了數倍,讓她都忍不住睜大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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