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語塵自當也是以說說笑笑的口吻回道:“我确實是更喜歡南風館這邊。”
“不過我就很好奇了,這雅男的意義何在?”靳軒豪繼續問道。
“雅男?”靳語塵歪着頭想了半天,“這麼解釋吧,雅男就相當于青樓的花魁,可以有機會被大戶人家買回去養着的。”
“不就是出來賣身的嗎,還裝的那麼高調,明明身份這麼低賤。”
靳語塵知道他在接着雅男的身份來貶低自己,不以為然道:“出來讨生活的罷了,與那南風館的樂師聊過之後才知道這蘇州可不像他表面之上那麼繁榮,多得是窮困潦倒的人被趕出城,商人和當官的勾結,百姓都生活在水深火熱中。”
“哦,那四哥你為何不在剛才跟父皇說明情況呢?”
靳語塵苦笑着搖搖頭:“不了,我心裡對這事也無能為力,說出來也隻能敗壞父皇的心情。其實我心裡倒是有個想法,可是太荒唐了,想來不說也罷。”
“你不妨先說來聽聽。”靳軒豪可不打算讓靳語塵這樣說一半就走,要知道當初父皇登基時的政策就是他靳語塵提出來的,他的想法不一定都不好,聽來說不定能在他的完善之下變成一個不錯的方法出來。
靳語塵看靳軒豪這般執着的樣子,便說道:“最好的辦法就是我們當中誰把自己的真實身份暴露出來,揭發蘇州官商勾結的事。然後親自帶人落實商人手底下的私田和雇傭工,私田越多的,便額外增收商人稅,補貼給窮苦人民,這樣既能抑制住越來越盛行的從商奢華風,也能收歸普通民衆的心,豈不大好?但你知道實行這個政策需要多大的精力和時間,又容易招人記恨,行不通的。”
語畢,在場的人都極力克制住心裡的激動,靳軒豪偷偷眼神示意靳炎池和他出去,然後對着靳語塵說道:“四哥說的有道理,紙上談兵終是說的簡單,但大家都知道實行起來的可能性非常的低。”
靳語塵贊同的點點頭:“對啊,說的容易做的難。”
“那既然天色不早了,我跟炎池就先回房了。”靳軒豪向衆人告别。
靳薛帆淡淡說道:“我還不困,想要再去街上遊玩一番,不知傅将軍這會有沒有空,陪本王去一趟秦淮河?”
這時候叫自己的名字,想來是有話要說,幹脆回道:“有,下官這就随九公子上街。”
不相幹的人都走了,靳語塵才露出一抹狡猾的笑,大步都到沈輕别跟前,雙手捧住她的臉說道:“我就等着放長線釣大魚了。”
沈輕别算是搞清楚他葫蘆裡賣什麼藥了,擡手貼在他的手背上說道:“你心思還真是深,都這個時候了還算計别人,你累不累啊。”
“不累,我肚子裡的壞水一大堆,随便都能倒出來很多。”靳語塵玩笑道,忍不住将她摟在懷裡,“剛才,多虧你了。”
沈輕别徹底上了靳語塵的賊船了,靠在他的肩膀上:“又不是第一次幫着你了,還說這些做什麼。你這次的目标……是靳軒豪和靳炎池嗎?”
“我放了長線,看釣到的魚是誰了,剛才那些人中,誰都有可能,隻不過你說的這兩個人的可能性要大一些。”
沈輕别不說話,眷戀的在他脖子那裡輕輕的蹭着:“你做這麼多壞事,以後會不會遭報應?”
靳語塵吻了吻她的臉頰:“遭報應又怎樣?我已經無路可退了。”
沈輕别摟緊他的腰,擡起頭注視着他的雙眸,依戀的靠上去,碰了碰他的嘴唇:“我也是,齊魯的兩個副官是因為我死的,我手上也沾了血,以後也要遭報應,如果以後你路上還要沾上更多人的血,不要怕連累我。我很自私的,要是有人傷了你,不管怎麼樣,我都會殺了那個人,他是不是好人不重要,我愛上了壞人,那我就是比壞人還要壞的人。阿塵,你想要那九五至尊的位置,我就算赴湯蹈火,也要讓你得到你想要的。”
“輕别……”靳語塵失神的喚她,低頭吻上她的唇,心中的愛意難以平複,便将人抱起來放在身邊的桌子上,緊緊箍着她在自己懷中,火熱的吻從嘴唇移至下巴,最後徘徊在鎖骨間。
靳語塵喘着氣,擡頭緊緊貼在沈輕别的嘴角,喃喃道:“輕别……我想娶你,你嫁我好不好?嫁我……我會對你好,你要什麼,要什麼我都給你,哪怕我的命……隻要你留在我身邊……輕别……”說完不等她回答,又含住她的嘴唇,将她摟得更緊。
這感覺太美好,好的讓靳語塵忘了自己的身份,忘了自己的處境,更是忘了自己多年來苦心經營的謀局,忘了自己多年來的痛苦和怨恨。
面對靳語塵因迷情而有些粗魯的動作,沈輕别隻是抱住他的頭,輕輕撫摸,然後迎合他的深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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