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輕言有點不自然的擡眸看他一眼,清了清嗓子,低聲道,“謝謝,我先出去了。”
高永勝擺擺手,頗有眼不見為淨的意思,“去去去。”
司清晚找了一大圈都沒見到顧輕言的的人影,碎碎念着回辦公室卻見到了那人,瞬間無語了,“你去哪了?我找了你一大圈。”
顧輕言可不覺得在這個特殊時間段,司清晚能有正事找她,不鹹不淡的掃她一眼,“你良心發現,準備賠償我那被你掃蕩了的庫存了?”
“溫卿語就看中你這小氣勁?”司清晚不樂意的大力拍着她的肩膀,炯炯有神的盯着她的戒指看,“你可以啊,一聲不吭的就脫單結婚,一步到位的!搶親的時候手抖嗎?搶完親什麼感想?”
“想知道?”顧輕言拍開她的爪子,頗有閑情逸緻的笑望着她,“有對象了嗎?有的話我給你對象介紹個alpha,讓你親身體驗一次。”
司清晚愣了一瞬,伸手從顧輕言的辦公桌找出那份請柬擺在她眼前,“你沒看到?我可是雙喜臨門,紅包大一點。”
顧輕言自己也愣了一下,伸手接過抽出請柬閱覽一遍,兀自算了下時間,江喻疏這會是八個月的身孕,微微驚訝道,“婚紗能穿得上?”
“意義,你懂嗎?”事實上,按着司清晚的想法,她是打算等孩子生下來了再辦婚禮的,可是江喻疏不同意,覺得這樣既特殊又有意義,要是以後孩子問起她怎麼不在的時候,才不會被問無語了。
顧輕言阖上請柬,收好放回原位,挂着壞笑望着司清晚,“期待着吧,被搶親的感覺。”
“能幹點人事嘛?你這嘴夠嚴實的,和溫卿語青梅竹馬,平時連半句都不提及,你知道我廢了多大工夫,找了多少人才要到她的簽名給我家江喻疏嘛?你還敢找事?你怕不是皮癢了!”司清晚不提還好,一提窩一肚子火,解恨的拍着顧輕言的肩膀。
“你嘴就不嚴?你連提都不提,怪誰呢?”顧輕言挪開她的大力金剛掌,幸災樂禍的一攤手。
“啧,”司清晚氣結卻無話可駁,翻篇認真道,“你要是到不了場也沒事,讓你家溫卿語早點到。”
“我問過她之後再說。”顧輕言拿出沒半點動靜的手機看了眼時間,遲疑不決的看了眼司清晚,摸了下耳朵,“我,辭職報告遞上去了。”
司清晚石化了,張口結舌的眨巴着眼睛,不敢置信的掏了下耳朵,驚吓道,“你說什麼?再說一次!”
顧輕言無語的瞟她一眼,示意她噤聲,“還嫌我事不多?能小聲點不?你這麼咋呼,明天就滿世界傳我被醫院開除了。”
司清晚捂着嘴,湊到她面前,掐着她的手臂,低聲道,“你瘋了?為什麼突然要辭職?”
顧輕言拍掉她老愛動手的爪子,默然一瞬,低聲回她,“有更重要的人需要我,有很多事需要我去做。”
司清晚啞口無言的看着眉目間似染了一層凝重的人,突然間有些看不透這人,輕歎道,“行了,辭就辭吧,你自己想清楚就行,時間不早了,走了,去吃晚飯,你晚上不是還要值班。”
26、坦白
魏海娜接到顧輕言電話的時候,呆愣了好久才回過神,不确定的再次确認過對方的身份之後,又道,“現在嗎?”
顧輕言擡腕看了眼時間,九點多,不算太晚,肯定道,“對,現在,各方面你自己都注意點。”
“好,好的。”魏海娜呆呆的依舊保持着通話的姿勢,事實上,已然結束了有三分鐘以上了。
魏海娜依據顧輕言給出的路線,一路避着人去了顧輕言所在的職員休息室,拘束的交握着雙手,緊張得眼神都不知道往哪放才好。
顧輕言拿着一個包進入,看了眼受驚的魏海娜輕笑一聲,溫聲道,“是我太恐怖?亦或是晚上的醫院太恐怖?不用怕,都不吃人。”
顧輕言在她對面落了座,看着依舊幹巴巴沖她一笑的人,回以簡單一笑,将那個包推給她,“這裡面的藥,你跟着她的時候盡量帶在身上,效果,用量,需要避忌的上面都有,如果不清楚的話,随時打電話問我,手機号碼。”
“...”魏海娜怔忡了片刻,在她重複了一遍之後,結結巴巴的報上号碼,然後就被自己的手機鈴聲吓了一跳。
顧輕言一言難盡的看着受驚的捂着小心髒的魏海娜,十分的懷疑溫卿語的目光和品味,清咳一聲,把所有能聯系的方式全加了一遍,“今晚你來見我的事不要讓她知道,還有以後不管她發生什麼事,請在第一時間通知我,請不要以你的标準判定事情的大小,隻需要聯系我就行,酬勞方面,我給你兩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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