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自然不信裘安膽敢勾結他人做出這等大逆不道之事,略微沉吟後,點頭道:“宣練白棠!”“宣——練白棠!”方禦史冷笑着退回文臣隊列中。目光順帶掃過了徐裘安:就算你猜中了全部,那又如何?練白棠不交出蘭雪茶的方子,休想囫囵着回松竹齋!徐裘安喘了口氣:隻要不下獄,他總有法子護着白棠!唉,白棠平時膽子不小,但莫名其妙被捉拿到殿上來,可不是鬧着玩的!萬一吓得尿褲子了怎麼辦?何況,這事兒,他怎麼解釋得清啊?在宮門外領了旨義的施亮,立即率部趕到松竹齋。眼見松竹齋被官兵包圍,其他書齋的掌櫃們膽戰心驚!“出了何事?官兵怎麼到松竹齋拿人了?”施亮騎在馬上,對圍觀者大聲喝道:“五城兵馬司奉旨拿練白棠上殿問話!”“上殿問話?”“上上上金鸾殿——”“——問、問、問話?!”衆人驚惶大亂間,白棠已聞聲大步而出。寶藍色提花長袍,飽滿鮮亮的顔色襯得他容顔如玉,一雙斜飛的鳳目冷豔逼人。施亮被這撲面而來的美色逼得眯了眯眼睛:“你就是練白棠?!”白棠行禮道:“白棠來遲,請施大人見諒。”他方才在屋内好生安慰了蘇氏與白蘭,賭咒發誓自己絕不曾作過違法亂紀之事,朝庭拿他,他雖不知何故,但若真遇上了險情,緊要關頭他必會請師傅出手相助!這才勉強得以脫身而出。待他走後,蘇氏紅着眼睛吩付全掌櫃立即去趟老宅,告之大伯家中所出意外。老爺子有宮裡的關系,說不定能問出些消息。自己則帶着白蘭跳上馬車就往皇宮跑。索性将車停在了宮牆外!萬一皇帝老兒敢冤枉了白棠,她就帶着女兒撞牆自盡!施亮押着白棠,進宮前免不得被侍衛搜身。白棠慶幸深秋之際衣服添得多,侍衛摸不出他的緊身内衣。隻是頗覺對不起原主:畢竟是個姑娘家呀。被一男人摸了個遍!施亮見白棠坦坦蕩蕩,沒一絲慌亂,反覺古怪:“你可知陛下為何宣你上殿問話?”白棠搖首:“不知。”“你倒不怕?”白棠理了理衣袖,淡聲道:“生平不作虧心事。”施亮瞧着他轉身踏上金殿,嗤笑道:“難怪能和徐裘安混一塊兒去。”皆是沒心沒肺的!然秋日陽光下,白棠身上鍍了層暖和的桔光,身形磊落,風姿過人,竟令他移不開目光!好容易不見了他身影,施亮吐了口氣,卻見身邊的親兵一個個還癡望着金殿的方向,好氣又好笑的哼了聲:“瞧夠了沒?”在太監大聲的宣唱中,白棠一步步踏入金殿。白棠心中其實慌得一匹!興奮得一匹!滿朝所立,皆是大明史上赫赫有名的文臣武将!更不提天子守國門的永樂皇帝!如果他有手機,恨不得蹿到龍椅前來一句:陛下,咱合個影吧!但是,他隻能強作鎮定,三跪九叩。他動作緩慢,每一次跪拜都的動作标準而無半分敷衍,極盡虔誠,群臣幾乎可以看到他輕微顫抖的身體漸漸平複,終至行完大禮。辯駁白棠跪着朗聲道:“松竹齋練白棠,參見皇帝陛下。”徐裘安籲了口氣:可以啊。手腳伶俐腦子清楚。沒吓尿褲子。不錯不錯。皇帝嗯了聲,心底竟有些感動。他受盡天下人的跪拜,但還是第一次從一介平民的身上,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敬仰之情。太監喚道:“起!”白棠才起身,徐裘安已經蹿到他身邊,用力拍了他肩膀道:“知道不?方禦史将我哥倆告了!”誰跟你是哥倆?白棠不動聲色的退開一步,舉目文臣隊列:“何罪?”“他呀,告我們勾結串通,囤積梓木,火燒官倉,擾亂市價,阻撓遷都!是不是罪不可赦?”白棠失聲道:“火燒官倉?昨夜起火的,是官倉?!”方禦史冷哼道:“官倉着火,這麼大的事,你竟不知?”白棠極快的記下了方禦史的形貌,蹙眉笑道:“方大人是朝中官員,消息靈通。我等普通百姓,雖有耳聞,但無官方确認前,怎可随意傳話?”方禦史一時瞪圓眼睛:這,這——這讓他怎麼反駁?裘安噗的聲輕笑:“方大人,我可是聽說,昨夜受雷電所害,起火成災之勢,并非隻有官倉一處啊!方大人難道認為,昨日今早的火災,全是我和白棠勾結犯下的?”方禦史嘴角勾出抹冷笑,眼底陰冷至極:你們兩個小子,還嫩着呢!皇帝倒是楞了楞:“還有其他火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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