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冥喝了口酒,站起來:“明月幽幽催人心,細雨飄飄濕滿襟。寂寥獨行天下迹,高山流水覓知音。”
“寂寥獨行天下迹,高山流水覓知音。”南宮婉兒心中默念着這一句,突然,這麼多年心中的孤獨感仿佛觸動到了什麼,就像航行在大海中迷失的船隻突然找到了前行的方向一樣!!!
“炎公子,讓我們當永遠的知己。”此時南宮婉兒對着炎冥真誠的說道。
炎冥看着南宮婉兒,在炎冥眼中,他看到了雖然是一雙妩媚的眼睛,但卻看到的是真誠的心。
炎冥此時心中一動,産生了一種情,這種情不是愛情,那是一種真正的遇到知音、遇到知己的感情。這種情就像俞伯牙和鐘子期的感情一樣,不同的俞伯牙和鐘子期他們的感情是一首《高山流水》,而炎冥和上官婉兒的感情卻是“詩和遠方”。
“好。”炎冥望着上官婉兒的眼睛,認真而堅定的說道。
也許他們雙方都沒意識到,一個“好”字,使得多年後他們這對知己都相互不能忘記。
第十六章入宮見聖
第二天一早,宮中的一個侍衛便來到了将軍府上,領着國主手谕,帶炎冥進宮。
炎冥收拾了下便随着這個侍衛一起來到了王宮,雖然炎冥不是第一次來王宮,但是上次卻是去的王子殿,而這次炎冥則是要到月斬和大臣們議事的朝堂上,所以炎冥第一次到朝堂,難免有點小小的拘束。
炎冥随着侍衛一同來到了朝堂的大門前,傳話侍衛進去禀報,不久後便讓炎冥進去。
炎冥沿着路進入到了朝堂裡面,但見朝堂的正中央有一龍椅,上面坐着的正是國主月斬。下面朝堂兩旁站着文武大臣,左邊清一色的文臣,右邊則全是武将。
炎冥看見他的老爹炎烈也在,而且還是武将之首,但炎烈卻是仿佛沒看見炎冥一般,看都沒看他。
炎冥走到龍椅的正下方,對着月斬一拜,開口道:“炎冥見過國主大人!”
此時月斬坐在龍椅上,上下打量着炎冥,對炎冥稱呼他為國主也不在意,畢竟炎冥還未入朝為官,所以也就點了點頭,“嗯。”
此時的炎冥偷瞄着左邊,隻見李軒不知什麼時候已經站在那裡了,看見炎冥偷看他,李軒點了點頭,暗地裡使了個眼色。
炎冥讀懂了那眼色,意思是他已經完事了。
炎冥問道:“國主大人,不知今日召見小子我有什麼事情?”
“其實倒也沒什麼,就是你奪得才子大會的狀元,為我弦月王國漲了顔面,應該封你個官并且賞賜你的。”雖然月斬嘴上這麼說,但心中要封炎冥的官确實還是不樂意的。畢竟他父親炎烈的權利目前還是很大的,但幸好是武将。若是再讓炎冥封個文官,那月斬在這朝堂上就更不爽了。
“衆位愛卿認為封炎冥什麼職位好呢?”月斬問道。
“老臣以為,探花李軒已封為國學院管事,那炎冥作為狀元應該封為國學院主事。”這時一位大臣站出來說話了,此人是個正直的大臣,就事論事,說的話也很公正。
“哎呀,我的媽呀,讓我當國學院主事?我才沒那閑心呢,千萬不得行啊。”炎冥此時心裡不斷的祈禱着,“佛祖保佑啊!!!”
“臣以為此事不可,雖然炎冥此次得了才子大會的冠軍,但是畢竟炎冥還太年輕,需要從最底層做起,例如邊關城主的副手。”此時左丞相陸方庭睜開渾濁的雙眼,上前說道。
“你妹的,小爺我和你無冤無仇的,你要把老子調到邊關的城池去?我去你姥姥的大爺!!!”炎冥一聽這話,頓時心中把陸方庭詛咒了個遍。
“為何炎冥還太年輕?難道陸文濤當時就不年輕了?”炎烈此時站了出來說道。
“還是老頭子好,為我說話。”炎冥咕噜着。
炎烈站了出來,對着月斬施禮道:“況且當時陸文濤還是榜眼,就任職國學院編修,炎冥此次可是狀元,勝任國學院主事,如何不可?”
月斬此時也比較糾結,現在還不是和炎烈鬧崩的時候,但是給他兒子這麼個官職,确實不妥。月斬揮了揮手,看着炎冥,問道:“炎冥,你覺得你能勝任什麼官職?”
炎冥一聽月斬問他,頓時精神來了,對月斬說道:“國主大人,小子我目前還不想為官,不知可否?”
月斬一聽這話,頓時心裡樂開了花,說着:“這樣不好吧。你是狀元不封個官會讓别人說笑話的。”月斬頓了頓,接着說道:“這樣吧,封你個太子傅吧,雖然目前朕還暫未立太子,不過這太子傅的職位就你先來當着吧。”
這太子傅的官職說白了即使現在月斬立了太子,這職業也是個虛名而已,況且目前月斬還未立太子,鬼才知道他什麼時候立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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