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多大了,怎麼還說這麼孩子氣的話,嗯?”說着,扯下來禾绾擋臉的蠶被,大手一揮,捏上了禾绾的小臉。
禾绾被捏的有些吃痛,不過禾绾也明白,太子殿下這是和她放下禮節和防備了。
幹脆,一不做二不休,起身也捏了魏祁的臉,兩人玩鬧了起來。
門外的元寶和德順都紅着個老臉,在外候着。
德順在心裡暗暗捉摸,往後可要對這位小主上心些,按着這樣的架勢,這位小主往後至少是個承徽。
若是個有福氣的,再生下個一兒半女的。待到殿下登基,怎麼說也至少是個妃位。
德順内心的小算盤是打的清清楚楚的,仿佛已經看到自己往後在皇宮裡的日子了。
第二日,魏祁一早就醒了。
睜眼就看到了躺在自己懷中的禾绾,昨天夜裡,兩人都忙活到了後半夜,現在禾绾睡的正沉呢。
當太子這麼多年,魏祁早已習慣了天還沒亮就醒的日子,望着枕塌邊的人兒,魏祁不禁失聲笑道。
往日了禾绾表面上都是一本正經的,為人處事圓滑老成的,結果在床榻上的睡姿,真的說不上雅觀。
門外的德順早就備好了一切,估摸着差不多了,就輕手輕腳的進了屋,準備伺候殿下洗漱。
德順剛進屋就瞧見,殿下已經起身,床榻上隻有那位衛主子,不過着睡姿,确實是不怎麼雅觀,一條玉臂正裸露在外邊,白的發光。
德順也不敢在亂看,再亂看就怕腦袋不保了。床榻上隻有衛奉儀,那太子殿下呢。
魏祁現在正坐在暖塌上,自己穿鞋襪呢。
吓得德順頭上的帽子都要掉了,慌忙的走上前,邊走邊驚呼:“我的爺啊,您怎麼能幹這種事呢,要是讓其他人看到,在傳到皇後娘娘那裡,奴才的腦袋就不保了啊。”
這一般的嫔妃侍寝之後的第二日,都是早早的起身,就為了給侍候殿下洗漱穿衣,有的甚至一晚上不睡,就為了第二日。侍寝後第二日,讓殿下自己穿衣,德順還是第一回瞅見。
德順被吓得就差當場跪在地上了,做奴才的生來就是伺候人的,上趕着伺候都來不及,怎麼能讓主子自己動手呢。
況且德順身份與尋常的奴才不同,在皇後娘娘還是太子妃時,皇後的母家就早早準備了一批人。
為的就是害怕生下皇子後,皇子身邊有心術不正之人嬌慣皇子,更怕有人蓄意謀害皇子,可以說德順就是為了魏祁而存在的。
皇後直到當上了皇後,執掌了鳳印才生下皇子,皇子滿月後,便封為太子,取名魏祁。
按照皇後當時的年紀來說,尚且年輕,已經不小了,對于這個唯一的嫡子是格外的上心。
魏祁顯然是被德順的這一嗓子給驚着了,看着德順軟着腿過來,魏祁沒多說什麼,繼續穿自己的鞋襪,隻是瞥了他一眼,眼眸中充滿了嫌棄。
待到德順走到魏祁跟前時,魏祁大手一揮,便打上了德順頭上代表大總管的太監帽:“你叫那麼大聲幹什麼,你再大點聲,母後在奉安殿都能聽見你的聲音了。”
說完有扭回頭看了一眼禾绾,幸而禾绾昨夜确實是累着了,現在睡的也沉,沒被德順吵醒。
魏祁的動作也不大,德順的帽子隻是歪了一下子,德順現在的這幅樣子,若是讓其他小太監們瞧見,保準來沒過午時,就能傳遍東宮。
德順也是心有餘悸的,看見殿下扭身的動作,就知道自己這是有幹錯事了,自己一心撲到太子殿下身上,居然忽略了那位衛奉儀,真是該死啊。
德順呆着臉再一次扶了扶自己的帽子,咽咽口水,壓着嗓子說道:“殿下,奴才該死,還是讓奴才服侍你穿衣吧。”
魏祁也沒過多言語,轉身瞧見床榻上的禾绾,開口問道:“一般的宮中的嫔妃,早起會幹什麼。”
身為大總管的德順,對于東宮的一切事務,那是信手拈來,就沒有他不知道的:“回殿下的話,按着祖制,一般各宮的娘娘,按着時辰起身,梳洗裝扮後,前往太子妃的宮室請安。”
德順說着說着就頓了下,看着魏祁的臉色無異,才接着往下說:“但是因着宮裡沒有太子妃,自您有次讓虞良娣,幫着打理立冬家宴後,皇後娘娘聽聞,便将這協力東宮的權利交給了虞良娣,所以自打那以後,各宮每日都前往虞良娣處請安。”
“這些事情,孤怎麼一概不知?”魏祁問道。
“奴才先前想向您禀告過,您當時正忙于南巡之事,皇後娘娘也說先不告訴您,免得您煩心,奴才也沒法子肥。”德順說着說着聲音就弱了。
魏祁眼中的墨色也是越來越濃郁:“母後已經不滿足于管理後宮了,現在是要将手伸到孤的東宮了,往後這宮中的事,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你自己好好掂量着,尤其是母後那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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